《笑月飞鹰》第96/167页


“嗯!”飞鹰坚定地点头。
“来!”元弘大师把假佛宝送到飞鹰手上,“好好看看它!”
接过佛宝,飞鹰首先看见的却是那上面的血痕,一片红色,满眼都是红色!仇恨迷住了他的双眼!
“唉!”元弘大师叹了口气,缓缓的说:“你还是别去云南了,我不放心啊!”
“大师!”飞鹰急了,忽又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元弘大师点点头说:“不!我知道你记着你的师父,这没有错!但是,我们不能被仇恨迷住了眼睛!相信,明真大师也希望我们都好好的活着,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佛宝。你说对吗?”
“嗯!我知道了!”飞鹰点头说。
“那你再看看它,仔细地看看!”元弘大师指指假佛宝说。
飞鹰这才凝神看那假佛宝,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是,佛宝基座四面那篆写的“佛”字在灯光下熠熠闪光,却十分地耀眼。
“佛?”飞鹰忽然把眼神聚在了那佛字上。
在他的印象里,佛宝的基座上应该是刻有两百多个佛家故事。这佛宝虽然是假的,但,整个造型却十分地逼真,所以,基座上不应该只是简单的一个佛字。
“这?”飞鹰指着那金灿灿的佛字,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元弘大师。
元弘大师点点头说:“嗯!我想这佛宝应该不止这一个!”
“这就是您要我悟的?哦,我知道了!”飞鹰点点头。
“不过,我想你最好能把这‘佛’装在心里!”元弘大师指了指佛宝上那闪亮的佛字。
“嗯?”飞鹰看着元弘大师。
“一碗酸菜牛肉面害了三代人,我不希望那酸菜牛肉面的故事重演!”元弘大师说。
“我会把握分寸的!”飞鹰自然明白大师的苦心。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去吧!”元弘大师握着飞鹰的手用力地摇着。
“嗯!大师多保重!”飞鹰说。
“我们都要保重!”元弘大师眼里有东西闪着光。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娥眉戏飞鹰(一)
更新时间:2012-2-23 16:13:39 本章字数:5977

披星戴月,日夜兼程,飞鹰风尘仆仆地翻过黄土高坡,一路急走,这天已经进入了秀丽的巴蜀之地。
一场不大不小的冬雪,为秀丽的山川披上了洁白的外衣,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偏僻的大山,寂寞的驿道,只留下飞鹰坐骑的一行蹄印。
一间茅草屋,一杆挑出的酒幌,把饥渴的飞鹰牵了过去。
栓好马,撩开麻黑的门帘,飞鹰走进了并不暖和的酒肆。
一袭冷冷清清的酒肆,只靠窗的酒桌坐了一位白袍青年。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见飞鹰进来,白袍青年忽摇头晃脑念起诗来。词好语侉,如此千古佳句经他口中念出,却让人觉得有股怪怪的味道。
飞鹰不觉看了那青年一眼,见那青年个子矮小,却面目清秀,头戴狐皮帽,衣着白长袍,手摇花折扇,腰挎银鞘剑,似文似武,不伦不类!似男似女,真伪难辨!
“嘿嘿嘿!店家,酒来!”飞鹰扭头喊道。
“来了!来了!”小二端来一盆刚加炭的火盆,讨好地说:“客官,天冷,先暖和暖和!”
南方不像北方,屋里没有火炉,更没有火炕。屋里除了没有呼呼的冷风,其实比屋外也暖和不了多少。所以聚一只火盆放在身边,那是对客官的分外讨好!
“客官,要点什么?”小二笑脸相迎。
飞鹰伸手在火上炸了炸,搓了搓手说:“来一壶白酒,两斤牛肉,外加两个大馒头!”
“让客官见笑了!牛肉,小店没有!”小二笑着说。
“那你们有什么?”飞鹰也笑了。他记起来了,牛是南方农家人耕田的宝,怎舍得杀了吃肉!
“有小店一早刚卤的肥鹅。这卤鹅的卤子,可是小店几十年的老卤,远近闻名,香着呢!要不客官您……”小二笑着。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白袍青年凑趣地念起骆宾王的诗来,嘴里还鹅啊,鹅啊地学鹅叫,逗得小二嘿嘿直傻笑。
“哈哈哈!好吧!那就来一只!”飞鹰笑着,豪爽地说。
“好嘞!稍候!”小二乐颠颠地进去了。大雪天的,这偏僻小店,竟做了两档如此的大生意,他真的很高兴。
很快,酒肉上桌,飞鹰高兴地吃起来。
“石鱼湖,似洞庭,夏水欲满君山清。山为尊,水为沼,酒徒历历坐洲岛。”白袍青年一手执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摇头晃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飞鹰,一边冲飞鹰伸着酒杯,一边叨叨叨叨,“长风连日作大浪,不能废人运酒舫。我持长瓢坐巴丘,酌饮四座以散愁。”
“嘿嘿嘿!兄台请坐!”飞鹰见此人虽疯疯癫癫、不伦不类,可这首劝酒诗,却选得特具匠心,于是对此人生出了几分好感。
“哈哈哈!山当酒杯,湖当酒池,长瓢舀酒,劝酌畅饮。好气派!”飞鹰举杯相邀,“来!干一杯!”
“干!”白袍青年一口喝干杯中酒,毫不客气地在桌前打横坐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飞鹰笑道。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白袍客也笑道。
“哈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干!”飞鹰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干!哈哈哈!”看来白袍客也是个豪爽之人。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干!”飞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干!”白袍客也一饮而尽。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飞鹰念道。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不愿醒!”白袍客似乎真的有点醉了,竟扑在桌上打起呼噜来。
“咳咳!一个醉书生!”飞鹰摇头说。
“谁说我醉……醉了!再喝!”白袍客端起酒杯,头却歪在桌上,哈喇横流。
“怪我,都怪我!与他斗什么酒啊,真是!不相干的!”飞鹰内疚道。
“嘿嘿!”这么长时间来,飞鹰一直活在气闷中,今日偶尔遇人与他斗诗,令他豪气顿生。飞鹰夹起块肉丢进嘴里,再抿了一口酒,咂吧咂吧了嘴巴,嘿了一声,今天这酒喝得可有点意思啊!
一壶酒喝干了,再续一壶。飞鹰慢慢地喝着酒,陪着那醉书生。
看看天已近黑,那书生还没有醒的意思,飞鹰只好把店家招来。
“店家,这书生喝醉了,请问您认识他吗?他家住何方,如何把他送回去才好!”飞鹰说。
“嗨!他呀!来往客人而已,听他口音像是外地人。我怎么认识他!”店家说,“只是,这些天他天天都来喝酒,已经好几天了!”
“哦?知道他住哪吗?”飞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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