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02/367页


  她身在危难之中,他却连接她电话的时间和耐心都没有!
  不不不,不仅仅是现在,之前在君至的大厅里,她被所有人怀疑的时候,她都朝他伸出手了,他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而是毫不犹豫地追着许绾轻出去了!
  她怎么那么傻!从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明白的,薄书砚的心里,从来都只有许绾轻!
  他的心里……
  傅深酒脑子里陡然窜过一个念头,她几乎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竟自嘲地笑出声来。
  是啊,薄书砚只说她傅深酒是他身边那个名正言顺的女人,又何曾说过她傅深酒是他薄书砚心上的那个女人!
  身边的女人么,自然比不上心里的那个女人。
  薄书砚现在,大抵是正在陪着许绾轻,所以……才没空理会她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吧。
  傅深酒刚醒过来的时候,曾经还幻想过薄书砚会突然出现,成为她的盖世英雄,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是现在,薄书砚连她的电话也不愿意接了……又怎么会,有空来救她呢?
  ……
  “小妹妹,这个薄书砚怎么不接呢?”见傅深酒表现反常,纹身壮男将手机往傅深酒面前凑了凑,“要不换个人的号码再打?”
  光头男在这时候凑上来,一把抽走纹身壮男手中的手机,“我说大哥,你就别再逗人小妹妹了!她可是上面亲自交待过的,必须带到阿富汗交手的!就算她自己能出一亿,你敢卖吗?行了行了,别逗她了!”
  “要不是好些年没见过这样的货色了,你以为我有这个耐心?”纹身壮男促狭的目光将傅深酒全身上下溜了一圈,“逗逗她,打发时间而已。”
  光头男围着傅深酒转了两圈,摸着下巴跟纹身男涎笑,“哥,在那几个外国佬下来以前,不如我们先干・她一次?”
  听见这话,傅深酒从那股浓烈的绝望中猛然回神,急忙缩着身子往后退,几乎要把自己的唇瓣儿咬碎。
  眼看着越靠越近的两个男人,傅深酒连恐惧的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浓重的绝望压得她连意识都开始涣散……
  ……
  雁城,人民医院。
  许绾轻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病床上,小脸上满是泪痕。
  闫修看了眼她,脸上弥漫过心痛神情,轻叹道,“绾轻,你怎么那么傻?要不是薄书砚及时截了你的车,你知道后果吗?嗯?”
  被闫修这样一说,许绾轻还未说话,眼泪就又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知道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可是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从傅小姐那里抢走书砚,她凭什么那么设计陷害我?闫大哥,你知道吗?昨晚我被人带到包厢里,那几个男人……他们……”
  闫修看她哽咽到无法再说下去,心口蓦然一痛,用手肘狠狠地撞了撞立在一边的薄书砚,“你小子倒是说句话啊!要不是因为你,绾轻今天能出这回事?我早就奉劝过你,傅深酒那样出身的女人玩玩儿就算了!当真不得!你偏……”
  听到傅深酒的名字,薄书砚蓦地抬眸,只一记幽沉狠戾的眸光就让闫修闭了嘴。
  闫修咬着牙根,心里气不过,抡着拳头狠狠地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绾轻从几岁就跟在我们身边,一直对你掏心掏肺,那年为了和你订婚,甚至差点跟家里断绝关系!这些,薄书砚你都忘了是不是?!”
  听到这些,许绾轻眼泪落得更凶,呜呜地哭出了声。
  薄书砚抬手摁了摁眉心,这才开口,“绾轻,别哭了。”
  ---题外话---还有两更,分别在中午和下午六点左右。

☆、111.111她,再也没办法…思考了。(二更,3000+)

  听到这些,许绾轻的眼泪落得更凶,呜呜地哭出了声。
  薄书砚抬头摁了摁眉心,这才开口,“绾轻,别哭了。”
  许绾轻的哭声一顿,“我知道,我让你心烦了。”
  委委屈屈地说了这么一句,许绾轻双手拽起面前的被子,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去,虽然再没有发出声音,但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明显哭得更厉害了。
  薄书砚仍旧蹙着眉心,对此无动于衷撄。
  闫修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爆起,抬手想要去碰许绾轻,但又很快缩回来,转而怒目瞪着薄书砚,捏着拳头就挥了过来。
  薄书砚连眼皮儿都没掀一下,抬手轻而易举地就格住了闫修的拳头偿。
  闫修被那股力道震得一退,气的一双眸子都猩红起来。
  薄书砚缓挑凤眸,只淡淡睐了闫修一眼,就抬步出了病房,到了外间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薄青繁和林苡贤并肩坐在沙发上,Kevin立在一边。
  “Kevin,把手机给我。”薄书砚朝Kevin伸出手。
  之前许绾轻出事,一片混乱之中,薄书砚接了傅深酒的电话后,随手将手机递给了Kevin。
  Kevin的嘴唇动了动,将目光转向了薄青繁。
  薄青繁从包包里摸出手机,递给Kevin,“你若不要我倒要忘了,你的手机还在我这儿。”
  Kevin眸光微闪,接过手机递给了薄书砚。
  薄书砚拿过手机,垂眸将手机解锁,没有发现任何来电显示,也没有新短讯的提示。
  心头隐隐掠过不安,薄书砚又检查一遍了通话记录和短讯箱,依旧没有消息。
  他抬手扯掉了颈间的领带,步子虚浮地走到窗边,想要摸根烟出来,却怎么也摸不到,干脆放弃了。
  重新举起手机又看了遍,薄书砚拨了傅深酒的号码。
  关机。
  再拨。
  还是关机!
  眉宇越蹙越紧,薄书砚突然就回想起之前在君至大厅时,傅深酒无助地走向他时的模样,心口蓦地就抽痛起来。
  那一阵抽痛过后,继之而来的,是极致的郁燥和……空茫!
  铸黑的瞳仁骤然紧缩,薄书砚蓦地转身,疾步出了休息室。
  Kevin愣了一下,急忙追了出去。
  刚从病房出来的闫修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薄青繁,薄青繁给他递了个眼神,闫修便立马也跟了出去。
  黑色商务车在车流中横冲直撞,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握着方向盘的薄书砚额上浸出细密的汗珠,一双唇片绷成惨白的铁线。
  他将车子加速,加速,再加速,却仍旧觉得不够。
  在他将油门踩到底的时候,他捏在掌心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薄书砚立时垂眸去看了眼手机屏幕,方才本有些松动的眉目又蹙了起来。
  他滑了接听。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薄书砚额头上的青筋骤然爆起,一双铸黑的眸也突地猩红,好似下一刻就要炸出血来。
  雁城的茫茫车海中刺出一道尖利的摩擦声后,黑色商务车骤然调转了车头。
  ……
  船上。
  傅深酒的脊背紧紧地贴着轮船墙壁,死死地盯着越靠越近的两个男人。
  光头男舔了舔唇,眼睛里溢出让傅深酒几欲呕吐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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