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07/367页


☆、115.115他嗓音彻底哑了,或叫她阿酒,或呢喃着唤她程程(三更)

  秦薇拧眉想了下,“白开水或者茶水吧。据说这位薄总在四年前大病了一场,落下了头疼的毛病,大抵是喝不得咖啡的。”
  大病了一场?
  江雪诺回想了刚才看见的那个气场强大得让她忍不住生出要给他下跪冲动的薄大总裁,怎么也不像是会生病的人。
  “还愣着干什么?动作麻利点!”秦薇拧眉催促撄。
  “好好好!我这就去!”江雪诺回神,急忙进了茶水间。
  ……
  许浮乾办公室。
  许浮乾将之前跟进来的高层都打发掉以后,这才将江雪诺之前端进来的、装着茶水等各种饮料的托盘亲自端到薄书砚面前偿。
  “薄总,公司里简陋,先将就将就。中午许某在长庆酒店设了宴,还请薄总务必要赏个面子。”
  薄书砚不紧不慢地翻阅手中的投标书,没给任何回应。
  许浮乾小麦色的皮肤绷了绷才再度开口,醇厚的嗓音压了压,“Q市是旅游胜地,美食名品数不胜数,如果薄总有什么偏爱的口味,可以提前告知许某,许某让酒店那边先备下。”
  “难道许总认为,我专程从雁城赶过来,是为了吃饭的?”薄书砚这才从投标书上抬起视线,淡淡地睐在许浮乾脸上。
  许浮乾面色微凝,赔了丝笑出来,“薄许两家是世交,堂妹绾轻现在又在薄家叨扰,薄总好不容易来一趟Q市,许某自然要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不知道是许浮乾话里的哪个词触动了薄书砚的神经,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薄书砚已经蹙起了眉心。
  许浮乾忙顿住了话题,走到办公桌边拿过一个文件袋,双手递在薄书砚面前,“薄总,这是我司针对与千石集团的合作项目而特意组织的一场专业招聘会,这是初步拟定进入终面的人员名单以及简历,还请薄总过目。”
  薄书砚没有接,“这种事情,许总自己决定就好了。”
  许浮乾的眸子动了动,自顾自地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厚厚的一叠简历,状似随意地翻了翻,“项目部的人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这个项目的高层涉及到许多美国人,所以在招聘翻译这个事情上,还得请薄总亲自定夺才行。”
  薄书砚眯眸,默看了眼许浮乾,“许总想跟我推荐什么人,不妨直说。”
  “……”许浮乾面色僵了僵,“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人值得推荐的,只是Q市这方面的人才本就不多。翻译能力强的恐怕受不了项目上的那份苦楚,受得了那份苦楚的能力又不达标。这个职位看似简单也简单,但实际上又起着至关重要的沟通传达作用,所以大意不得。正因为此,才让我陷入了困境。”
  薄书砚的眸光一直不咸不淡地落在许浮乾脸上,“所以呢,许公子意欲如何?”
  许浮乾见自己诱导了半天,薄书砚都没有任何意思,也绷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抽出了那几个应聘翻译的求职者的简历,双手递给了薄书砚。
  薄书砚只看了一眼,并没有接,那样子也是慵懒冷傲到了极点。
  许是,他对许家的人到底是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面前的这许浮乾眉目间掩藏的东西轻易就被他看穿,他实在厌倦。
  许浮乾也知道事情已经走到了明面上,干脆直接抽出了一张简历,捏着那简历竖在薄书砚跟前,“经过各部门的综合考量,我司最终确定了这个应聘者。但我司员工对英美文化都不是很了解,所以专程约了她在今天下午来公司终面,请薄总过目后再做定夺。”
  苏锦程的简历上并没有照片,是许浮乾故意。
  薄书砚浅淡而漫不经心的眸光掠过那张纸,但下一瞬又移了回来,落在“应聘人背景调查”那一栏里,凝着“四年前”那三个字就再也没移开。
  许浮乾静默地观察着薄书砚的神情变化,知道自己这一局兴许赌对了。
  “祖籍雁城,四年前远赴英国留学。”薄书砚将那一行字呢喃出声,不自知地就抬手拿过了那张简历。
  四年前。
  光是这几个字,就让薄书砚的心口蓦地一阵抽痛。
  他摁着眉心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将视线转移到应聘人名字那一栏:苏锦程。
  眸光黯了黯,薄书砚将那页简历纸几乎捏穿,抬眸刺向许浮乾。
  许浮乾一脸镇定地与他对视。
  分明是不对劲的。
  可分明又是不可能的。
  但鬼使神差地,薄书砚扬了扬手中的那份简历,哑声问许浮乾,“面试在几点?”
  许浮乾答,“下午三点。”
  ……
  苏锦程接到江雪诺的电话以后,看时间还早,便决定先回家一趟。
  这个时间点,苏玄野应当是已经去了孤儿院。而薄渊爵常常都是忙得脚不沾地,大抵也是不在家的。
  所以,她并不担心回家会被撞见,以此发现她已经离职了的事实。
  她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车,在30分钟以后回到了27楼的公寓。
  从包包里摸出钥匙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她叫了几声苏玄野和薄大哥也没人应,她这才松了口气,扔了钥匙上了楼,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从英国带回来的那套夏用职业套装,不过是规矩的白衬衫,黑色的套裙,正正当当的面试装备。
  想着家里没人,苏锦程也没关卧室门,就站在衣柜前脱了身上的便装。
  窈窕有致的纤长身子笼在衣柜所投下的暗影里,白色的小内套装点缀得她的皮肤色泽更加白皙而柔和。
  先穿了套裙,从脚底下套上来,滑过紧实有致的长腿,再包裹住廷翘的屯部,最后将侧面的拉链拉上。
  苏锦程对着镜子照了照,在平坦的小腹上拍了拍,这才满意地捞过一边的衬衫,抬臂套在身上,遮住那两峰饱・满。
  从下往上开始扣扣子,然而扣子还没扣完,视线一晃,她就看见了静默立在门外的那个男人。
  心里咯噔一下,苏锦程蓦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慌忙的扣扣子,可是越慌,动作反而越乱,扣了好半天也没扣上。
  就在她心慌意乱的时候,后背猛然贴上一壁锐烫,成熟男性压迫人心的气息在转瞬间喷罩过来。
  苏锦程的身子僵了僵,指尖用力,紧紧地捏住了衬衫领口,“薄……薄大哥,你怎么在家?”
  低弱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慌乱,甚至还有一丝颤。
  男人的双臂从她腰腹两侧穿过,最后紧紧圈着她的腰支,将那一壁锐烫往她脊背上贴得更紧。
  苏锦程连呼吸都滞了滞,又低低唤了一声,“薄大哥……”
  “阿酒,都四年了,你还要让我等多久?”薄渊爵的嗓音从第一个字的微哑到最后一个字的颤哑,他问,“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才迟迟不肯交付?”
  苏锦程本能地想要推开他、最后却任由他抱着自己,僵硬着身子摇了摇头,“不,薄大哥你对我很好,再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薄渊爵却好似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圈在她要肢上的铁壁用了更大的力,似乎恨不能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去。
  实则,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进到她身体里面去,但他不能慌,他更想要她的心。
  “薄大哥,你弄疼我了。”苏锦程蹙眉,原本捏在衬衫领口的一双手条件反射地就去推他烫而紧实的小臂。
  那一方景蓦地暴露在眼前,让薄渊爵几欲迷蒙地视线迸发出滔天的火光,他的嗓音彻底哑了,一会叫她阿酒,一会儿又呢喃着唤她程程,他将唇片儿落在她颈侧,将她无限地向怀里压,似乎陷入一种不可名状的痴迷漩涡中。
  他只是这样抱着她,却比作了任何事都让苏锦程觉得脸红耳热,要肢都快被他掐断了。
  他绵密又粗重的乎吸喷洒,将苏锦程颈侧的那一大片肌夫都浇得生出疼痛。
  “薄大哥……”苏锦程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然而她的这一声低唤,打破了原有的持恒,薄渊爵的身子猛地一震,粗重的乎吸都暂停了那么一两秒。
  苏锦程一愣,侧头去看他,堪堪对上薄渊爵情念喷薄的眸光。
  他陡然将她翻转过来,几乎是提着她,将她抵在了衣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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