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21/367页


  “……”苏锦程。
  薄书砚说完,将菜单扔在桌上,拉开苏锦程身边的椅子,慵淡坐下。
  “……”苏锦程。
  一直立在一边的许浮乾犹疑了下,这才躬身走上前去,将那菜单拿在手里,开始介绍一些这家店里值得一试的菜式。
  苏锦程也不想让人家酒店的人在这个有限的桌子上堆满全部的菜式,便试探着问了薄书砚一句,“薄总,不如就试试许总所推荐的菜式?”
  薄书砚后靠在餐椅里,左手搭在餐桌上,听苏锦程这么说,点了点头,“都随你。”
  众人都松了口气。
  ……
  直到餐桌上大多数菜式都已经上齐,许浮乾和秦薇才退了出去。
  而在这之前,薄书砚和苏锦程一直没有任何方面的交流。
  薄书砚拿过苏锦程面前的小碗,给她盛了一碗汤,然后静默着放在她面前。
  清瞳闪了闪,苏锦程捏紧指间的筷子,温声道,“薄总,您太客气了。不过,还是谢谢您。”
  没等薄书砚回答,苏锦程又道,“不知道薄总今天特地让我过来,是想谈点什么?”
  薄书砚眸光一顿,面上的表情仍旧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他开始去摸烟。
  他不说话,苏锦程也就安安静静地喝汤。
  “为什么要用苏锦程这个名字?”薄书砚夹烟的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横搭在苏锦程的椅背上,身体和眸光都锁着她。
  苏锦程慢条斯理地咽下汤,拿餐布压了压嘴角,才温温淡淡地开口。
  “薄总也知道当年的事情闹得有多厉害,许绾轻小姐被我害得差点死掉。我听说,她后来接受了近两年的心理治疗,才好转起来。”
  顿了下,她又捧起碗喝了口汤,弯唇笑着的时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因为这件事,傅深酒的名声太不好了,我不敢用。我也是贪生怕事的女流之辈,专程躲到Q市,不过是为了活得更轻松点。”
  她所阐述的原因合情合理。
  但也没有一丝一毫与他相关。
  夹在指尖的香烟被折断,薄书砚垂着眼眸默了良久才哑声开口,“就这么简单?”
  铮亮的水眸眨了眨,苏锦程认真想了下,朝薄书砚点了点头,“嗯。”
  “薄总,您还想知道什么,一并问了吧。”顿了下,她垂眸温柔一笑,“我男朋友和弟弟还在家等我回去做饭呢。”
  男朋友。
  彼时,薄书砚已经举筷。但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他手中捏着的筷子毫不自知地被折断成几截,意识到那之后,他神色寡沉地将那些断枝攥进掌心。
  他并不愿意在苏锦程面前表露情绪。
  因为是上好的木制筷子,折断面尽是尖而细的木头渣。薄书砚这样一捏,那些尖细的木头尽数扎进皮肉。
  有血从指间溢出来,但薄书砚自己没意识到。
  苏锦程看了眼,微微讶异,“薄总,您的手流血了。”
  薄书砚这才回神,松开掌心看了眼自己的手。
  “薄总,您稍等,我去叫服务员过来看看该怎么处理。”言罢,她就要起身。
  手腕却骤然间被捏住,苏锦程被那股子力道一带,身体也紧跟着向后坠下去,毫无意外地跌坐在薄书砚的腿上。
  屯部被他坚硬的腿部肌肉咯得生疼,苏锦程反应过来后立时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毫无意外地被桎梏在,根本无法动弹。
  她僵硬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仰视着他线条明朗的下颌开了口,“薄总,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是那种能被随便开玩笑的女人。男女授受不亲,而您现在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唔!”
  她一句话没能说完,两瓣儿便被狠狠地封住了。
  他咬她,痛得她眼泪都出来。
  他不满足,抱着她起身往沙发上而去的时候,连带着掀翻了整张桌子,桌上的餐盘碗碟稀稀拉拉地散落一地,乒乒乓乓的碎裂声听着让人心里发慌。
  他将她扔在沙发上,也就给了她那么一点点的喘息时间,就再度倾轧而下,将她那两瓣儿、他疯狂思念了四年的那两瓣儿,再度狠狠封住。
  ---题外话---抱歉,更晚了。

☆、127.127薄总,放一条生路……好吗?(1/1,6000+)

  薄书砚将苏锦程扔在沙发上,也就给了她那么一点点的喘息时间,就再度倾轧而下,将她那两瓣儿、他疯狂思念了四年的那两瓣儿,再度狠狠地封住。
  在这场力量本就悬殊的索取中,苏锦程细枝末节的反抗,都能激起薄书砚加倍再加倍的痴缠。
  他想要她撄。
  他势必是要要她的。
  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那癫狂的思念就已经开始撕咬他的理智,但他一直怕吓到她,所以紧紧绷着。
  他以为他可以慢慢来,可她偏偏说了那三个字。
  理智崩塌的时候,所有的行为都被那股子最本真的意念掌控着。根本不计后果。
  他将她的双手锁着,用薄薄的两片儿、用锋利的牙齿、用濡・湿的舌、用他粗纵到几近窒息的乎吸、用他粗粝又锐烫的指腹,宣泄他的思念,也表达他的思念。
  这是薄书砚的两种极端,寡沉淡漠是他,现下激烈到癫狂的也是他偿。
  但这两种的交叉点在于,他从不擅长言语。
  ……
  这一场丧失理智的痴缠,是被中途进来上菜的年轻女服务员的尖叫声和菜盘跌落的声音打断的。
  “滚!”
  薄书砚阴骘地侧首,充血到猩红的一双凤眸阴骘地盯在那女服务员身上,阴冷地吐了这个字。
  女服务员被他吓得都哆嗦起来,转过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碎裂的菜盘,滑跌在地,爬起来的时候拿手去拧动门把手又没了力气。
  竟是费了好些时间,才彻底“滚”出去。
  也就是靠着这点间隙,薄书砚的神智丝丝缕缕地回笼,那股子强势霸道的劲头被抽干,继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惘和慌颓。
  被薄书砚桎在身体之下的苏锦程,海藻般的长发凌乱铺散在沙发上,唇上被他咬破的地方还冒着血珠。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
  那滴泪没入沙发深处,坠痛了薄书砚的眼睛。
  他,都……做了什么?
  “小酒。”嘶哑到几不可闻的嗓音。
  苏锦程就那么躺在那儿,一声不吭,甚至连呼吸都已经断去。
  薄书砚生平第一次那么无措,他撑着身体从苏锦程身上下来,然后蹲在她身边,屈指想要去触碰苏锦程苍白羸弱的脸蛋。
  但苏锦程朝沙发里侧偏过头,避开了。
  他的指僵住。
  默了片刻后,薄书砚倾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捞进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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