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5/367页


  攥紧的手指一个个松开,傅深酒脸上的笑意维持不变。
  见薄书砚在沙发上坐定,她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薄书砚抬眸看她的时候,她温声开口,“谢谢您,薄先生。”
  “说说看,何谢之有?”薄书砚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嘴角溢出些许兴味。
  傅深酒眉眼弯弯,“关于我和林复君的事情,如果有心人率先挑出来大做文章,我现在恐怕已经处在非常被动的舆・论漩涡中。不但自身难保,还会连累薄家的声誉。”
  连锁反应,她被踢出薄家不过在朝夕之间。
  “而薄先生先发制人,率先找媒体挑破我和林复君的过往,然后您又及时出现,扭转舆・论导向,着实是很高明的…办法。”
  深酒沉吟了下,“虽然我知道薄先生是在为薄家的名誉做打算,但切合实际来说,我是最大的受益者。”
  深酒说话的时候,薄书砚一直看着她。
  明明这个女人字字句句都说中了要点,聪明懂事得让他挑不出任何错处,但她的表现,就是让他生出了怒意。
  兴许是,她看清整件事后依然这样气定神闲、浅笑盈盈的样子,跳脱出了他对女人的了解。
  等到傅深酒说完,薄书砚移开视线,声线就有些寒冽。
  他说,“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有心人?况且,傅深酒,我记得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
  深酒思考了下,才把薄书砚这两句毫无关系的话联系起来。
  她莞尔,“薄先生,如果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薄书砚将面前的牛皮文件袋推到傅深酒面前。
  傅深酒将其打开来,粗略地翻了一遍。
  看完后,她再也笑不出来,一双手将那几页纸攥得变形。
  “薄先生,这…我…”傅深酒站起身,震惊得语无伦次。
  薄书砚眉目沉沉地盯着她,片刻后却朝她递出一只手,“过来。”
  傅深酒沉浸在惊疑中,茫然地将手递给他。
  直到那只手被薄书砚捉在掌心,她才清醒过来,灼亮星眸扑闪时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薄书砚被她的呆样子给取悦了。
  他将她拉过,使她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说,“傅深酒,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我薄书砚的女人。往后,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呆在我身边。”
  题外话 -
  这几天在深山老家,木有网络木有电脑。只有热情似火的一大堆亲戚和各种熊孩子。。。我会尽量找安静的环境用手机码字传上来,但更新时间会有点不稳定,求谅解。。最晚6号就会恢复每天早上更新。么么哒。

☆、46.46她弯下身子,用一种危险的距离和薄书砚对视。

  他说,“傅深酒,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呆在我身边。”
  深酒垂眸,看着薄书砚那张近在眼前的脸,却觉得离他其实异常遥远。
  特别是当她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过后。
  尽管她也用刚才的感谢薄书砚的话来说服过自己,但谁知道薄书砚的真实用意究竟是什么呢?
  况且,就算是惯常的合作,也该有应当的彼此尊重。
  她的胸腔里,竟然弥漫起一股不可忽视的失望情绪。
  她明知,她不该对薄书砚失望的。她凭什么对薄书砚失望。
  但,她就是失望了。
  于是,她第一次表现得有些不识抬举。
  “薄先生,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不适合说这些话。这些话,还是留给您以后真正的爱人吧。”
  她任由薄书砚捏着她的手,“况且,我孤苦伶仃惯了的,并不习惯待在任何人身边,更不习惯被人护着。”
  “算我福薄吧。”她无关痛痒地笑,“薄先生既然选定了我,我自然会最大限度地发挥我的利用价值。关于这一点,你不必担心。还有…”
  惯常隐藏情绪的她,第一次抛却诸多顾忌,毫不留情面地剖析。
  她那倔强的样子,惹怒了同样从不将情绪显山露水的他。
  “还有什么?”薄书砚手腕用力,有一种想将她的五根细指捏碎的冲动。
  她弯下身子,用一种危险的距离和薄书砚对视。
  薄书砚眸眼微眯,亦瞧着她。
  深酒瞧进他的眸渊深处,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她将视线错开,“还有,不论是需要陪・睡还是陪演,我都没有问题。”
  樱粉的两片嘴唇一张一合,她口中的馨香伴随着她吞吐的气息,飘洒在薄书砚的鼻端。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套房、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倔强而清美的女人,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薄书砚的征服欲・望,是在瞬间拔地而起的,一发不可收拾。
  大多数时候,一个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无非就是简单粗暴的那种方式,懒得废话。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直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承载了男人的重量,深酒才发现,薄书砚已经将她牛仔裤上仅有的两颗扣子捻开了。
  她咬住自己的唇瓣,紧紧闭上了眼睛,绷直了身体却又没有反抗。
  这已经是第三次,她不能再矫情下去了。
  不管有没有做好心理建设,她都要接受。
  也许,迈出这一步,以后的路会走得心安理得一些…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是在男人的手游・进牛仔裤时轰然断开的。
  傅深酒大脑内一片空白,觉得所有的空气都在瞬间被抽走了。

☆、47.47又想耍花样?

  深酒觉得所有的空气都在瞬间被抽走了。
  时间的指针在那一刻走得特别快、又好像走得特别慢。
  他的手指寸寸逼近,直至最终到达那里…
  傅深酒的身体还是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
  她睁开眼睛,慌乱中抓住薄书砚的领带,开始求饶,“薄书砚,不要…”
  她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对他直呼其名,对他而言,实是一种邀请、一种引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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