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44/367页


  深酒急忙起身,“薄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薄书砚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坐好。”
  深酒撇撇嘴,居然就被震慑到了,只好乖乖坐了回去,举着被捏上的那只手静静等着。
  薄书砚将医药箱推开了些,矮身坐在了深酒对面的茶几上。
  他的两条长腿恰好将深酒圈在中间,他暗色的皮带扣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深酒的视线毫不自知地就黏了上去。
  薄书砚果然是有品位的男人嗬,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经得起严格的推敲。
  光是这么一个皮带头,都好看的这么要紧。
  上天真是不公平的,有人活的众星捧月还生得颠倒众生,有人低到尘埃里却丑得人神共愤。
  深酒默默叹气。
  薄书砚用钳子夹了浸了酒精的棉纱转过身时,听到深酒的叹气声就抬眸看她,却意外捕捉到傅深酒盯在他腰腹的视线。
  “想看?”他灼灼地盯着她,问了这么两个字。
  深酒茫然地抬眼,“看什么?”
  薄书砚唇角带笑,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隆起的……当部。
  “……”深酒的脸霎地爆红,急忙撇开视线。
  她只是再看他的皮带头而已!
  但,她突然就想起了她那次喝醉酒,在洗手间错把薄书砚的衬衫把干手纸用的事情。
  她当时,还摸了薄书砚的那里……
  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似乎真的如李美人说的那样,很大很长…
  苍天!
  深酒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污到了天际,窘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根本不敢再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笑出声,又加了一句,“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就可以脱了给你看。说不定还可以转移注意力,减轻你的痛苦。当然,如果你要用的话,我也可以……”
  “唔……”深酒突然捉着自己的手腕,轻呼一声,“好痛!”
  深酒红着一张脸,夸张地皱着眉头,视线死死地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再也不敢乱飘了。
  薄书砚失笑摇头。
  虽然知道这姑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可他还是敛眉,开始专心的给她消毒、擦药水。
  那药水是红色,在手腕上擦了一圈。
  红紫的颜色交替,真是难看的要紧。
  深酒蹙眉看着自己的手腕,征询薄书砚的意见,“可以用纱布帮我包一下么?”
  薄书砚严词拒绝,“不行,没破皮的瘀伤,包扎起来反而不利。”
  深酒垂眸,认命地沉默了。
  薄书砚将祛瘀消毒的几样东西全都挑了出来,用医药箱里备用的小箱子装了起来。
  见他忙完,傅深酒突然觉得两个人现在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于是她站起身,“薄先生,夜也深了,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薄书砚动作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没说话。
  傅深酒抿抿唇,也是有点心累,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
  办公室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薄书砚站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傅深酒点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傅深酒也静静地待着,心道,看你能在这里站一夜不成。
  一根烟快要燃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Kevin无视里面的气氛,直接走到了薄书砚身后,“薄总,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深酒恍然,原来是在等车。
  见薄书砚捞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要走,傅深酒也跟着站了起来。
  Kevin率先出去了,傅深酒跟在薄书砚身后。
  薄书砚在电梯口停下,终于看了她一眼,问,“一起走?”
  深酒一本正经地点头。
  薄书砚单勾唇角,而一旁的Kevin则疑惑地看了傅深酒一眼,什么也没敢说。
  电梯却直接到了车库。
  深酒有些尴尬,搞得自己想要让薄书砚送她似得。
  她正想重新去按电梯到一楼,薄书砚擒了她的手腕,吩咐,“车库光线不好,你跟着我。”
  “……”傅深酒看了眼明晃晃地灯光,对薄书砚的睁眼说瞎话能力十分地佩服。
  不过,已经深夜了,她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既然薄书砚有心送她,那再好不过。
  薄书砚的车库占了大概六个车库的面积,但车库里停着的,不是薄书砚之前惯常使用的黑色Lincoln。
  直到走到车子旁边,薄书砚才拉开车门,松了深酒的手让她上车。
  Kevin驾车,薄书砚和傅深酒自然而然地坐在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驶出车库,最后汇入车流。
  深酒突然想到什么,侧过身想要跟薄书砚说话,却发现薄书砚单手支着头靠在车门上,似乎……睡着了?
  深酒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薄先生?”
  薄书砚没有回应,倒是前座的Kevin用不利索的中文告诉她,薄书砚因为工作,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连饭都没正经吃过一顿。
  深酒抿唇,再去看薄书砚的时候才发现他眉心蹙得很紧,确实是一副特别疲惫的模样。
  心下了然,深酒不再发出声音,将薄书砚放在一旁的西服外套轻轻搭在他身上。
  车子一路行驶,平日里最多半小时的路程变得异常漫长,深酒左等右等,这几天精神紧绷让她异常疲惫,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酒店的床上了。
  看来薄书砚没送她回家,而是直接把她带到了酒店。
  深酒迷迷糊糊地下床,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
  她拉开窗帘,走到阳台上,看到外面的景致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到底是什么呢?
  兴许是因为,薄书砚换了一间套房?
  “醒了?”书房门打开,薄书砚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沉了。”深酒弯了弯唇,揉头发的时候错开视线,“薄先生,是你…带我上来的么?”
  一想到自己睡得像只那啥,而薄书砚还一路抱着她上来,她就觉得特别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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