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54/367页


  三分钟后,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拧开。
  薄书砚不动声色地将视线分了一些过去,看见半开的门缝后面,傅深酒正小心翼翼地偷瞄这边。
  许是她认为薄书砚没有注意到她,她轻手轻脚地将门打开,然后赤着一双脚“神色颇为镇定地”走了出来,拿起之前落在床上的睡衣,又“神色颇为镇定地”回了卫生间。
  直到卫生间的门再次被关上,薄书砚才放下书,看了眼那个方向。
  夜深了,四月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溜进来,拂动原本静默垂坠的纱帘,扬起一片旖旎的褶皱。
  薄书砚突然就想抽根烟。
  烟在西服外套里,他的西服外套,同深酒的包包一起挂在门边的架子上。
  他走过去,在西服口袋里摸烟盒。
  深酒的手机恰时响起,铃声持续了很长时间。
  薄书砚原本不想管,但这静谧的夜莫名挑起一股神经,让他做了要看看的决定。
  等他将手机拿起的时候,对方堪堪将电话挂断。紧接着,一条短信进来了。
  来信人是……小婊砸。
  小婊砸。
  薄书砚眉尾轻抽,生活得单调乏味的30岁男人对这个词煞是费解。
  深酒的手机是新买的,没来得及弄密码,导致薄书砚自然而然地就将短信划开了。
  短信里,不过短短的十来个字,却看得他眉头渐渐紧蹙。
  过了良久,他才将手机重新放回傅深酒的包包里。
  ……
  傅深酒从奶奶那里知道薄书砚一早还要出差,再去郦城谈一块地的开发项目,所以平时洗漱加洗澡要用半小时的她,这次十分钟就搞定了。
  考虑到要和薄书砚共用一张床,出于女儿家的羞涩,她还是在睡衣里面穿了类衣。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薄书砚正摁着眉心闭目养神,一副疲惫至极的思虑模样。
  “薄先生。”傅深酒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浅浅地唤了他一声。
  薄书砚缓挑凤眸,睁开眼睛后又闭上了。
  深酒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一件一直备着的男士浴袍后又返回他身边,“薄先生,先去洗了再睡吧,不然睡不舒服。”
  薄书砚将膝上的书归进一旁的书柜,这才接了浴袍,眉心微拢。
  深酒知道他在意什么,“虽然放了有一阵子了,但没人穿过,也有清洗过。薄先生,你将就一下吧。”
  总比没穿的好,深酒在心里补全这一句。
  “恩。”薄书砚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抬步朝卫生间走。
  深酒看着他挺拔颀长的背影,看得有些移不开眼睛。
  薄书砚突然顿住脚步,深酒急忙错开视线,假装整理头发。
  薄书砚单手捏着浴袍侧过身,眉目沉沉地叫傅深酒的名字。
  傅深酒看着他明显不悦的神情,有些愣,“怎么了,薄先生?”
  他垂眸,不看她,明明幽幽淡淡的语气,深酒却听出了质问感,心脏一记狠跳,有些慌神。
  他问她,“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
  ---题外话---考虑要不要让薄先生把wuli酒酒给吃掉。。。。

☆、75.76要是资助不起,就别打听那么多(1/33000+

  他垂眸,不看她,明明幽幽淡淡的语气,深酒却听出了质问感,心脏一记狠跳,有些慌神。
  他问她,“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撄”
  “其他的……”深酒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试探性地问,“你慢点洗,我等你一起睡?”
  这话说出来,深酒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
  “……”薄书砚薄唇绷成一条直线,默着进了卫生间。
  傅深酒愣了一会儿,表示有些搞不懂心思变幻莫测的男人。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书柜里她感兴趣的书她几乎都读过了,不感兴趣的根本不想抽出来。
  最后,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神思开始游离,想到了萧邺森,想到了自己的生日……
  明天,她就整整22岁了。
  咦,明宋那家伙不会是忘了她生日吧?怎么没动静偿?
  深酒从沙发上弹起来,去包包里翻手机。
  明宋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萧邺森也打过一通。
  还有明宋的一条短信,内容是用粗暴的语言祝她生日快乐。
  深酒推开落地窗,喜滋滋地跑到阳台上给明宋回电话。
  只要明宋和林苡贤还记得她生日,她就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虽然现在,她的生活中已经没有林苡贤了……
  “为了庆祝你离人老珠黄更进一步,明晚老地方见?”明宋声音有点哑,却故意扬高声调。
  深酒拧眉,“明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明宋嘁了声,“不过,你最近和你那个老公打得火热,你确定他明晚不会突然召幸你?你可别放我鸽子哈!”
  “谁和他打得火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躲他还来不及!”深酒立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你放心吧,我都打听好了,他明天一早就要出差,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回来的。”
  “那明晚我来接你。”明宋打了个哈欠,“夜深了,我得睡了,不然明天皮肤肯定差到爆。”
  “恩,好。”深酒抿着唇笑,挑着指尖、满足地挂断电话。
  对着寂静的夜空绽了一个大大的笑,深酒转身……
  “薄……薄先生?”深酒下意识地就将手机往身后藏了藏,也不知道刚才她和明宋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
  穿着睡袍的薄书砚就在她五步以内的距离,眸色淡淡地立在那儿。
  “薄先生,我刚才……”深酒断定他听到了她刚才和明宋的对话。
  “快午夜了,睡觉。”薄书砚沉眉,转身往床走去,精长的身子占了一大半的位置。
  深酒也不再多说,沉默地睡在他旁边。
  ……
  一夜平静。
  第二天六点,深酒醒来的时候,薄书砚已经离开了。
  从雁城到郦城需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又没有直达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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