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63/367页



  独特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是在转瞬之间就将她包围的,深酒匆匆一瞥,这才发现薄书砚颀长精实的身躯已经堵在她身后。
  被那灼热的气息一电,深酒下意识地就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抠着窗沿,身体紧贴着墙壁,脊背僵直,生怕她的身体往后一点点,就贴上了薄书砚伙热的胸膛。
  她视线飘散,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淡定。
  然而事与愿违,傅深酒的心跳反而越来越快。
  她根本不敢动,口干舌燥也说不出话来撄。
  薄书砚的双手闲适地撑在窗台上,将傅深酒圈在自己的领地。
  “薄先生,你……”喉咙干涩,深酒的声音都变了味偿。
  那危险的气息叫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你还与我这般生分?是因为还想着总归要和我离婚,所以不愿意?”薄书砚喷薄的热息丝丝缕缕地洒在深酒左侧脸颊上。
  他轻笑了声,用呢喃般的声音在她耳侧说,“小酒,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你最好还是早点打消离婚的念头比较妥当。”
  明明他的声音很轻甚至温柔、明明他的字字句句都透着笑意,可听进傅深酒的耳朵里,愣是让她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傅深酒牵出一点笑容转过身,眼神与他对视后又飞速地移开,“我们当初…”
  薄书砚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单勾唇角。
  他说,“小酒,你跑不掉的。”
  “……”傅深酒清瞳一闪,竟被他这句话给镇住了。
  想想今晚这一系列事件,怎么都是她落了下风?
  “但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薄书砚的手从她头上滑下,最后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傅深酒双手撑在薄书砚的胸膛上,企图隔开她和薄书砚之间的距离,反而被薄书砚束缚住了。
  她撇开视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和薄书砚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她心里很清楚。
  两个人的婚姻,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社会地位、职业性质、家庭关系等等因素得全部磨合,才能成就一段一辈子的婚姻。
  她以前从未想过,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那个人,会是薄书砚。
  以后……
  且不说以后,就凭着沈弘慈和薄青繁的手段,也不是轻易能对付过去的。
  那样的婚姻,未免太累太累了。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拒绝的话明明已经在嘴边,但最后却点了头,“恩,我会考虑的。”
  薄书砚很满意她的态度。
  双手抄进裤袋,他俯身凑到傅深酒面前,眸光里竟不自觉地带着点宠溺,“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没人会来打扰你。”
  “你要去哪儿?”深酒立即就察觉到薄书砚的画外音,但脱口而出的问题却让她微微懊恼。
  搞得她好像很舍不得他似得。
  薄书砚勾唇,“郦城那边的项目还没完,还得再过去一趟。”
  又是郦城。
  对于这个自己去过两次最后又都匆匆离开的城市,傅深酒没什么具体的印象。
  若真有什么让她记住了的,就是那天在卫生间遇到的那个气质柔婉眉目精致的女人。
  “哦。”深酒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我会尽快回来。”薄书砚捏了捏她鼓起的脸蛋儿,“你要是考虑好了,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你的行李我已经让Kevin找人去搬了,你不必担心,安生养伤,别让我放心不下。”
  傅深酒愕然地看了薄书砚一眼,不意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但转念一想,是了,薄书砚是什么人,他想要知道的,必定是立时就可以知道的。
  深酒抿着唇瓣儿,最后在薄书砚渊沉的眸光注视下,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薄书砚看了眼腕上的钢表,“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睡。”
  之前因为傅深酒已经耽误了好些工作,必须得在再次出差前完成,他今夜恐怕是睡不成了。
  深酒跟着他出了卧室门,看见Kevin已经抱着一大摞文件等在客厅。
  薄书砚抬步进了书房,Kevin也跟了进去。
  整个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
  深酒将屋子扫视了一圈,最后还到厨房看了看。
  冰箱里的食材很丰盛。
  想着薄书砚白天为了她在雨中淋了雨,后来又是去医院又是给她冷敷的,深酒从冰箱里拿了姜等东西出来,熬了碗驱寒的姜汤。
  她没有自己送进去,找Kevin代劳以后就回卧室睡了。
  …
  郦城是一个新兴的旅游城市,硬性设施都还在规划建设阶段。
  千石集团一向不做地产,但自从薄书砚上任执行总裁后,薄青繁便有了这个计划,于是在郦城买了块地,准备打响进军地产行业的第一炮。
  虽然当地几位相关的重要领导都有意于将这块地给千石集团,但正规的竞标程序还是得走。
  这次,除却Kevin,薄书砚身边还跟了几名千石集团的骨干精英。
  一切不过是个形式,没有其他企业能压到千石,一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
  竞标结束后再是商业聚会,在回酒店的路上,薄书砚和旅游局的秦副局闲聊,提起明天上午十点有一个珠宝拍卖会,兴许会有珍品。
  秦副局也是爱好收藏之人,又想找个机会多与薄书砚接触、联络商业情谊,便强烈建议薄书砚去参加。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像贵夫人那样的外貌条件,怎么也得有一件像样的首饰才能衬得起她,您说是不是,薄总?”秦副局喝了点酒,满脑子都是那天看到傅深酒时,她那清尘绝世的美貌,说起话来就有点口不择言了。
  薄书砚的太太,怎能是别人好轻易拿出来说道的,秦副局的秘书忙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
  薄书砚倒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来,甚至步子的起伏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只是幽幽淡淡地扫了秦副局一眼。
  秦副局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干笑着将手掌合在一起,“对不住对不住,我失了分寸了。”
  薄书砚没有急着回应他,走出去好几步后才淡漠一笑,“秦副局多心了。”
  秦副局咽了咽口唾沫,“那……”
  薄书砚想起傅深酒上次生日时,他买的那条项链……
  现在想起来,那条项链配他的小酒的确是俗了、且廉价。
  “明天我会准时到的。”留下这一句,薄书砚抬步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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