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66/367页


  低叹了口气,心里弥漫起一股子莫名的失落,深酒觉得自己多半是被爽约了偿。
  就算她这边懂事体贴、不去问不去催,他不能及时赶回来,也应当说一声,是吧?
  正这么想着,握在掌心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陌生号码。
  傅深酒抿着唇瓣儿,故意让铃声响了好一阵才滑了接听。
  “傅小姐。”电话那边率先传来一个成熟低沉的男音,透着一股子让人压抑的冷肃。
  深酒愣了愣才开口,“请问您是?”
  “我们的车子已经停在君至大门口,请傅小姐现在就下楼。”
  “……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们是谁。”深酒平静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书放进书柜。
  “关于这一点,等傅小姐见了我们先生,自然就知道了。”男人顿了一下,“傅小姐应当相信,我们先生对傅小姐而言,是值得信赖的人。”
  “你们先生是谁?我能知道名字吗?”尽管对方操着一副很装比的态度,但深酒的情绪一点也没被带动起来,仍平静着。
  男人说了一个名字,然后补了一句,“如果傅小姐想知道关于您父亲的信息,最好不要错过这次机会。”
  “……!!”指尖掐进掌心,深酒默了下,“请稍等,我马上下来。”
  她之前很多次尝试着联系自己的父亲傅至庭,都失败了。
  现在有人突然出现在雁城,说有傅至庭的消息,她是怎么都要去看看的。
  在下楼之前,傅深酒翻出薄书砚的号码,重拨了几次,最后的结果都是被挂断。
  深酒只好将电话打给了Kevin。
  Kevin一向胆子小,中文又不利索,犹豫了再犹豫还是肥着胆子拒接了。
  深酒牵唇笑了笑,在桌上留了一张写着“我有点私事要出门一趟,薄先生别担心。”的便签后,毫不犹豫地下了楼。
  ……
  君至门口,确实停了一辆白色的商务车。
  在傅深酒距离车子还有十步的距离时,一个戴着眼镜儿的青年男人从副驾驶座下来,替深酒打开了后座车门。
  “傅小姐,好久不见。”眼镜男白净斯文,笑着朝傅深酒打招呼的时候绅士地替深酒挡住车门上方。
  傅深酒清浅一笑,微微颔首回礼,“好久不见。”
  如果说深酒之前还有所犹疑,那么现在见到叶清臣以后,所有的顾虑就全都打消了。
  叶清臣,是自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既然叶清臣出现在雁城,那么他必然也是在的。
  “傅小姐,请上车。”见深酒失神,叶清臣语气恭敬地提醒她。
  深酒纳了口气,眸光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搜索了一圈,没有看到想看到的。
  俯身,她钻进了车子。
  叶清臣关上车门坐上副驾驶,“开车。”
  距离白色商务车离开,只过了二十分钟,黑色Lincoln快速滑到君至大门口,在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后,车门被推开,薄书砚单手捏着西服外套,阔步进了君至。
  ……
  这中间,只差了20分钟,而已。
  ……
  白色商务车行驶了将近半小时,在这期间,给深酒打电话的那位壮汉司机、叶清臣、以及深酒,没有一句对白,沉默。
  她和他们,他们和她,都不是能聊天的关系。
  车子停下以后,叶清臣仍然是率先下车,绅士地护着傅深酒下车。
  傅深酒没想到的是,他们带她来的地方居然是和月小楼。
  叶清臣始终保持五步的距离在前方为深酒引路,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已经站在一个紧闭的包厢门前。
  深酒对这个包厢再熟悉不过,因为这是她和明宋最喜欢的一个包厢,安静。
  “傅小姐,请进。”叶清臣没有替她打开包厢门。
  傅深酒垂眸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包厢门。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盘腿坐在矮榻上的男人。
  利落的短发、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禁欲气息。
  他的侧颜拢在灯影里,画面温柔静谧地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似萧邺森的狂傲、更不同于薄书砚的矜贵淡漠。
  “薄大哥,好久不见。”傅深酒朝包厢里快走了几步。
  大抵是因为知道他那里有父亲的消息,傅深酒的声调里藏了些雀跃。
  听见声音,矮榻上的薄渊爵抬手将唇间的香烟夹下,眯眸侧首来看。
  傅深酒今天刻意打扮过,加之她身材比例极好、玲珑有致的曲线被复古长裙勾勒,越发窈窕动人。
  蛊惑人心的美好身材配上出尘清绝的精致容颜,让薄渊爵的眸光蓦地加深。
  然而下一瞬,他将指间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后、嗓音清润柔和,“阿酒?”
  他叫她“阿酒”,一如往昔。
  被他这样叫惯了的,傅深酒也没觉得有什么,笑眯眯地靠近他,“恩,我就是傅深酒。薄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倒是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但实则,她双手捏着包包交握在身前,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防备姿势。
  薄渊爵示意深酒坐到自己对面的位置上,视线从深酒进门后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阿酒,才几年不见,就与我这般生分了?”
  深酒愣了愣,这才略带了些俏皮朝他笑,一如以往那个单纯清澈的小女孩。
  “薄大哥说笑了,没有的事。只是,薄大哥现在与以往不同了,我不敢造次。”
  在深酒的记忆和认知里,薄渊爵一直是温柔体贴的邻家大哥哥形象。
  尽管,他曾经似乎是傅至庭的忘年交。
  她垂首微微一笑的样子,让薄渊爵的本就幽深的眸光倏地暗了暗。
  但她说出来的话,让他在同一时间将眉头拧深。
  觉察到薄渊爵异样的注视,深酒脸上轻松的笑意慢慢褪却,错开了视线。
  “这‘薄大哥’听着不太顺耳。”薄渊爵掀唇一笑,温润如春风,“以后还是叫我渊爵哥哥,或者直接叫我渊爵也可。”
  傅深酒抿唇想了下,故作一本正经,“怎么能对你直呼其名,那不是乱了辈分?”
  “…”薄渊爵失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老?”
  傅深酒掀唇一笑,觉得这寒暄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岔开了话题,“薄大哥,你真的有我爸的消息?”
  薄渊爵眉峰一挑,故作出要生气的样子,“阿酒连我都不信了,可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薄大哥!我只是……太心急了。”深酒的眸光黯淡下去,声音也莫名压低了些,“这两年,我一直在找我爸和玄野,可都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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