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77/367页


  傅深酒神思凝聚,当真很认真地去想。
  可萧邺森并不是真的要她回答,他自己很快补充,“我是该用分钟来度量,还是用秒来度量呢?傅深酒,你说说看,你喜欢哪一种?”
  隐在桌下的手攥得骨节发白,傅深酒浅浅一笑,“无所谓,我对这个…没概念。”
  没概念。
  这样回,算不算残忍?
  可是,不残忍,难道要一直给对方希望,一直耗着吗?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
  “没概念…”萧邺森呢喃了声,随即勾唇而笑,“你是对时间没概念,还是对‘已多久没和我见面’这件事没概念,恩?”
  傅深酒垂眸,直到自己再也不能忽视萧邺森投放过来的视线,她才慢悠悠地抬头,“哥,你在明知故问。”
  萧邺森咧着唇笑,捏着水杯那只手的食指隔空指着深酒,“傅深酒,你又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的腿,好些了吗?”深吸了口气,傅深酒转移了话题。
  萧邺森挑眉,“你现在,又是在关心我?”
  “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关心你难道不能更正常?”傅深酒立即反问。
  “嗬!”萧邺森嗤笑了声,“谁知道呢?架不住有些人披着狼的外衣在干羊的勾·当!”
  傅深酒撇开视线,又问了一次,“腿好些了吗?我听说可以痊愈。”
  萧邺森出事以后,她虽然没有直接去看望过萧邺森,但一直在通过各种方法打听他的消息。
  萧邺森没说话,有那么一刻,他突然想废了这双腿来绑住傅深酒。
  但他太了解傅深酒,知道留不住。
  “再过十来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萧邺森拿起筷子夹菜,眸内明暗交锋。
  傅深酒轻吐了口气,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包厢里一时沉默下去,萧邺森用筷子敲了傅深酒的头,邪勾唇角,“来都来了,先陪我吃饭!”
  傅深酒没动,过了良久后才抬起头,“萧邺森,我们谈谈吧。”
  “不谈。”萧邺森夹菜的动作一顿,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
  那层本就薄得不能再薄的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就什么都没了。界限分明。
  那么狂傲的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甚至有些低声下气了,说不谈。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还是开了口,不能再拖了。
  “我们俩的事情细究下来,终归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再……”
  “傅深酒。”萧邺森打断她,勾唇,“你啰嗦起来的样子,搞得我很想口勿你。”
  “哥!”傅深酒无奈。
  “有本事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对你做点什么。”萧邺森挑眉,用大拇指摩挲自己的唇瓣儿,邪妄又性感,“如果你再叫我一声哥,我就让你尝尝禁忌的滋味。”
  禁忌的滋味……
  傅深酒做了吞咽的动作,觉得现在的萧邺森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美好而纯情的少年。
  他,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了。
  萧邺森转动轮椅,靠近傅深酒,“我这个做哥哥的,办了你这个做妹妹的……”
  说到这里,萧邺森恍然,打了个响指,突然咧唇妄笑,眸中是欲念的光。
  “你说,究竟是哥哥做妹妹刺激一些,还是妹妹做哥哥刺激一些?”
  “……”看着越靠越近的萧邺森,傅深酒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更是被他那个做哥哥做妹妹的给绕晕了。
  等等!
  办…做…
  脑子里轰然炸开,一张小脸瞬间爆红,傅深酒霍地站起身,抬手无力地指着萧邺森,“你……混蛋!”
  萧邺森顺势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戳着的盈盈指尖儿……给晗进了嘴里。
  清瞳圆睁,傅深酒僵了。
  萧邺森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后垂眸,将脑袋后撤了些,又向前推了些,如此往复的时候,间或用失润的舌在她指尖儿打圈…
  傅深酒就那么傻看着萧邺森,僵硬的身体和一片空白的大脑是在五秒钟以后才恢复运转的。
  指尖湿热的感觉让她一个激灵,她猛地缩手握成拳头,惊惶地往后退。
  萧邺森也不追她,就眯着狭长的眸子笑凝着她,好整以暇的笑容溢满了邪肆的脸庞。
  傅深酒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退了几步后僵在那儿,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根被萧邺森晗过的手指上,喉咙滚了又滚,傅深酒只觉得全身都烫的厉害,像是得了一场疾病。
  “今天只是你的手指。”萧邺森满足地舔了舔唇,笑,“下一次……嗯,下一次动哪里好呢?”
  他蹙起眉心,很认真地在思考。
  傅深酒猛吸了口气,连包包都不要了,转身就往外跑了去。
  萧邺森,简直是疯了!
  萧邺森眉峰一凛,拿起她的包包,跟着出去了。
  傅深酒很慌,加上方向感不好,兜兜转转,搞了半天才找到餐厅的正门,忙埋着头冲了出去。
  萧邺森尽管坐着轮椅,但早已跟了上来。
  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傅深酒察觉到身后跟着的萧邺森,只得顿住脚步转过身。
  “哥,你…”
  深酒没有说下去,怔愣地看着萧邺森身后的方向。
  萧邺森随着她的视线转过轮椅,看见了薄书砚。还有那个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女人。
  彼时,薄书砚单手抄袋,另一只手捏着西服外套。
  不知他说了句什么,一旁的女人双手压着胸口,笑得都微弯了腰。

☆、93.93给我围着雁城转圈,直到她想好为止(二更,3000+)

  彼时,薄书砚单手抄袋,另一只手捏着西服外套。
  不知他说了句什么,一旁的女人双手压着胸口,笑得都微微弯了腰。
  她的笑,不知怎么就让傅深酒的眼睛被刺了下,心口像是清晨突然拥堵起来的交通、沉闷无力而又拥堵不堪。
  许是感觉到了傅深酒的注视,薄书砚身边那个女人不经意地朝这边看了眼,飞快掠过傅深酒后又快速倒转回来,在傅深酒脸上深看了眼。
  指尖蜷握进掌心的时候,傅深酒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没有抓住撄。
  等深酒抬眸再去看的时候,那个女人早已没再看她,而是停在了那里,她旁边的薄书砚亦然。
  那女人蹙眉朝薄书砚说了句什么,然后一只手就捏住了薄书砚的衬衫袖口。然后她倚着薄书砚,撩起长裙侧抬起一只脚去看,许是没站稳吧,身子一偏,就朝薄书砚身上倒了过去,一双手很意外地、就那么撑在了薄书砚胸口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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