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84/367页


  话一出口,傅深酒就后悔了。
  因为她看见,薄书砚脸上原本残存的那点笑意都褪尽,只余一双紧眯的眸,阴骘而狠戾地凝着她。
  这是……终于恼羞成怒了么?
  深酒心口震荡,下意识地就想往后缩。
  “傅深酒,我有没有说过,你再说出一个让我不顺心的字,我就立刻办了你?”薄书砚并未起身,只挑眉问她。
  深酒咽了咽口水,有些为难地扯唇,“可这里是办公室。”
  她不相信薄书砚会在办公室里乱来!
  “你介意?”薄书砚单勾唇角,十指交握横在办公桌上,那姿态闲适得就像在巡视被自己圈禁在领地的猎物!
  傅深酒点头、意识到不对后又急忙摇头,但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干脆懒得回答了,转身就想要往门口退。
  可她的手刚刚搭上门把手,一只大掌就蓦地覆了上来,将她的小手紧裹在其中!
  手背像是被电流集中一样,傅深酒呼吸一滞,想要将手抽出来,却失败了。反而引得薄书砚捉了她的双手,扣按在她头顶的位置!
  同时,傅深酒的后背被一道坚实的肉/壁给死死抵住。
  又是这个咨势!
  傅深酒彻底慌了,纽动着身子就想要逃。
  但又哪能轻易地从一个被惹怒的男人手底下逃脱!
  薄书砚蓦地用力,就将她压在了玻璃门上。
  傅深酒的手撑在玻璃上,脸和身子也被贴在玻璃上,她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间很流行的那个“撞玻璃头像”。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跟那些头像一毛一样!
  好在薄书砚的办公室在角落,外面有一条走廊将其与人多的办公大厅阻隔了开来。
  否则,她现在被薄书砚抵在玻璃上的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去……想想都觉得好丢人,比那次撞玻璃还丢人!
  她怎么就跟玻璃门这么有缘呢?!
  “薄先生,你放开我。”因为小脸都被挤变形了,傅深酒说出来的话闷闷的,语调都已经不对,莫名带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味道在里面。
  然而她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模样,也确实挺可怜的。
  薄书砚敛眸、将呼吸迫入她的耳廓深处,“傅深酒,你自找的!”
  话音甫落,他蓦地垂首,带着惩罚式的口勿,就绵密地落在她颈侧。
  ---题外话---下午五六点的时候还有一更。

☆、98.98你是年纪小脑子没长开,所以才不知道要识相点?(3/3)

  薄书砚敛眸、将呼吸迫入她的耳廓深处,“傅深酒,你自找的!”
  话音甫落,他蓦地垂首,带着惩罚式的口勿,就绵密地落在她的颈上。
  “……”傅深酒的身子猛然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薄书砚这是真的打算……在办公室跟她做那种事情吗?
  “薄书砚,你不能总是这样不讲道理,我是来跟你离婚的,不是来跟你做这个的……”因为用力,傅深酒被桎梏在头顶的一双手都攥成拳头,可怎么逃也逃不开撄。
  “你还提离婚是不是?”薄书砚唇上和手上的动作同时一顿,猛然按住她的双肩,将她翻转过来后复又压在玻璃门上。
  傅深酒死抿着唇避开他的视线,一双手刚被松开就去将那被薄书砚撩到胸口以上的针织衫给拉了下来偿。
  他神情阴鸷地盯着她,呼吸粗纵喷薄着捏她下巴,“傅深酒,你是不是年纪小脑子没长开,所以才不知道要识相点?!”
  脑子没长开?
  你脑子才没长开!
  你全家脑子都没长开!
  傅深酒鼓着腮帮子狠狠瞪了薄书砚一眼,但对上他要杀人的视线后又飞快地移开了。
  她深知面前的男人她惹不起,但心里又着实憋了一口气,最后只得恨恨地、憋屈地将通红的一张小脸转向一边。
  薄书砚捏着她的下颌,强势地将她的脸给扳了回来,“说话!”
  傅深酒视线闪躲,尽管心里有一千九百九十九句用来讨伐薄书砚的话,她现下也不敢说出来。
  她目前最清晰的一个想法是:看来办公室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因为薄书砚这样的男人根本没有底线!
  傅深酒倔强的沉默,使得薄书砚的怒气值又激增了好几倍。
  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他这个被“高攀”的薄先生是被这个“高攀”自己的薄太太完完全全地漠视了吗?
  那猛踹出去的一脚明明有毁灭性的力量,却全部消绵在空气里,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傅深酒,不要把我对你的纵容,当成你在我面前嚣张的资本!”薄书砚活了30年,第一次这样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沉哑的嗓音夹杂着狠戾的威胁,几乎要破音。
  薄书砚的眸越眯越紧、越眯越紧,钳制在傅深酒下颌的两指亦然。
  傅深酒捏着一双拳头垂在身侧,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沉默下去。
  薄书砚的这幅样子,赤果果地恼羞成怒。
  也是,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是名门世家里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世家公子,何曾这样丢过面子。
  她这样贸贸然提出离婚,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
  她是有些嚣张了。
  一双清瞳闪了闪,傅深酒经过了认真考虑才开口,“要不…离婚的事情由你来提?离婚协议书也由你找律师来拟定?”
  薄书砚眉峰不可控地轻抽了抽,他默了下才问她,“你刚说什么?”
  看着他似乎缓和下来的情绪,傅深酒暗以为自己找对了方向,忙补充道,“如果薄先生你不想亲自出面的话,直接找个代理律师跟我谈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配合他,没有关系的。”
  薄书砚眯眸盯了她良久,突然撤回身,继续冷冷地盯着她的一脸认真。
  果然是年纪太小了,智商没攒够!
  这个是重点吗?!
  薄书砚几乎要被她给蠢笑了。
  他抬手摁了摁眉心,垂眸调整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眸看她,“继续说。”
  傅深酒长舒了口气,把语气放到最温软也最显尊敬的刻度,“我知道薄家是世家,出了离婚这样的事情势必会对名声有影响。”
  顿了下,她拧眉想了想,声音低下来,“但是我的名声一向不太好,所以离婚以后薄先生可以吩咐报社记者出一篇报道,就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好了。”
  薄书砚眯眸,几乎是要笑出来,“薄家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种?出点事情还要你一个姑娘家来担着?”
  傅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连累薄家的名声。”
  薄书砚摸出一支烟,睨了傅深酒一眼,“但是你说的办法,我会考虑。”
  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压制下来,恢复成那个寡沉而不动声色的薄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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