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87/367页


  傅深酒也端过一杯酒做样子。
  指尖蜷握、攥进掌心的时候,傅深酒捏着杯脚,穿过人群,朝薄书砚走去。
  ---题外话---十分感谢(zpra)的1张月票,(* ̄3)(ε ̄*)么么!
  PS:上一章有个小小的台词bug,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哈哈哈哈……不过不影响阅读。
  另重申,小酒马上就要被吃了,大家在新章节出来时,尽快来看,我很担心会被和谐……退稿……

☆、100.100傅深酒,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来是来……(2/3)

  傅深酒也端过一杯酒做样子。
  指尖蜷握、攥进掌心的时候,傅深酒捏着杯脚,穿过人群,朝薄书砚走去。
  离薄书砚越近,傅深酒的心跳越快,紧张莫名。
  在距离薄书砚大概还有十五步左右的距离时,傅深酒停了下来。
  因为围着薄书砚的那圈人,正就“千石集团在郦城新投资的地产项目”这个话题说得正酣偿。
  她不好打扰。
  傅深酒侧过身,将酒杯放在餐台上,端过一碟精致蛋糕捧在手里,一边留意他们的谈话内容,一边等撄。
  薄书砚其实是从傅深酒进・入宴会厅的那一刻,就留意着她的。
  彼时,他有些慵懒地靠在楼梯栏杆上,单手抄袋、单手捏着红酒杯,时不时抬眸看一眼那个被掩映在人群中的纤细身影。
  她捧着一碟蛋糕也不吃,靠在餐台旁,静默地立着。
  “薄总,等会儿酒会结束,不如一起去夜场再玩儿一圈?”
  “这个建议好,这种商业酒会着实无趣了些。”
  有人提议,立马就有人附和。
  “嗨!薄总现在是有太太的人……”年轻的男人顿了下,“更何况,我听说许首长家的千金也回雁城了,薄总怎会有时间跟我等去那种地方?”
  年轻男人的话音甫一落下,现场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
  傅深酒看着碟中精致可爱的蛋糕,不免替这个冒失鬼担心。
  连她都知道,薄书砚这样的男人的私事,旁人是不能随意谈论的。
  到底是太年轻。
  不过,她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薄书砚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许绾轻的存在。
  怪不得,自从她嫁进薄家以后,周遭的目光总是缺乏善意。
  大概,在所有人眼中,她傅深酒就是一个为了跻身豪门太太之列而不惜拆散一对良人的…第三者。
  想到这里,傅深酒勾了勾唇,自己无声地笑了起来。
  ……
  好不容易等到那一群人终于耐不住薄书砚的寡淡而纷纷散开,傅深酒这才有机会走到薄书砚身边。
  薄书砚挑起凤眸盯了她一眼,蹙眉,“你怎么来了?”
  将唇瓣儿抿了又抿,傅深酒也很直接,“为了跟你见面,所以我托人帮我混进来的。”
  “混?”薄书砚牵唇,笑,“现在莱斯顿做酒会的能力已经差成这样了么?”
  听他这么说,傅深酒没有立时接话,而是转眸看了眼推杯换盏的众人,这才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我知道跑到这种场合来跟薄先生提离婚的事情很不合适,但我上次去千石集团找你的时候,你忘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又是离婚。
  薄书砚眸渊一暗,捏在杯脚上的长指紧了紧。
  见他不说话,傅深酒紧张地吸了口气,又试探性地开了口,“薄书砚,我们谈谈吧?”
  她不会傻到以为,薄书砚上次是真的忘记签字了。
  所以想要离婚,跟他谈谈,是必要的。
  听到这话,薄书砚站直身体,抬步便要走。
  傅深酒见他要走,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捏住他的衬衫袖口,低低地、请求般地唤了声,“薄书砚……”
  薄书砚盯了眼她捏在自己袖口的手指,傅深酒便立即松开了。
  “薄书砚,我们谈谈离婚的事情吧。”傅深酒敛眸,又重复了一次。
  “你要在这里谈?”薄书砚盯了她一眼,扔下这句话后就又抬步走了。
  深酒一愣,看了眼周围来来去去的人群,这才反应过来,在宴会大厅谈离婚的事情,确实很不合适。
  她得竭尽所能地顾全薄书砚的面子,离婚才能更容易些。
  连手中的那碟子蛋糕都忘记放下,深酒急忙跟了上去。
  ……
  薄书砚最后进了二楼最角落里的一间休息室。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进去,并关上了房门。
  薄书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摸出一根烟晗在唇片儿间,却并不点燃。
  傅深酒也走过去,倾身将手中端着的那碟子蛋糕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
  薄书砚抬眸看她的时候,视线刚巧落在她深V的匈口,那条掩映在项链后面的深・缝,叫他的的眸渊立时就暗了下来。
  “薄先生,能说的我那天在你的办公室已经说过了。”傅深酒站直身体,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明明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语气却异样地坚决,“我今天过来,不过是再次请薄先生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或者,薄先生给我一个承诺,我去找你的律师谈也是一样的。”
  果然又是离婚。
  薄书砚不耐地蹙眉,隐忍着怒气后靠进沙发里,右手横搭在沙发靠背上,落在大褪上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摩挲掌间的打火机。
  “傅深酒。”薄书砚缓挑凤眸,掀唇淡笑,“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你想嫁就嫁,想甩就甩的男人?”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分明是动了怒。
  傅深酒交握在一起的指握了握,才抬眸看他,“我当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我觉得,离婚于你于我都是一件好事。当初我能嫁进薄家,不过是因为一桩交易,并非你我所愿。人活在这世上已经很艰难了,如果一直被绑在一段无爱的婚姻里,那这一生,岂不是太过无趣了……”
  长睫微闪,深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感叹了起来,所以急忙顿住了话头。
  薄书砚深看了她一眼,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让傅深酒心里发毛,她交叠在小腹前的双手往上移了移,同时退了一步,戒备地看着薄书砚。
  薄书砚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深浓了,“原来……是这样。”
  “……”傅深酒清瞳一闪,有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薄书砚将手中的打火机和香烟一齐丢在桌上,然后站起身来,过于笔挺修长的精・实身躯就那么朝傅深酒移了过来。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傅深酒在他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慌了,她开始向后退。
  薄书砚的长腿不过紧迈了一步,就抬手将她勾进了自己怀中,按在她平坦小月复上的大掌并没有用力。
  “傅深酒,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原来是来求爰的。”他将喷薄的呼吸咬在她的耳垂,嗓音里带着致命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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