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92/367页


  薄渊爵的眸子越发猩红,在傅深酒倒好水要转过身的时候重新垂下眼眸,去摸烟。
  却一直摸不到,后来两指捏着一支烟那么轻的东西,手背上和太阳穴两边的青筋竟都凸了起来。
  他紧紧闭上眼睛,用手掌摁着眉心,强自吐了一口气出来。
  傅深酒转身过来,看见的就是他低着头、摁着眉心的样子。
  想了想,傅深酒又倒了一杯热水,这才端着两杯水回到沙发边。
  她将其中一杯热水轻放在薄渊爵面前,瞥了一眼那些堆积的烟头,轻轻一笑,“薄大哥,喝点水吧。”
  薄渊爵睁开眼睛,将烟从嘴里抽了出来,这才抬眸去看那杯水。
  “怎么醒的这么早?”薄渊爵把玩着手中的香烟,唇角仍旧有温润亲近的笑容。
  傅深酒朝他扬了扬手中的玻璃杯,嘻嘻一笑,“被渴醒的,嗓子都要冒烟儿了。”
  被渴……醒的。
  薄渊爵见她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个词,眉峰蓦地拧起却毫不自知。
  “昨晚去酒会,有收获吗?”薄渊爵将折断了指间的香烟。
  长睫轻颤了下,傅深酒双手握着水杯,清浅一笑,“没有。”
  薄渊爵正准备说话,傅深酒却又开了口。
  “薄大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你说。”
  “我们马上也要走了,没时间了。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律师,专门处理离婚的事情。”傅深酒仍旧浅笑着。
  薄渊爵凝着她看了一会儿,“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他不肯签字?”
  傅深酒垂下眼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可以吗,薄大哥?”
  点了点头,薄渊爵的五官都舒展开来,“当然。”
  “谢谢薄大哥。”傅深酒摩挲着玻璃杯的杯沿,声音低了下去。
  如果这种方法还是行不通,薄书砚被她傅深酒耽误了幸福,也怪不上她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明天我有时间,要不要我陪你在雁城好好玩儿一圈?”薄渊爵笑得平常,其实是在诱导她说话。
  傅深酒却单纯地摇了摇头,也笑,“不要了,心里记挂着小野,再怎么玩儿也不会开心的。”
  “也好。那你明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三餐我会让人定时来问,你想吃什么就跟他们说。”薄渊爵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嗓音里的嘶哑这才柔缓了些,“既然你不愿意出去,那我明天就去处理点私事。”
  “恩恩,你忙你的吧,薄大哥。”傅深酒抿唇笑了笑,“我这么大的人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薄渊爵深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发顶揉了揉。
  傅深酒身子一僵,怔然地看着他。
  薄渊爵的手僵了僵,这才笑得宠溺,“我的阿酒确实长大了。”
  是女人了。
  ……
  从傅深酒的房间里出来,薄渊爵直接敲了叶清臣的房门。
  叶清臣裹着睡袍出来开了门,这才回身去拿眼镜儿。
  “什么事不能等天亮了再说?”叶清臣冷着脸。
  薄渊爵抬眸盯了他一眼,侧身就挥了一拳在他脸上。
  叶清臣被打得偏了头,下一瞬他就淡定地摆正脸,将那被打歪的眼镜儿也推正。
  “她有没有吃药?”叶清臣转身去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嘴角的血。
  薄渊爵敛着一双眸,轻轻一笑,“那跟你犯下的过错有什么相干?”
  叶清臣瞥了薄渊爵一眼,不说话。
  “这次的事情先记在你头上。”薄渊爵摸了一根烟晗在嘴里,“天亮了去找个好点的律师。”
  叶清臣也知道要找律师干嘛,“我知道了。我会先找薄青繁,再去找他谈的。”
  薄渊爵扬唇,“我不希望再出任何差错。”
  ……
  闫修推门进去的时候,薄书砚正摁着眉心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听见他进来,薄书砚缓缓挑开凤眸,“找到人了?”
  几乎一夜未眠,闫修阴沉着一张脸将一叠照片摔在薄书砚面前,“调了监控,是被霍小晚带走的。”
  “霍小晚?”薄书砚眯眸,呢喃般地念了这个名字。
  闫修扯掉领带扔在一边,眉目间全是不耐,“知道她没事不就行了?”
  薄书砚敛着眉目默了默,声线寡沉,“闫修。”
  薄书砚很少很少郑重地对他直呼其名,闫修解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
  “这种话,我只说一次。”薄书砚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根烟,吐了口烟雾才继续,“我希望你尊重我太太。”
  “……”闫修眉峰一凛,失笑,“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一个女人而警告我?”
  薄书砚闲适地靠在沙发里,一双长腿交叠,格外地慵懒。
  他缓缓抬眸,答,“没错。”
  “哈……”闫修夸张地笑了笑,“好好好,我知道了。”
  薄书砚站起身,“我要出去一趟,你跟Kevin说一声,今天不用管我了。”
  闫修咬了咬牙根,“那个小姑娘就把你迷成这样?”
  薄书砚步子一顿,没理他。
  看着薄书砚头也不回地出了门,闫修气的额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抬脚就踹翻了一旁的立柜,上面的装饰物哗哗啦啦地摔了一地。
  他叉着腰在屋子里站了良久,最后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绾轻,准备好了吗?”
  ---题外话---被锁在码字软件里,现在才得以出来…被自己蠢哭了…抱歉,更晚了。

☆、104.104痛与不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3/3,3000

  看着薄书砚头也不回地出了门,闫修气的额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抬脚就踹翻了一旁的立柜,上面的装饰物哗哗啦啦地摔了一地。
  他叉着腰在屋子里站了良久,最后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绾轻,准备好了吗?”
  许绾轻那边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低,“闫大哥,我始终觉得,我们这样对书砚不太好。你知道,他最讨厌被欺骗。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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