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婚公主惹君心》第2/63页


“好!那赤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原来火国国王叫赤月。
晚上到了,我换成男装与二哥便到了宫外,玩去喽。
哇,真是好,街道上,人山人海,各种各样的彩灯都挂了出来,红的,绿的,青的,紫的,粉的……应有以有,无所不有,琳琅满目,应接不暇呀!真有上海滩上夜市的魅力。
“二哥,你看,这个灯好漂亮,要不要给二嫂买回去呀!”我手指着一个白色莲花的彩灯,“看它白里透红,真是越看越像二嫂,老板,买了。”我一手拿过来,抱着就跑,把二哥留下来付钱。
二哥可急了,指着我的背后,直直叫骂,“你这个死丫头,每次出来都不带钱,带钱也舍不得往出拿,也不知道你攒那么多钱做什么,别跑!”
我才不理他,在前面偷笑着,顺便扭头送给他一张鬼脸,而,就在我送完鬼脸正要扭回头时,“砰”地一声,我撞墙了,那堵墙地弹性可真大呀,要不是二哥及时上前扶住我,我真的要坐到地上了,可是,头不疼呀,我摸摸头,然后抬头一看,却是个白衣老人,那老人慈眉善目,面色红润,一看就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一手背向后背,另一手缓缓地抚着下巴下的胡须。双眸中,更是晶莹剔透,烁烁生光。足见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位能一眼电死人的情场高手。
我没有呆,一个老头我的花心还是能压得住的。而,他的手,怎么不像他的脸皮一样皱呢,就像二十多岁人的手一样,甚至比二十多岁的人更有魅力。
“欣眉,你没事吧?”二哥上前扶住我,见我笑着摇摇头,才放下心来,然后右手一拉把我拉到他身后,对着那老者,问着,“你是谁?”
没想到,那老者,冰冷地吐出两个字,“让开!”眼光却是盯着另一处,似乎在搜寻什么。
“什么?”我火了,一步上前,指他鼻尖,就骂,“是你撞了我,你还有理了,凭什么让我们让开,让我们让开,也可以,给我道谦,否则,我就赖在你面前,不,让,开!”
我话刚说完,突然那老者抚胡须的大手一挥,如排山倒海般向我拍来,哼,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一个幻步,闪开,然后也同样的一掌还给他。没想到那老者速度更快,竟然虚步闪到我面前,那右手便紧紧地将我的掌扣住,而,扑入我鼻孔的,是阵阵的是一种我没有闻过却极提人心神的淡淡清香,我眉头一皱,右眉一扬,开始讥讽他,“你一个老头子,还喷什么香水,恶不恶心,是不是看中哪家姑娘了,想勾引呀!”
声刚落,我一个摆手,脱开了他右手的钳制,闪到他身后,准备偷袭,认准了,他的后劲,我手起掌落,就是一拍,而,就在那一瞬间,他竟然,转身,那右手如蛇般将我的掌以至胳膊都缠了住,然后,那么秀气的面容,逼近我的眼,冷冷地说,“没功夫和你玩!”然后,迅速抽身,一掌向我胸口拍来,我躲闪不及,“啊”地一声,被他拍出了几丈之外,“二哥,你死哪儿去了?”这一吼果然有效,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地怀抱中,正是我二哥!而那个老人,却迅速地融入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而,刚刚拍我的那一掌,却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二哥,你怎么不帮我!”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揪住他的衣领便问。
“欣眉,你不说过,你打架的时候不让人帮忙的嘛!二哥我可是铭记在心哦!”他同样地还给我一个鬼脸,然后,又阴沉下脸,一本正经地说,“那个人的身手不凡,不是一般人!而且,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此刻,月光泄到了二哥的脸上,原本如玉的脸宠,此刻,竟是如此地闪耀动人,那一身的黄色衣服,更是如余辉般将他衬托得极美,与我二嫂那样的水美人,还真是一对儿。
而此刻,另一双冰冷的眼神,正从人群中传来,如箭般地射向我们。








第二章 刺杀 

“二哥,你不帮我就不怕我被那个死老头打伤?”自从遇到那个老头以后,二哥便沉默寡言了,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如此热闹地彩灯此时,也没趣了。我不死心,拉着二哥的衣角,找着话题问着。
“呵呵,哦,”二哥也发现自己失了神,尴尬地笑了笑,拍着我的脑袋,笑着说,“因为,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老头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要是他真的敢伤害你,我还能让他活着离开吗?”
“真的?我也觉得是!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我撅撅嘴把玩着衣角,喃喃地说。而我不知,此时的面容竟然如此地对他充满关切。
“呵呵,你不是什么人都看不上吗,怎么对一个老头上眼了?”二哥听我所言,哈哈大笑,哼,我没有理他,翻了个白眼给他,“关你什么事!”
我加快脚步,又把二哥甩到了后面。咦,那个画滩,好热闹呀!围着一群人,我在外圈,伸了伸脖子,只见里面有一个白衣少年正在作画。“二哥,快进来看!”我甩下一句话,就挤了进去。
二哥可完了,找不到我了,扯着嗓门,四处呼喊着,“欣眉,你在哪儿?欣眉!”没反应,急了,却跑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好不容易挤了进来,只见那白衣少年正在画一幅“孔雀开平”画上点点金笔的尾巴,碧绿色的眼睛,真的,好漂亮,好气派呀!
四围的人也都拍手称好,“好呀!”
“公子,好画呀!”
“公子,何止是好,简直是绝笔呀!”
“哇,公子,请给我签一下名吧!”
我才不管那么多,任他们喊吧,我目瞪口呆地爬在画上,细细地盯着那每一笔,每一画,“哇!”我大张着嘴,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就在我惊讶的时候,肩膀上却落下了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然后,是一个十分有磁性的声音:“这位公子,你把我的画都挡住了,诸位没办法欣赏!”
我抬头,不是吧,这个少年,比画还绝,美,那脸白的,可以与二嫂有的一拼,难道,他也是水国人!?浓黑的剑眉,饱满的额头,面容如玉雕刻般的英秀。淡蓝的眼眸,如海般深邃。
“呃!”我呆了,花痴地看着他,他见我呆了,又是轻盈地一笑,轻轻地对我说:“公子,公子,你把我的画全挡了。”
“……”我慌悟,脸更是通红,连忙回头,只见好多人都像见了仇人般狠狠地盯着我,尤其是那些妙龄少女,都像见了情敌般,双眸中充满愤恨。“对,对不起!”然后,我怀着颗可能要被众人乱砸,尤其是被这些少女乱抓的,不安的心,慢慢地移开了,把那副画展放了出来……
另一条街道上,在这群人的外面,我大哥正与那个火国国王正在观赏彩灯。
“炎兄,你看今晚的彩灯会如何?”大哥顺手拿起旁边的一个彩灯小船,细细地品味着。
“呵呵,好,金国不愧是个强国,人人都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好啊。”他的眼睛一瞄,看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东西,那便是糖葫芦,笑着便大步踱去。
而我大哥也看到了,没有再意,任他去吧,我也好好地看看这个彩灯船,做得就是好哇!
赤月踱到卖糖葫芦旁,盯了半天,才开口问着,“你这个东西,能吃吗?”
“呵呵。”那卖糖葫芦地打量了他半天,心中乐开了花,眯得眼睛,笑得合不拢嘴,撞上个有钱的主儿啊,马上哈腰道,“当然,不信的话,客官可以尝一尝。”于是,伸手拔出一个糖葫芦来递给赤月。
赤月好奇地用右手接过,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张口,正要吃,而,就在此时,突然眼前一个亮光闪来。
原来是那个卖糖葫芦的瞄准了机会,抽刀便向赤月的腹部刺去,却不想,那赤月速度更快,左手从下面一抄,握住了他的刀,然后向一刺,竟然直直地向他自己的腹中刺去,瞬间,鲜血喷洒而出。
赤月将糖葫芦扔掉,冷冷地说,“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没想到那个卖糖葫芦的一阵唾骂,“拿命来!”言毕,双手便向赤月的脖子掐来,赤月一阵心惊,不及多想,伸腿便对着那个人的小肚子用力一踢,便把那人踢向了几丈之处。正好像那个画滩直直地落下。
此时,全街道,突然一片混乱。
我刚刚把那展画让了出来,此时,突然头顶一个庞然大物直直地下落,我不及多想,一个闪身,“小心!”将那个白衣少年迅速地推到一边,这才免了一场事故,而,那张画却……全烂了!
正在此时,突然十几个黑衣人从人群中闪出,都纷纷地抽刀,向赤月刺去,瞬间,整条街道变得明晃晃地,而,更是杀气弥漫。
大哥知道了混乱,惊叫“不好!”便奔向赤月助阵。
而,那个白衣少年,真是气死我了,我把他救下,他不但不谢我,还大哭他的画,“我的画呀,我的画,我的心血!”这还不算,右手一抬,揪着我的衣领,逼着我,“你,你赔我画!赔我画!”
“你!”从小就有我揪人的份,还没见过人揪我呢,我脸迅速一沉,但又想到他的画,也真的很可惜!无奈了,“好好好,我把那砸烂你滩子的人给你找出来,让他赔,好吧,放手!”我瞪着眼,硬把他的手卸下来,却,才发出,他,刚刚与我的脸,逼得那样的近呀,而且,他,揪着,我的,衣领,天啊!这次亏大了!不是吧,我又开始脸红了,可是,他的那张俊脸一直在脑子中闪着,挥不去!
我使劲地摇摇头,不能乱想,不能乱想,于是,我转身,躲开他炽热的目光,而,那个人,我却发现了,那个穿灰白色衣服的人,就是刚刚把那人踢来的人,可恶!
我带着一身的火气,挽着袖子,直直地向那人踱去,而,身后,竟然突然冒出好多个黑衣人来,也向他杀去。心中大喜:“原来好多人都要找你算帐,那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吧,可不要怪我占你便宜哦!”
诡笑着,也一步跃起,向那人杀去。
我混进那些黑衣人中,与他们一齐向那人杀去,而,那些人黑衣人却呆了,不知我是什么来头,就在便要靠近赤月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中间一个头子阴沉着脸,盯着我。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钱,赔那少年的画。我回头瞥了那黑衣头子一眼,哇,寒气逼人,比千年玄冰还冷,我瞬间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回头,伸掌,向那赤月拍去。
赤月更是疑惑,刚刚扑上来一群黑衣人,那倒算了,这个俊秀少年又是何人,嘿,管他那么多呢,把他一并杀了再说!于是,上前接我的招,便与我死死地缠斗了起来。
而,在一边的黑衣人,都呆了。
“头,这个人,什么来头?”
“不知道!”
“那应该怎么办?”
“一起,杀!”
“是!”
于是乎,黑衣人集体发起了进攻,此刻,他们又多了一个目标,那,便是我。
“真是一群笨蛋”眼见黑衣人连我也要一起杀,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地从一个的口中喷出,那人,却是那个作画的少年。
我一招龙爪手向赤月爪去,而,赤月却一个鹰爪向我爪来,两人不分胜负地打了好半天,其实也不是不分胜负,只是赤月还搞不清我的严厉。这下,就有机会了,他突然一个佛掌将我的招术轻轻化解,然后又将的胳膊很轻松地钳制了起来,冷冷地逼问我,“你又是何人?与黑衣人,是一伙的?”
“什么黑衣人白衣人,我就是我,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你刚刚把那个卖画的滩子砸了,所以,我要向他,代你要钱!”我冷哼着,可,不可否认,那人的力气好大,我的胳膊都要被他扭断了。我皱着眉头,强忍着疼痛,不服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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