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欲望轮回》第241/269页


女杀手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却也没有开口说任何东西。只见她冷漠的看着房间的一处,一言不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的出来,她根本不是在凝视着什么,因为她眼里面根本没有焦点。似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其茫然的状态,对身边的一切好像都不在意似的。
“在我的耐心被磨灭之前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否则,杀了你!”
我不知道用死亡来威胁她到底有没有效果,因为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她根本不畏惧死亡。此刻,在她的眼神里,除了平静以外,还有一些解脱。就仿佛,她此刻已经平静的准备好了死亡一样。
“哼!”我的怒火不由的高涨,一把就将她瘦小的身子拎了起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的性格越来越容易发火了。不过遇到这种事情想不发火也难,亲眼看着你的好朋友死在你面前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容易承受。
我伸手一把将那名倔强的女杀手外衣扯破,盛怒之下,原本坚实的衣服被我扯成了碎布条。女杀手里面的衣服毫无隐藏的暴露了出来,不过还好并没有春光外露。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你真的惹我生气,我就将你捆好了扒光扔到大街上。我想你应该知道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不要以为死亡就会是痛苦的结束,我刚才的表现你也看到了,我完全可以将你的灵魂禁锢,并且抽取出我想要的记忆,并将你的灵魂永远的放置在地狱的业火中燃烧。”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用这种方法骗她一下。我想当她看到一个人空手可以弄出一个大火球,并且可以将一个死去的人重新复原的完好如初,即使我说我是神,她也不会有丝毫怀疑的。
只是她依然不肯开口,只是眼睛里有泪水流了出来。一双眼睛里毫无生机,似乎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再留恋。有的只是仇恨,冷漠,就好像死去就是一种解脱。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她的眼神里有着似曾相识的东西。那个,不正是曾经的自己所拥有的眼睛吗?孤独,绝望,每天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我现在从那种心灵的幽暗深渊中解脱了出来,而她,是否也正在那深渊中徘徊?
我突然有些不忍下手,随手将她扔到了地上,把手中扯下的衣服也扔到了一边。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一眼看过去,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牌子。不知道是用什么质地做成的。牌子掉落在了萤火之光身边,萤火之光捡了起来,细细的打量着。
“是叶荣让你来杀他的,对吧?”
那名女杀手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一窒,显然被萤火之光说中了。终于,她缓缓的开口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一旁听得极其迷茫,忍不住向萤火之光询问到:
“叶荣是谁?”
萤火之光从桌子上拿起了烟,扔给了我一根:
“你认识的,就是横行-霸者。”
果然,我想来想去和我有这么大仇恨的人也只能存在于游戏中了。或许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但是在这场游戏中我令他损失的财产以及其他的东西也不在少数,他会雇凶杀我也很容易理解了。
“这个牌子,我之前见到过。它是要放在死人身边的牌子,当将人杀死后,故意留下一个这样的牌子。这并不是要留下什么线索,而是在向其他的组织证明这个人是被自己的组织猎杀掉的。也由此来向雇主收费,作为一种特别的证据。这些消息是当时叶荣喝醉酒之后无意中说出来的,所以我看到这个牌子突然就想到了他。我并不确定是不是他雇用的你,不过你现在证实了这件事情。”
萤火之光走近了女杀手,沉吟了一会便接着说道:
“那么,也就说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的组织叫做夜枭,对吗?”

第五百一十七章 抉择
女杀手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无意中将自己的雇主信息给泄露了出去,一时之间虽然后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将头转过去,不再看我们两个,闭目等死。
……
加百列和乌利尔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使用灵魂通讯的方法直接通知了拉斐尔:
“清理掉这个空间位面上一个叫做夜枭的杀手组织,杀死那个妄想伤害到路西法大人的叶荣。”
随后双手飞快的舞动,一个个魔法符号依次亮起,形成了一个独特的记忆之球,把叶荣,也就是横行-霸者现实中的资料存放到了记忆之球中,手指轻挥,记忆之球像一颗划过夜空的流星,飞快的向堕落神殿的方向飞了过去。
“为什么要杀光他们,假如留着他们给路西法大人不停的制造压力,岂不是更容易激发出他的潜能吗?”乌利尔有些不解的问加百列。
“有些方法不能一直用的,万一被他们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可就麻烦了。而且,路西法大人万一没有恢复记忆却爆发了自己的能量,谁知道这个位面会不会直接被他那强大的力量化为虚无。你也知道的,这个位面对于魔法的抵抗力低的可怜,轻轻的力量就足以毁坏掉这个空间物质位面。”
“那又怎么样,没有了这个位面又能如何,我们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乌利尔声音冷冰冰的,不带有丝毫感情。
“呵呵,你现在越来越冷酷了。”加百列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们虽然被天界的那些神称之为自甘堕落的恶魔,但是我们自己不能把自己当成了恶魔。对于这个位面的亿万生灵,我们最少要尊重一下它们的存在。”
说完,加百列凝视了一下远方的一颗星星。天边已经泛白,那一颗凌晨最亮的星星,仿佛路西法大人当初的荣耀一般。晨光天使,如果巨大的荣耀,被他毅然抛弃……
“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们帮忙的了。”
翅膀破空的声音微不可闻,两个黑翼的天使在夜空中留下了一道肉眼不可捕捉的痕迹,悄然的遁向了远方。
……
我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仿佛我可以使用我的精神力直接看透人的内心一样。我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涌起这种感觉,但是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却一直告诉我,这件事是真实可信的。我望向那个女杀手,发现她完全对生命没有一丝的留恋,仿佛死亡对她只是一种解脱。我听说杀手虽然经常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但是每一个杀手都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也只有懂的珍惜自己生命的杀手才能够很好的存活下来。可是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女子却一点都没有这种想法呢?我从她的眼眸中,只读出了一些凄凉,以及淡淡的放松,居然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去死掉一样。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又大口的吐出了一片烟雾,仿佛要借此将我内心中的烦躁发泄出来一样。原本是极恨她的,可是现在萤火之光没有事情,让我真的去杀一个人的话,我却又感觉无法下手。毕竟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起来容易,可是真的做起来却哪有那么简单呢?
“怎么办?”
我用眼神询问萤火之光,萤火之光也吐了一口云雾,耸了耸肩,轻声的说道:
“人是你抓的,你自己看着办。”
我望了望那个还在闭目等死的杀手,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为什么你们还不动手?难道说你们根本不打算杀死我吗?”那个女杀手却突然开口了,“还是说,你们根本下不了手去真的杀一个人呢?我可以看的出来,你们根本不是杀人如麻的那一类人,虽然我并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相信我的眼睛。你们两个还带着一股稚气,根本就是个安分守己的小孩子而已。”
“闭嘴!”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继续抽烟。
“呵呵,你们,杀了我吧。我也真的活的好累,每天都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间死去。现在死掉,也算是一种解脱了。而且我泄露了雇主的信息,即使逃回去也是一死,那样的话,或许我死的会更加的凄惨一些。”
说着,只见两行清泪从她的脸庞上划过,悄悄的滴落在地面上,化成了一股细微的尘……
我和萤火之光感觉更加的苦闷,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经历的我们现在却面对着一个、是否要杀掉眼前这个人的选择。人与人之间的杀戮,是否就真的像随便说说一样简单?
烦躁!
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完全混乱了,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根本无法去好好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玩游戏引起了别人的寻仇,居然在现实中找杀手来要我的命。而之后我在目睹萤火之光死亡之后居然不可思议的使用了火球术一样的魔法,那股炙热的气浪到现在还让我记忆犹新。
再接下来是那个神秘的圣愈术,圣光就那样子从天而降,在这个世界而言,这简单就像神迹一样难以置信。这是现实的社会,而不是游戏里的世界,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怎么出现的?那些稀奇古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咒语,又是怎么从自己的口中吟唱出来的?
萤火之光的死而复生,伤痕奇怪的愈合,我自身的超强自愈能力……
一连串的事情都狠狠撞击着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让我不得不怀疑之间所经历的十几年到底是否是一场梦。我抬眼看着萤火之光,他嘴里叼着香烟也在看着我,相视无语。
我的眉头突然又皱了起来,向萤火之光问道:
“你刚才用什么点的烟?”
“我刚才……嗯?”萤火之光也突然目瞪口呆,“我好像没有点,是直接抽的吧,你还记得我当时怎么点着的么?”
疯了!
我清楚的记得自己身边没有打火机一类的东西,不过对于一个拥有能发出大火球的“异能”的人来说,空手点烟也不算什么稀奇了,更何况这也不是一次有这种情况发生。可是,萤火之光怎么也做到了?到底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这真的是我生活了近二十年的世界吗?是世界疯了,还是我自己疯了?

第五百一十八章 悲惨的童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彻底的乱成了一团。萤火之光也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倒是谁也顾不上理那个女杀手了,仿佛此刻她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这不能怪我们,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毕竟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萤火之光才从发呆中回过了神。却发现那个女杀手却没有趁机逃走,反而独自坐在墙角,眼睛里面也看不到有任何的恐慌,很平静的样子。但是又显得是那么的消极,好像对生命完全失去了渴望一般,是死是活,根本无关紧要。
“说说看,为什么会当一个杀手,当看到一个跟你毫无关系的人死在你的手下,难道你真的就感觉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的么?还有,为什么你会让我感觉到你有种根本不想再活下去的念头?”
很奇怪的,我居然和那个女杀手攀谈了起来,或许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或许我只是想让自己暂时忘记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女杀手原本垂着的头随着我的问话抬了起来,失神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丝安宁:
“我很小的时候,就看见过我爸带别的女人回家。而且还不只是一个女人,那一张张陌生而妖艳的脸是一张张魔鬼的面孔,让幼小的我感觉到惧怕。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早熟,居然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之下出现,居然就悄悄的躲开了。”
“然后就一个人站在自己的家门处偷偷的张望,躲起来发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时你的家,你的家门,就放在你前面的那一步范围内。可是因为里面有一张陌生的脸,一个本不应该属于这个家里的人,而你却要因此莫名其妙地躲开。”
“我不知道我该要怎么做才好,我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跟妈妈说。每天看着不知情的妈妈忙碌着,我小小的心里面居然已经懂得了为妈妈感觉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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