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权术》第468/693页


  “啊,皇长公主让我帮皇长公主保守什么秘密。”那吴山县令一边抬起头来,眼珠子滴溜滴溜的望着简怀箴,一边问道。
  因为他觉得他不明白为什么简怀箴会忽然让他帮自己保守一个秘密,难道这简怀箴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简怀箴看着他审视的目光,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不要想多了,本宫要让你保守的秘密,实际上就是希望你可以帮本宫,掩饰本宫的行踪,掩饰皇长公主的行踪。”
  吴山县令越听越糊涂了,简怀箴点点头,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不错。”本宫如今身在吴山县衙中,还有什么行踪需要他帮忙吗?
  所以他有些不解的望着简怀箴,简怀箴便郑重其事的叮嘱他说:“本宫接下来将会要去你周边的那个县市,就是常山县。本宫听说那常山县也收到了假圣旨,也有人每月月初的时候就会拿着假圣旨到那里去收银子,既然如此,本宫决定悄悄的去常山县展开调查。”
  “啊,皇长公主为什么您不在我们吴山县调查了?”那县官十分着急的望着她,手舞足蹈的说道:“皇长公主,您是不是怪罪下官了呀?下官知错了,还请皇长公主恕罪。”
  简怀箴抿嘴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是怪罪你了,你想呀,本宫如今在吴山县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你县衙之中的人都知道,你怎么能够担保你县衙中的人没有人是那假冒圣旨的人的同党呢?所以本宫的行踪已经是公开的了,而今本宫就假装在你吴山县衙中住了下来,然后偷偷的潜入到常山去,调查这件事情。到时候岂不是一举两得,你既可以戴罪立功,本宫也可以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
  那吴山县的糊涂县令这才明白简怀箴话中的意思。他连忙竖起了大拇指,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您简直是太厉害了,这么绝的方法都被您想得出来。好,那就按照皇长公主您说的去做,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我说就是了。”
  简怀箴无可奈何的望着他,这吴山的县令果然是够糊涂的。自己方才明明跟他说了,需要他做什么,他现在又在这里不停地追问。
  所以简怀箴便说道:“本宫需要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你可以帮本宫掩饰行踪。本宫走了之后,那肯定会有很多人会盯着本宫的行踪的,所以你要让一个人假扮成本宫的样子,然后一定要另外一个人假扮成破浪的样子。这么一来,紧盯着本宫的人就不会知道本宫离去了,也方便本宫在常山县的行事。倘若一不小心,本宫的行踪泄露了,被人知道本宫不在这吴山县了,那收银子的人肯定不会再来吴山,也肯定不会再去常山了,你明白本宫的意思了吗?”
  那吴山的糊涂县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简怀箴说道:“启禀皇长公主,您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皇长公主有什么需要小人做的,尽管告诉小人,小人一定为皇长公主万死不辞,皇长公主不就说要找一个长得像您的人,再找一个长得像简公子的人嘛,这么一来,可容易多了,我现在就命人去找。”
  简怀箴望着那吴山县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她对他说道:“你怎么可以如此大张旗鼓的去找呢?你要是大张旗鼓的去找,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你要悄悄的进行,如果你能信得过谁就让谁去找,明白吗?而且找到的这两个人要谨慎稳妥的”。
  那吴山县令想了想,拍了拍脑袋说道:“这就容易多了啊,我夫人和我的儿子都可以,一个假扮皇长公主,一个假扮皇长公主的简公子啊。”
  简怀箴想了想,便开口向他询问:“那你夫人和你的公子忽然之中不在县衙中了,倘若县衙中的人问起来,你怎么说呢?”
  那糊涂县令拍了拍脑袋说道:“这事容易多了,皇长公主你放心吧,我夫人动不动就要回家,或者是去拜佛的,我到时候只要说我夫人去拜佛了就行。”
  简怀箴点了点头,称赞他说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吴山县令,本宫希望你可以就此立功,将功赎罪,到时候本宫一定会向皇上求情,饶恕你之前犯的过错的。”
  那吴山县令一听,顿时感激得涕泪横流。忍不住望着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您真是吴山县的再生父母呀,本县一定会记得皇长公主对本县的再造之恩。”
  他对着简怀箴说了半天的感恩戴德的话,简怀箴只是听得一笑了之。
  简怀箴其实通过观察之后发现这吴山县令虽然是有一点糊涂,也有一点傻,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起码他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由此可见,如果是他能够为朝廷所用的话,还是可以用他的。
  简怀箴和吴山县令商量好了之后,就跟简破浪两个人一起化作成寻常逃难百姓的样子,然后离开了吴山县,一路直往常山县而来。
  到了常山县中,这里的情况比吴山县也好不了多少,都是满目疮痍,十室九空,街上偶尔有几个百姓走过,俱是衣衫褴褛,看上去皮包骨头,瘦不拉饥,显然是像是遭过了天灾人祸一般。
  简怀箴望着连连摇头,简破浪见了,连忙对简怀箴劝说道:“皇长公主,您先不要着急,等到我们把事情给查出来了,到时候您让那些坏蛋无所遁形,百姓们就可以有好日子过了。”
  简怀箴长叹一声说道:“有句词叫做‘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怎么样,兴亡也罢,受苦的都是百姓。”
  简破浪见她乃心忧国忧民之情,不禁肃然起敬。
  简怀箴和简破浪两个人悄悄的来到了常山县衙之中,而常山县衙的县令姓李,是一个30多岁的读书人。
  这位李县令倒是比吴山县的那县令要聪明一些,这李县令原本是李贤的门生的门生。虽然同李贤隔了好几层关系,但是李贤对他的为人还是略有耳闻,所以李贤在简怀箴来之前的时候就曾经跟简怀箴提过常山的这位李县令。
  简怀箴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在李贤口中说的十分亲民的这位李县令,会跟伪造圣旨的人合谋同污呢?难道他说他是愚孝,简怀箴决定弄个清楚。
  他们来到常山县衙之后,就在县衙附近找了个地方落脚,而不停的有征收税收的人,来向他们征税。简怀箴和简破浪都十分生气,但是简怀箴千叮万嘱简破浪,让他按捺住心中的烦燥情绪,无论如何也不要同那些官差们起冲突,所以尽管简破浪心里很不高兴,他也没有表现出来。
  简怀箴和简破浪在客栈之中吃过饭之后,两个人便在客栈之中住了下来。到了晚上的时候,简怀箴对简破浪说道:“破浪,你先在这客栈之中看着,我要去县衙之中一探究竟。”
  简破浪跃跃欲试对简怀箴说道:“皇姑姑我也要跟着您一起去。”

  一九九,淫娇娃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这县衙虽然并非森严的禁地,但是我想竟然出了假圣旨的事,如今每个县都防得很严,想必要想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你就听从皇姑姑的嘱咐,一个人在这客栈之中好好的等我回来,好吗?”
  那简破浪的武功虽然也不弱,但是轻功却远远的比不上简怀箴。所以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他只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好吧,这次的事,公主姑姑您就一个人去吧,只不过下次要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可不要忘记少我一份啊。”
  简怀箴连连点头说道:“好吧,你放心吧,下次有什么事,我一定算上你一份。”
  于是简怀箴便趁着夜深人静,一个人悄悄的潜入到常山县衙之中,到了县衙之中她哪里都没去,直奔那县老爷所住的厢房之中。那县老爷所住的地方乃是整个县衙之中最好的厢房,那厢房看上去富丽堂皇,简怀箴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道:这李贤乃是一个忠臣,为什么他门生的门生竟然如此奢华。
  简怀箴心里这么想的,脚下不由得就有气。他本来想进去质问那人的,但是又怕走漏了行踪,所以她就悄悄的潜伏到屋檐之上,从屋檐之上往下看去。
  她揭开了一块瓦片,只见那里面果然有一个三四十岁,面皮白净的中年人在里面搂着一个看上去十分香艳的女子。
  那女子不停的娇,喘呻吟,而那中年人则在一旁连连笑着说道:“小翠,你真是越来越风骚,为什么懂得服侍老爷了,老爷可真是喜欢你呀。”
  “呸,你口口声声的称老爷,谁知道你是不是老爷呀?”那小翠销魂蚀骨对那30多岁的中年人骂了一句,那30多岁的中年人猛然抱住她,对她说:“我是不是你家老爷有什么关系啊?不管我是不是老爷,你都可以做县令夫人,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那倒是。”那个被称为小翠的女子浪笑起来,她的笑声十分的淫,荡。
  她对那县老爷说道:“其实吧,我觉得你比他还要好得多,他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似的,每天就知道忠义礼节,就知道读书,我对他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如今他不在了,倒是好事一桩。”
  “这么说来,你这个小宝贝还要感谢我了?”说完他便把那小翠搂在怀中,一阵狂亲。那小翠被他亲得有些骨头软了,对他说道:“好了,我们不提那扫兴的人了,提起他来就生气。”
  那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把小翠抱在怀中,亲了小翠半天,在她身上不停的乱摸。这才问道:“小翠,我问你,你是怎么认出本老爷并不是你家相公来的?”
  小翠“呸”了一声说道:“你最好不要说这些话,小心隔墙有耳呀。”
  那中年人却哈哈大笑说道:“隔墙有耳?这常山县根本就是老爷我的天下,我还怕什么隔墙有耳啊。”
  小翠娇笑着说道:“那您说得也对,我跟那死鬼跟了那么多年,他是什么样子的人,难道我不知道吗?你是怎么样的人,难道我不知道吗?你比他可有风情得多了。”
  那小翠对着中年人连连夸奖,那中年人听得很受用,但是仍旧对小翠说道:“你跟了我,难道你对你家老爷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小翠低低叹了一声说道:“说实话呢?还是听假话?”
  “当然要是听实话了,你这个小狐狸精。”那个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又用手去摸小翠,摸得小翠有一些娇,喘连连。
  过了好久,她才说道:“要说我对那死书呆子没有一点点好感,那也是不可能的。想当初,我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我想尽了办法都要嫁给他。我为了嫁给他,我跟我的父母都闹翻了,我只是想嫁给他,可以跟他过些好日子。他在娶我之前的时候,也表现得十分正派,当时就是他那点风骨最吸引我呀。”
  小翠一边说着,一边沉浸在了往事之中。“但是等我嫁给他之后,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有句话叫做‘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嫁给了他之后,他一心一意的只想做个好官,一心一意的只肯读圣贤书,对我十分冷落倒也罢了。我曾经屡次三番的劝说他,说我们家贫身无常物,倒他不如趁着做这常山县父母官的档可以贪污一些银子,为了我们自己的生活和以后的孩子。”
  谁知道他听完之后,不仅不听我的话,反而还把我打了一顿,说我是妇人干政,我听完之后,我当然很生气了。如此三番下来之后,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就淡了。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你们家老爷是因为他有了小老婆呢?结果是因为这么个缘故,这个原因听起来倒也别致。”
  那小翠低低的叹了一声说道:“你也看到了,人家正在这如狼似虎的年纪里,他却屡次三番的冷落人家,又对人家拳脚相向,还屡次骂人家,不懂事,不懂得体谅百姓,去他的鬼百姓吧。所以我跟着他,跟得当真不是值,我可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啊。反而是跟着你,我倒是觉得快乐多了。所以无论是你当县令,还是他当县令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小翠的话,听在中年人的耳中觉得十分的畅快,他搂着那叫小翠的妖艳女子,又是一阵狂亲。
  那叫小翠的女子被他亲得有些失了魂,半天才说道:“你总是跟我欢好,但是我却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你可不可以揭开你脸上的面具给我看一下呢?好不好?”
  那个人想了想说道:“你又怎么知道我脸上是戴了面具的呢?”那个人忽然停止了动作,望着小翠,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起来。
  那小翠似乎料不到为什么那个人忽然会对她如此,她看那个人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杀机,便说道:“好了,好了,人家怎么会不知道你戴着一个面具嘛,天下间的人怎么可能会生得一模一样?你生得跟我们那死鬼老爷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不知道你脸上戴着一个面具啊。再说了,你脸上戴不戴面具,当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你的床上功夫这么好,让我觉得销魂蚀骨,我已经很是高兴了。只不过嘛,人家是觉得跟你有床第之欢这么久了,却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样子,觉得有些遗憾而已嘛,瞧你这多疑的呀。”
  那人听小翠这么一说,这才哈哈的笑了起来,小翠忽然又问道:“对了,有个事情我倒是想问问你。”
  那个人便说:“好啊,有什么事情你问问我好了。”
  小翠便开口问他道:“我听你说过,你说我们那死鬼老爷,你没有把他杀死,不知道他现在被你藏在什么地方了?我劝你最好把他一刀给咔碴了吧,否则等他回来看到我跟你有一腿,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哈哈,人说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最歹毒的果然是妇人心肠呀。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真是想都想不到呀。”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哪里歹毒了嘛,我也是为了我自己着想嘛,我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过得好好的,为什么我还希望我们那死鬼老爷回来嘛。”
  那小翠对着那个人娇,喘连连,又打又闹,那个人一把把小翠搂在怀中,然后便对着她压了下去。
  简怀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她心中大概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她回到客栈之中,那简破浪正在搓着手,来来回回的走,他等着简怀箴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猛然看到简怀箴回来,便走上前去,连忙问她说道:“公主姑姑,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快有些等不及了。”
  简怀箴微微一愣问道:“你为什么要等我啊?破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简破浪扬起脸用十分无害的笑容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嘛。”
  简怀箴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觉得有些温暖,简怀箴在江湖上打滚,也打滚了,很少听到有如此温馨话语。听简破浪如此的关心自己,她心里不禁觉得很是感动,她摸了摸简破浪的头,忍不住说道:“真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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