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快穿游戏》第59/172页


  右儿去了厨房熬药,紧闭窗门的小屋内仅叶晓一人。
  
  锋利的匕首在炉火上烤得越发红亮。
  
  叶晓一直紧咬着牙,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然后将叠成方的巾子咬在嘴里,又用布条裹好多余处,迅速的将匕首炙热红亮的那处,紧紧的贴在额上。
  
  十分的痛直达神经,一股烫焦的肉味传入鼻内,叶晓卯足了力气的紧压印记处,带了微红褐黄的脸亦是雪白,汗滴如豆,低低如兽的呻、吟声传出屋外,消散在静谧的夜里。
  
  夜里的寒风呜呜的吹着,冷冽的天又开始飘起的雪花子……
  
  右儿端药回来,便看见疼晕过去的叶晓倒在桌上,双手仍紧紧端着匕首贴在额上。深吸一口气,连忙把匕首拿下来,用白酒轻轻洗着叶晓额上的伤处。
  
  叶晓皱了皱眉头,疼得麻木的额头感觉一阵冰凉,睁开眼便见着一脸忧心的右儿,心下一暖。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吧。”右儿皱着一张脸道,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没事,一点都不疼的。右儿,今日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不管是不是真心,至少对方此时的担忧是真心的。叶晓朝右儿莞尔一笑,便又向右儿比划道:“你能帮我剪个厚实的齐眉刘海吗?恩……就是这样。”
  
  “恩……明白了,好生奇怪的发饰,我倒未曾见过。不过晓晓是为了挡这额上的疤痕,倒也使得。“右儿甜甜的回之一笑,打她知道叶晓的名字,便熟稔的唤她晓晓。
  
  转眼间,叶晓来到祈府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直随着右儿干着些简单的活儿,当起了祈府的一名丫鬟。却未曾与祈北琛再打过照面,只是偶尔伺候时远远瞧见罢了。
  
  一月的时间足以让叶晓了解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完全迥异于叶晓所在世界的任何一个时代格局的时代,一块大陆上五分天下。巧的是有一国便也叫着中国。只是此中国非彼中国。
  
  原本这块大陆是一国统治,取名中国。“中”,乃天下之心也。
  
  但是对于封建社会的统治,无论在哪个时空,都是交替更迭的。和则必分,分则必和。只是时间的问题。
  
  中国也是如此,统治了三百多年后的泱泱大国,庸君当道,天下重新洗盘。诸侯群雄并起;割据称王,吞并小国,各占一方,纷纷建立起了强大的国家。
  
  戏剧性的是,各国很有默契的根据自己所在一方而敲定自家政权的名字。分别是北国,南国,东国,西国。而中国也由天下霸主沦落为一方霸主。
  
  乱世出英雄,拥有济济人才的各国,对持鼎力数十年。各国剑拔弩张,又狼狈为奸,围着利益把算盘打得精细。
  
  且不得不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国的君主原是中国的异性诸侯楼也氏。早有狼子野心的楼也氏,趁着庸君佞臣把持朝堂,暗中训练了一支铮铮铁骨的铁血军队。割据一方,自立为王。只是老楼也氏屁股还未坐热那把至尊位,自己还未看到越发壮大的北国壮景,便急急的翘了辫子。只来得急口谕,传位于三子楼也飐。
  
  历来世袭禅位,皆是传长子。所以长子不干,要讨回公道,二儿子四儿子也跟着起哄。但是却不知什么原因,一夕之间,大子暴毙,二子须常年卧病在床,三子顺利登基,四子被册封为定北王爷,统领铁血军队随时待命南征北战。而这位最终夺得宝位的三子,手段了得,被世人称为冷面暴君,手下的臣子将士子民却是十分心悦折服这位君主。
  
  祈北琛是北国的右辅,所谓右辅大致于丞相的位职。他还有个妹妹,便是当今颇受宠爱的祈妃娘娘。
  
  不过,如今这府上的主子却只有他一人而已,这府的仆人丫鬟虽不多,但上上下下不难看出规矩甚严,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像右儿这样的,也算得上跳脱的了。不过奴人的待遇皆是不错,也甚好相处。
  
  叶晓有时候想,如能一直这般岁月安好也是不错。之前那两月的日子算是彻底成为她的噩梦了,而那些苟延残喘的日子定是让她学会知足隐忍,才能甘心于现在的生活吧……
  
  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漏泄春光有柳条。春寒料峭的天儿,徐徐的风吹动着三两枝初开的桃花。
  
  方才右儿临时有事,便托叶晓去海棠居送茶点过去。别时嘱咐了叶晓格外小心应付着,那可是主子极看重的友人。
  
  一路九曲回廊,假山湖水,叶晓直咋舌这祈府忒大了,又思忖着,怎的住的如此偏远。
  
  好不容易到了,见到一高大的门苑,抬眼便是隽秀的朱色字体——海棠居。未等到入内,便听见一声如淙淙流水的男声:“阿琛,你可是认输了?”
  
  踟蹰间,又响起另一个较为熟悉的平和声音:“是输了。再摆!”
  
  “呵……谁?”忽的一声如流水激石,甚微的起伏却冲淡了那平和。
  
  “是我……奴……”叶晓反应及时,迅速提高最后一声,唏嘘着差点忘了右儿所教导的了。进入房内,便见着一个穿着裹金边靛蓝色的长袍男子和月牙色云翔暗纹袍子的男子收着棋桌上的棋子儿。
  
  叶晓低眉把茶点摆放下,正躬身准备退出门。
  
  “慢着,你是那日闯进我轿子里的小妮子?”蓝袍男子专心致志的捻着光亮的棋子儿,云淡风轻的吐出的话语像是和风掠过。
  
  “是奴。谢主子记着。”叶晓看了眼继续下棋的俩人,心下了然,低首答道。
  
  “露出额来,让我瞧瞧。”祈北琛放下一个棋子,黑亮的眼看向叶晓。
  
  叶晓不知为何一惊,急忙定心,顺从的撩起额前厚厚的刘海,抬眼看向他。只觉得那人眼睛尤为黑亮,像是闪动的钻,直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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