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缘浅,奈何情深》第38/123页


  一旁的服务生帮着慕笙歌扶着许诺文往出走,一边走一边道:“小两口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您别再责怪您先生了。”
  慕笙歌大窘,他们看起来很像两口子吗?她想,若是她老公动不动就到夜店买醉,她一定罚他睡客房一个月。
  “我不是他老婆,你误会了。”慕笙歌笑着解释。
  “不是老婆也是女朋友吧?这位先生的手机上电话本第一个就是您的号码,跟我一样,我就是把我女朋友的电话存在电话本第一条的。”
  原来如此,慕笙歌没多解释,只是无奈地看着许诺文,他确实很痴情,让慕笙歌很感动,可是感动并不代表心动,她从未对许诺文心动过,这便是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的根本原因。
  将许诺文送回家。刚一进门。他便吐了她一身。
  吐过之后,许诺文笑呵呵地说:“舒服,好舒服,我要睡觉。”
  慕笙歌苦笑,连忙用纸巾将身上的污垢大概整理了一番,先扶着许诺文回了卧室。
  一挨到床,许诺文立刻趴在上面睡着了,连衣服都没顾上脱。虽然与许诺文关系好,但慕笙歌也不好意思替他脱衣服,不管他了,她连忙钻进浴室,去处理自己的卫生。
  ……
  司机将方非然送回别墅便离开了,今天方非然喝得也不少,头有些痛,一进门,找遍了整个别墅也没有看到慕笙歌的影子,在卧室看到她换下的睡衣,知道她一定出去了。
  这么晚了,她跑到哪里去了?
  方非然很不悦,一遍一遍地打她的电话,可慕笙歌此时正在许诺文家的浴室洗澡,电话在手包里,被她丢在了客厅,根本听不到。
  打了许久没有人接,方非然立刻火了,大晚上给他玩失踪,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慕笙歌还没有回来,让他立刻火冒三丈,拿过手机刚想继续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一个陌生的号码给他发过一个彩信。
  打开一看,有两张图片,一张是慕笙歌和许诺文在咖啡厅里,许诺文握着慕笙歌的手,而她在笑,第二张,是许诺文在酒吧里抱着她!
  方非然立刻将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机身被摔得粉碎,可怜的手机恐怕连全尸都没有了。此刻他的脸上带着像是要杀人的表情,重新将衣服穿好,开上车直奔许诺文家。
  之前调查慕笙歌的时候,他曾经连同许诺文一起调查过,他家的地址方非然记得个大概,到了东城别墅区,已经凌晨时分了,他丢给门卫一千块钱和一张名片,门卫立刻将许诺文的具体地址告知了他,他便直奔许诺文家。
  方非然来的时候,慕笙歌正在浴室里面将洗好的衣服烘干,听到敲门声,慕笙歌连忙去开门,只见方非然的发上还挂着雨滴,一脸寒意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慕笙歌愣住,有点不可思议,方非然怎么找到这来了?
  看到慕笙歌的那一刻,方非然一直压抑的火气瞬间爆发了出来,看起来,她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大t恤,想必应该是许诺文的,更可气的是,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的里面应该没有穿内衣,胸前隆起两个很明显的小突起。
  他突然闯入,将门重重地关上,直奔卧室,就好像晚归的丈夫回家捉奸一样,他在寻找许诺文。
  “然,你做什么?这里是学长家。你不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慕笙歌立刻傻了眼,刚刚她明明记得许诺文西服都顾不上脱,趴在床上就睡了,怎么她洗个澡的功夫,这个男人竟然只穿一条内裤地躺在床上,还睡得那么香?不怕着凉吗?
  可是眼下并不是他会不会着凉的问题,而是此情此景,很容易让人联想为……
  慕笙歌连忙望向方非然,不出意外,他的眼神凶狠地恨不得要杀了她,很显然,他定是误会了。
  “然,你听我解释,学长他喝醉了……”慕笙歌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方非然冷冷地打断。
  “他喝醉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慕笙歌,现在立刻跟我走。”
  方非然拉着她便要离开,慕笙歌连忙道:“我的衣服还在浴室里,还有我的包……”
  其实她还想给许诺文盖一下被子,他那样睡会着凉的,可是看到方非然的眼神,她立刻不敢再说话了。
  好说歹说,慕笙歌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虽然还有些湿,可是她想方非然应该不会给她时间等她把衣服烘干。
  一路上,方非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出,让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又生气了,不过她问心无愧,她不怕。
  说不怕,她心里还是有点畏惧的,这个男人若是发起怒来根本理智全无,绝不会听她解释的,她现在只是不明白,方非然怎么会知道她在学长家?而且他是怎么找到学长家来的?
  一进别墅的大门,方非然的火儿再也压不住了,将慕笙歌抵在玄关的墙上,狠狠地道:“慕笙歌,你是不是特别爱许诺文?他刚刚恢复单身,你就迫不及待地送上门?原来你这么贱!”
  她贱?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方非然骂她贱,看来他真的生气了。以往,虽然方非然脾气不好,可是从来没有骂过不干净的字眼,今天他竟然也开始骂脏话了?
  “然,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慕笙歌并没有自乱阵脚,很有耐心地道。
  “解释?你要怎么解释?在咖啡厅跟他私会,在酒吧跟他鬼混,我到想听听,你要怎么解释?”方非然一拳打在慕笙歌头旁边的墙上,在她的耳畔震耳欲聋,吓得她瑟缩。
  “你派人跟踪我?”慕笙歌也生气了,看来这段时间他们相安无事的生活就要结束了。
  方非然不屑地道:“你以为你的那点儿破事值得我大费周折吗?”
  “我是去过咖啡厅见学长,也去过酒吧找他,送他回家,可那不是你口中所说的私会和鬼混,我跟他相处,从来就没有偷偷摸摸过。”慕笙歌说得理直气壮,她没有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对于她的态度,让方非然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烧到了极点,他一把扯开她的衣领,狠道:“没有偷偷摸摸过?送他回家,然后就光明正大的上了他的床是么?”
  慕笙歌脖颈一凉,被他的动作吓得缩了缩脖子,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他一样只用下半身思考么?
  “随你怎么想!”慕笙歌冷冷地别开眼睛,不想再看他这张愠怒中的脸。
  方非然气结,看来这个女人这几天确实被他惯坏了,是该好好给她治治病了。
  他弯腰,毫无预警地将慕笙歌抗了起来,害她吓了一跳,头向下栽着大吼大叫:“方非然,你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闭嘴,再喊就把你扒光了丢出去。”方非然冷冷地道。
  慕笙歌立刻不敢喊叫了,她知道方非然这个男人什么事的做得出来,他说得出也做得到,她本来就不是他的谁,自然不怕把她丢出去丢脸,可是她怕,这张脸,她还想要呢。
  走进卧室,方非然将她丢在了床上,自己则站在地上,双手抄在了裤兜里,发号施令道:“脱衣服!”
  慕笙歌刚刚从头晕目眩中恢复过来,坐起了身子,仰头看他,他双目中的寒意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方非然显然没事什么耐心。
  脱就脱,本来这身衣服也是湿的,穿在身上难受死了,她正还想脱掉舒服舒服呢!
  慕笙歌咬了咬嘴唇,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丢在一边的雪尼尔地毯上。
  这个时候,方非然到是很有耐心,看着她缓慢的动作也不生气,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看。
  卧室的灯光如白昼,慕笙歌知道,此刻,她是完完全全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底,她抬眸,只见这个男人微微眯着眼,唇边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很好,通体雪白,没有留下不良证据,比如吻痕,淤青这种以为急切而弄出的印记。
  他倾身向前,将她压在身下。慕笙歌故意偏开脸,不去看他。
  因为在许诺文那里沐浴过,此刻,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并不是方非然平日所熟悉的,让他非常不悦,他的女人,决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不管是她主动还是被动,他绝对不允许!
  “他都碰过你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方非然每说一句话,唇就擦过她身体的一个部位,吻啃过就会换下一个位置,而这些位置,都是他最熟悉的,而慕笙歌最敏感的部位。
  慕笙歌咬着牙不出声,身体瑟瑟地发抖,她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方非然的撩拨下,渐渐的咆哮,她越是抖得厉害,方非然就越是起兴,那种让她难耐的感觉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说啊,告诉我,是他温柔,还是我?”方非然依旧在她身上肆虐,而且愈演愈烈,好像在试探她的极限究竟是什么。
  慕笙歌终于忍不住了,这种另类的折磨简直让她崩溃,她喊出了声:“方非然,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我和学长没什么。”
  “没什么?你觉得你骗鬼鬼会信你么?你们不是两情相悦么?怎么现在又没什么了?”方非然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松,他眼看着慕笙歌身下的床单渐渐湿了,不知是汗水还是其它,让他既得意,又兴奋。
  可是眼下,好像还不是要她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轻易如了她的愿?
  “不……不是的,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一直都只是朋友。”慕笙歌开始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趁方非然走神的空档,她推开他,想要逃下床,却被方非然握住脚踝拎了回来。
  “朋友?你把我当傻子了么?朋友会摸手?朋友会搂搂抱抱?慕笙歌,今天你别想逃,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着,方非然将领口的领带解开丢在了一边,将衬衫潇洒的在空中抛出了一道弧线,他小麦色的肌肤和饱满的胸肌立刻呈现在慕笙歌眼前,倾身而下,吻住了正在看着他发呆的慕笙歌。
  他的吻很是凶狠,让慕笙歌有些疼,想躲开,方非然根本不给她机会,唇齿纠缠,久久不能放开。
  好不容易获得一点儿新鲜的空气,慕笙歌大口大口的喘气,挣扎已经让她没了气力,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者,她根本没办法解释,难道要她承认当初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接近他而设定的关系吗?她还没有傻到不打自招的地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问心无愧。”慕笙歌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弱,有气无力,却依旧透露着倔强:“方非然,你不就想借题发挥折磨我吗?随便你,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他如饿狼一样的胃口,习惯了他从不懂得怜香惜玉,习惯了他无休无止的纠缠,直到把她累得多次昏睡过去才作罢。她早就习惯了,左右也不过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这不就是他惩罚和报复他的唯一手段吗?
  “折磨你?”方非然突然勾唇,笑意危险而令人恐惧。他这个时候露出这种笑容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慕笙歌真的不知道他又再打什么主意。

当前:第38/123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