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缘浅,奈何情深》第70/123页


  “梦儿,你别哭,都是我不好!”许诺文最怕她的眼泪,她这么一哭,许诺文的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把她曾经的不好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诺文,是我不好,那晚我跟着慕笙歌来的你家,远远的看着她扶着你进门,你知道我当时心有多痛吗?是我将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发给了方非然,没想到他来得还挺快,没多一会儿就把慕笙歌接走了,我便用钥匙打开了你家的门,看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跟你……”苏梦儿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
  “所以,那晚浴室里面的内衣,是你的?”许诺文惊讶道。
  “是的……是我忘在这里的……”
  那时她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承鱼水之欢,可是本来怀孕的时候,许诺文就一直不碰他,让她忍了那么久,她早已按捺不住想要跟他疯狂的冲动了。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所以没用正常的部位,到是让她发现了新奇的玩法,更是刺激无比。
  得知那晚的情形,许诺文感慨万千,早知道是苏梦儿,他便也不再纠结慕笙歌的事,也不至于他后来陷在里面一直走不出来。这段日子,他一直以为是那晚跟慕笙歌共度良宵,连做梦都是跟她在一起,可是每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是个梦,一场空。
  此时,怀中搂着苏梦儿的身子,自从他们解除婚约之后,他们便再没这样好好讲过话,今晚,她主动送上门,不能就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他忽然又来了兴致,非要把那晚的整个过程,再让苏梦儿演示一遍。苏梦儿虽然脸红,可是他提出来了,让她的心里也痒痒,索性她也想重温一下那晚的感觉,便无怨无悔地来了一次全套服务。
  两人疲惫了一整夜,以至于第二天一整天苏梦儿都留在了许诺文家,甚至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离开过,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在一起乱来,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饿狼。她们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填补着对方的空虚寂寞,还自得其乐,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那次酒会过后,许诺文已经开始堕落了,公司也不管,整日酗酒,如今又多了一条,跟苏梦儿成日在家里鬼混,他的公司早已危危可及。
  说来也奇怪,肖林自从那天之后,便没有再找过苏梦儿,而她每天跟许诺文缠绵,也顾不得肖林联不联系她,帮苏菲儿报不报仇,根本没时间去想。
  那天,两人正在进行新一轮餐后大战,巅峰时刻马上就要到来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了进来,打扰了他们的兴头。
  肖林在卧室找到这对男女的时候,正巧看到苏梦儿未着半缕地坐在许诺文身上,卖力地扭动,口中还不停喊着羞人的声音,他的双眼立刻变得猩红起来,红得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你这贱人,我在外面给你卖命,你竟然在这跟别的男人鬼混?”肖林不顾某部位还连在一起的两个人,将苏梦儿从床上拽到了地上,让她摔得不轻。
  苏梦儿不住地在地上呻吟,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你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信不信我报警?”许诺文看到苏梦儿狼狈的样子,一下急了,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住,便要去拿电话。
  这时,肖林拿出了刀,比在许诺文的脖子上,怒吼道:“你敢报警,我就一枪打死你!”

  ☆、094 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吗?

  这天,方非然早早的回家,找遍了整栋房子也没有找到那对母子。害他心竟然有些慌。好在他记得慕笙歌喜欢晒太阳,曾经无数次他回来,都发现她在后院里懒洋洋的晒太阳,便找了过去,他们果然在那里。
  慕笙歌在家已经休息了快一个月了,好在有淘淘的陪伴,否则她真的要憋出病了,每天生活在埋怨和不理解中,让她有些心浮气躁,却又不能对淘淘一个小孩子倾诉。
  看到方非然回来了,淘淘立刻跳下躺椅,给他让座位。还朝他挤眉弄眼,一副“有话跟你说”的表情,道:“Allen,你先跟妈咪聊着,我要去趟洗手间。”说完一溜烟便跑没影了。
  方非然看了看慕笙歌懒洋洋的样子,没好气地道:“见朕回来,也不接驾。”
  慕笙歌险些被他的话逗笑了,想笑不笑地道:“接驾你会同意我明天工作吗?”
  关于工作的问题,慕笙歌已经跟方非然磨了好几天了,他就是不同意。之前是不同意她去医院工作,她就忍了,现在连公司都不让她去,这让她如何忍得了?
  于是,她采取软磨硬泡的战斗策略。每天都要跟他矫情去工作的事。就差色诱让他同意了。
  她并不知道,方非然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最近去公司的,肖林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虽然他已经将局面控制住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不允许慕笙歌跟在他身边冒险,与其与他同出同入,不如让她待在家里安全,有淘淘随时通风报信,有别墅附近他安排的保镖日夜看守,想必那肖林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伤害慕笙歌分毫,更何况,他的主要目标,是他方非然。
  “你就这么想出去工作?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吗?”方非然凝眉道。
  相夫教子!慕笙歌顿时被这句话雷到了。教子还说得过去。这相得是哪门子夫?
  她确实想出去工作,每天闷在家里,除了看电视,就是陪淘淘打电脑,而且这孩子最近非常奇怪,慕笙歌想带他出去玩,他都不要去,非说网上有朋友等他一起讨论电脑知识,整天这样她会憋疯的。
  还有方非然更奇怪,以前,那个一到晚上就化身大饿狼的他,最近连卧室都不进,洗澡都在客房那边的小浴室,还经常跟淘淘一聊聊半夜,还真把淘淘当小男人了?
  看她闷闷不乐,也不说话在那里耍自闭,方非然顿时心软了,妥协道:“这样吧,只要我没有应酬的情况下,我们三个晚上就出去吃饭,周末带你们到周边景区转转,散散心。至于你工作的事,过段时间再说,行吗?”
  慕笙歌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这男人竟然在征求她的意见,而不是直接独裁决定,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既然人家给个台阶,咱也不能任性不是?
  慕笙歌点了点头,道:“好,就先按你说的来。那今晚我们去吃什么?海鲜?”
  方非然挑眉,这女人可真是给个阳光就灿烂,既然他刚刚已经将话说出去了,好,就依她!
  “你去准备,我去看看淘淘。一会儿客厅集合。”
  一进书房,看到淘淘正愁眉不展地坐在电脑前面,一双小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字,看起来还挺严肃的模样。
  自从淘淘搬过来住,方非然便将他的书房多安置了一张书桌,能方便淘淘随时用电脑,并且连网络都通了三种,一条常用,两条备用。对于Allen的细心,淘淘嘴上不说,心里给他点了一个大大的赞,他果然没看错他。
  “刚刚有话想对我说?现在说吧!”方非然坐在淘淘不远处,背对着他的电脑,不去干涉淘淘的隐私,问道。
  “Allen,鬼六说最近你公司的股票行情十分不好,难道你都不着急吗?这明摆着是有人在做手脚。”淘淘依旧在打字,一心二用地和方非然说话。
  “我知道,我在调查这件事。怎么?你很关心我?”方非然轻松地笑道。
  “当然,我妈咪的后半生幸福还指望着你呢,你若变成穷光蛋,小心我让我妈咪带着我跑路。”淘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因为,他刚刚破解了一个极难的密码程序。
  方非然以为他在说笑,便也不以为然:“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帝国集团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哦?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找到下家了?”淘淘好奇地问。
  以他的角度来看,方非然一直就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在淮城,一提到方非然,大家自然会立刻联想起帝国集团,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帝国集团成就了方非然,但在淘淘看来,事情根本不是这么简单。
  童眼看世界,角度很刁钻。在与方非然还未认识的时候,他曾无数次侵入他的IP,调查他的数据库,除了帝国,他的势力波及很远,一定是有可靠的人替他打理,他只负责决策而已,或许帝国集团只是他用来掩饰那些势力的挡箭牌,而他真正的帝国,早已经形成了成熟的管理模式,根本不用他过多地操心。
  听他这么说,方非然突然眯起了眼,他感觉到淘淘好像知道地远远比表面上看起来的要多,甚至更多,他突然问道:“你当初真的只是因为对我的好奇而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换做普通孩子,一定会被方非然这句话吓到,可淘淘怎么可能和普通的小孩一样?
  只见,淘淘眨了眨眼睛,那天真无邪的样子,根本无法想象到他其实也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不然呢?Allen,你以为我是缺少父爱,找你认爹?”
  淘淘的话果然让方非然呼吸一窒,难道,淘淘早就知道?
  这时,门外传来慕笙歌不耐烦地催促:“慕宸豪,你是掉在马桶里面了吗?你要饿死你老娘我是不是?”
  淘淘连忙应道:“来了,妈咪!”说着,给方非然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方非然无奈,跟着淘淘一起从书房出去。
  刚到客厅,就看到慕笙歌叉着腰从沙发站了起来,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卫生间里嘀咕什么?你们都不饿是不是?不想吃海鲜了是不是?”
  “吃海鲜?妈咪,你不是不喜欢吃海鲜吗?”淘淘一听又要去吃海鲜,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谁说我不喜欢吃,我只是懒得剥。”慕笙歌傲慢地瞪了淘淘一眼。
  “没关系妈咪,有Allen,Allen剥得既快又好,是吧,Allen?”说着,淘淘还狗腿地挽住方非然的手,一个劲儿的套近乎。
  看着这对一唱一和的母子,方非然已经想到自己将来在这个家中的地位,闷闷地“嗯”了一声,拉着淘淘便往出走,心中却依旧有无数的不解,一边开车,一边思考,一路上的话很少。
  送去DNA样本的第七天一早,方非然便接到了Alex的电话,DNA亲子鉴定的结果是:99.97%父子。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刮胡子的方非然一不小心划破了脸上的皮肤,却让他顾不上处理正在出血的伤口,立刻将刮胡刀丢在一边,又仔细地盘问了一遍Alex,确定消息准确无误,才放下心来,并交代他将医院那边的事打点好,才安心。
  于是当天,方非然和方浩拿到医院的检验报告便是:无血缘关系。
  当时,满怀希望的方浩立刻跌坐在了检验科门外走廊的长椅上,脸惨白地难看,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一样。方浩对这个孩子报了太大的希望,得到这个消息,他十分意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然不是方家的骨肉,那么这些天他所谓这个孩子做出的所有规划就全部化为泡影。
  “爸,既然如此,您还是节哀吧,我也很遗憾,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方非然无奈地道。
  “非然,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陷在回忆之中,直到他将车子平稳地停在饭店门外,他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一对母子,道:“你们先下车,我去停车。”
  他看着慕笙歌领着淘淘走进饭店,心底泛起阵阵涟漪,这些年,她一个人带着淘淘,过得一定很艰辛吧?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那么倔强,难道软弱一点会死吗?
  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默,淘淘和方非然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慕笙歌感觉到今天的晚餐气氛不对,却也没有点破。这两个男人在家的时候,就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半天,来这里又一个劲儿的耍自闭,他们不说话,她也懒得说什么,将方非然为她剥的虾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晚餐刚一回到家,淘淘和方非然两人便又钻进书房去了,这下慕笙歌真的生气了,现在她天天跟坐牢似的也就算了,家里两个大活人还把她当空气,这让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冲上二楼,走到书房门口刚要夺门而入,就听到里面细小的交谈声,立刻停下了脚步。
  “Allen,我和妈咪什么时候才能解禁?我还好,可我看妈咪实在憋不住了,你再不让她出去,她一定会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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