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彼端》第61/93页


若镜童鞋舒心了,笑得甚是甜蜜。
阿罗很羡慕,有个相公似乎也不错。
宫清逸突然间脸色一白,捂着心口,呼吸急促。
“清逸(公子)!”欧阳若镜和宫子默异口同声叫道。
阿二阿三疾步上前。
阿罗吐舌,躲得远远。
须臾,宫清逸脸色竟又恢复了正常。宫清逸抬手搭脉,浑厚有力,不像是病兆。轻轻搂了搂欧阳若镜,微微笑道:“吓到你了嚒?没事,我就是突然间觉得胸口一疼。这不是马上就好了嚒。呵呵”
欧阳若镜红了眼眶,她悲催的发现,自从宫清逸中了蛊毒以后,自己似乎变得脆弱了起来。
“宫神医突然间胸口疼痛,是你捣的鬼吧。”土豆冷冷对阿罗说道,这语气,不似疑问而是肯定。
阿罗一惊,有些羞恼:“干嘛!他是镜儿的男人,我对他搞什么鬼!”说完甩手穿过回廊就要回房。
土豆饭后私下约了阿罗去了客栈后院,他必须要问个清楚,如果是阿罗故意为之,那若若不就没了这高贵、富贵、绝美的相公了嚒!虽然自己有时候也会想做若若的相公,可是,土豆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希望你知道分寸,你若想让宫神医早日见阎王,让若若恨你入骨,你便继续。”土豆不咸不淡在她身后幽幽说道。
阿罗蓦地就觉得自己的脚失了气力。
“你放心,宫神医是镜儿的未婚夫,我绝不会去争抢。”像是说给自己听,阿罗加重了‘未婚夫’这三个字。
“你知道便好,我绝不会允许别人欺侮若若。宫清逸不行,你,更不行!”土豆突然间爆发出来的气势让刚无意间走过来的住客有些忌惮。
客栈总共还有五间房,欧阳若镜和阿罗一人一间,宫子默和宫清逸一间,阿二阿三一间,土豆很幸运,自己一人住进了剩下的房间。
许是困了,阿罗竟比往常还要早睡,还睡的香甜。
…………
什么东西在摩挲自己的脸?!
欧阳若镜极力想睁开眼睛,可就是没力气睁开,浑身上下仿佛被下了禁咒,动弹不得。
那手似乎有些粗糙,很宽厚,显然是男子的手,慢慢地,划过自己的脸颊,带起阵阵寒栗。
到底是谁?
这双手绝对不是清逸的手!
阿罗姐姐呢?!
欧阳若镜使劲想伸手探探边上是否有人,使劲想冲破喉咙大声叫喊……
可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体两侧,喉咙根本就发不了声,眼皮子重的像座山。
鬼压身?
不,不是的,那手指来回轻轻划过嘴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嘣!”
欧阳若镜似乎听到了脑中筋弦崩断的声音。
那是一对柔软的、凉凉的还带些许热气的唇袭上了她的唇……




第六十四章 暗处的人是谁
那是一对柔软的、凉凉的还带些许热气的唇袭上了她的唇……
欧阳若镜霎时脑中一片空白。
没有熟悉的清香的草药味,只有淡淡的梨花香。
这个吻,很轻柔,带着小心翼翼和万分的珍视,有那么一瞬间让欧阳若镜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美丽的瑰宝。只是很快,这种幻觉就消失了,因为那暗处的人似乎不满足这般的蜻蜓点水,稍离须臾,迅即又覆了上来。
这次不若方才的温柔,突然间成了狂风暴雨。啃、咬、舔、舐……,欧阳若镜的绛唇马上就红肿了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
欧阳若镜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咬下肆虐的狂蛇,牙齿微微有些动作,却换来那人闷闷的低笑。欧阳若镜气的手脚冰凉,若是平时,她非要把这变态的男人凌迟处死,千刀万剐不可!
可现在却是不行,自己的努力在他眼里,似乎成了挠痒的蚂蚁。
清逸,快来救我……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一路蜿蜒,垂落在耳尖。
无力和绝望的气息笼罩着她。
那男人似乎也看到了绵绵不绝的泪水,动作停了下了,微微叹了口气,嘴唇贴上了她的眼。只轻轻吻干了她的泪,在额和眼之间游荡,却仍是不发一语。
欧阳若镜心中悲哀,若是能说个只字片语,好歹也能从声音中辨别是否熟人,如今不声不吭的占人便宜,这等采花贼,怎的就这般卑鄙无耻!?
不对!
清逸难道没有觉察出异样来么?为什么连阿罗都没有反应??
莫非?莫非被下了药????
难道,我也被下药了??
欧阳若镜心神巨震,越是使劲,越是没有力气,虚汗密密麻麻从额上冒出。
男人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挣扎,又是闷闷地笑了,放开了她。
欧阳若镜的心微微松了松,总算不用再忍受恶心了。
那人突然俯身,又贴上了欧阳若镜的唇,只是,这次是真正的浅尝辄止了。拭干了湿粘的额发,又用锦帕吸干了她额上的汗,那男人方才停手。
欧阳若镜其实很想不屑一顾,只是这个动作做不出来,只能在心中破口大骂:“滚你个DD,姑奶奶不需要你的假好心!缩头缩尾的乌龟王八蛋,你”
还在大骂呢,忽的闻到一阵奇怪的香味,然后便失了意识。
“镜儿,镜儿,醒醒,醒醒”
欧阳若镜是被阿罗狂放的摇晃给晃醒的。
一睁眼,见到阿罗、宫清逸一脸担忧,想起昨晚的无力和绝望,不由庆幸非常,还好,还在客栈,还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陪着自己……突然间觉得有些委屈,一下子就迷了双眼,复又一想:不对,那男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连作为神医的清逸都不得知,此人定不简单,既然大家都没有受到伤害,暂时不提也罢,省的让大家担心。
“我睡了多久?怎么你们都已经起床了呢?”平复了一下心情,欧阳若镜声音略有嘶哑。
“镜儿,你怎么睡了那么久?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平时不是你最早起来的嚒?”阿罗疑惑道。
“阿镜,身体可有异样?”宫清逸仔细搭脉。
看着宫清逸心疼的模样,欧阳若镜脑中泛出昨晚被强吻的情景,鼻子一酸,垂下眼帘,愣是压了下去。
“没有,就是有些无力。”
宫清逸眼眸一闪,放心道:“可能是这几天连着赶路,没有休息好。昨晚我也觉得睡的特别香甜。”
“对啊对啊,啊~这半月来我就没有睡过什么好觉,昨儿个是真真睡的舒服的要命,真想再不醒来呢!”阿罗满足地叫道。
“阿二阿三,你们呢?”宫清逸淡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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