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血腥》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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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血腥 / 世纪狂人 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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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我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幻觉”,我怀疑我疯了,可我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和我一起看到同样“幻觉”的人,那么我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幻觉”?
如果我所看到的“幻觉”也同样能被少数人看到,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所看到的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那么为什么现实中会发生只有在幻觉中才会发生的事情呢?
我作为一个真实的“人”,到底是存在于一种现实中,还是仅仅存在于自己或者别人的某种意识中?杀戮、恐怖、死亡、欲望、反抗、暴政、贫穷、幻觉……所有一切都真实的发生了,我想只有“红色血腥”到来的那一天我才会明白这一切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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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序幕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0-3-5 8:29:37 本章字数:445

序幕
我时常想起一位朋友从前给我讲的那个故事:有一个国王,他发现自己国家的臣民都过于聪明以至于有些难于管理,于是这位国王做梦都希望自己国家里的臣民都变成对自己狂热盲从的疯子。一位远道而来的科学家知道了国王的想法,他给了国王一种药水,并告诉国王只要将这种药水倒进国中那口唯一的水井中,喝过井水的臣民就会失去心智,然后变成对国王狂热盲从的疯子。国王听后重重的奖赏了这位科学家,并将药水倒入了井中。
就这样,所有喝过井水的人无一例外的成为了对国王狂热盲从的疯子。当国王意识到这种的狂热的可怕后果后便开始告诫自己的臣民们应该重新保持理性和冷静,臣民们听了国王的告诫后却高呼“国王疯了!国王疯了!”
臣民们将已经被药水污染的井水强行的倒入国王口中——他们认为这样就可以拯救被他们狂热盲从着的国王——国王喝下井水后也毫不例外的在药水的作用下变成了自己对自己狂热盲从的疯子,这时候整个王国的臣民们都高呼“国王正常了!国王正常了!”





正文 Side.A1 那些东西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0-3-5 8:29:37 本章字数:4685

Side.A1 那些东西
我所一直庆幸的事情莫过于我是生活在幸福的冰镇城邦的,这是个没有警察打人和可以自由喘粗气的世界。不过我总在夜里无法入睡,而且经常即使入睡后也会突然猛的醒来,然后一身冷汗的在黑暗角落里苦苦的思索,思索现在到底是不是应该去一次洗手间。
在冰镇建院的寝室洗手间是有一种说明意味的。
有一个城邦政府觉得他很懂得教育因而被城邦政府叫做“专家”的爷们,他闲的没事情就觉得很是无聊,于是打算去什么地方混点饭吃。他以视察的名义跑到某大学,大学的领导诚惶诚恐,叫他去女生的寝室参观女性内衣,但这家伙为了表现自己的才智偏要跑到学校的洗手间进行参观——专家称从一个地方的洗手间可以看出一个地方的人的素质。当然,专家的这一招是屡试不爽的,院领导们精神崩溃,更加诚惶诚恐,于是专家达到了没事“混点饭吃”的目的。
我虽然不关心这件事情的真假,但我倒是觉得其实这所谓的专家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在我正感受“那些东西”的堕落气息的同时,我正踏入了建院的洗手间。
建院的洗手间是从没有人冲的,其实半自动的水箱并没有坏掉,偶尔有人良心发泄而拉动水箱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洗手间早已因为久不冲洗而堵塞了很久。
我从洗手间出来后就跑到走廊里游荡,这时候王老骚叫住了我。
王老骚这厮住在我寝室的对门,是建院学生会的“二头领”。在建院没有一定的人际手段的人是混不了学生会的。当然,在冰镇处处耍着手腕算计别人的人是很好的,至少他们在冰镇都是被称为情商很高的人。我想这种情商一定还包括搞脏女人和建院的洗手间。
我进门的时候王老骚正在长篇大论。这厮总是喜欢学着他的领导开会的样子对同寝室的其他人进行训话,我想他正在为以后的领导工作做着准备,以便更好的为冰镇公民服务。
“胡悠啊,我只是想让你来一起听听我对人生与冰镇未来命运的看法……你们都是些孩子。社会是残酷的,你们要努力的适应这个社会,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你们是冰镇的希望……我只想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们这些孩子……毕竟我也曾经和你们一样普通,我现在也认为我是个普通人嘛……”老骚说着说着把一只满是汗水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摆出了一副关心下级的崇高姿态,并大声问我对他的看法。
当时我正在翻看着老桂床上的一本关于一只狐狸精怎样勾引大贪官和珅并在床上**,最后被乾隆皇帝发现的迷信色彩浓重的破烂画报。
“我是个傻×我知道什么。”我一边翻着画报一边回答。
“孩子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你骚哥可不喜欢自暴自弃的孩子呦。”这厮依然在组织着从他领导那学来的语言。
“其实我发现自己是傻×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傻×,所以我庆幸自己是个敢于承认自己是个傻×的人。”我这么告诉他。
苏格拉底说:“知道自己无知的人才是最聪明的人。”那么照苏老先生的话来说,知道自己是个傻×的人才不是个傻×。
——大疮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傻×,他疯狂的爱着自己。这厮留着一头短发,带一副宽边眼镜。整张胖脸上没有一丝褶皱,光滑白皙,像一只冲了气的避孕套。这厮住在我的斜对床,每天夹一只塞满卫生纸的手机包到处流窜,口中不停的发表“干点啥呢?”等表达迷茫心声的言论。
记得王老骚刚刚当上学生会副会长的时候,大疮突然跑进寝室,我透过自己床边挂着的布帘缝隙一看,就知道这厮又要找个随便什么人吹牛逼。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整个寝室只有我一个人,于是我连忙一动不动的保持刚才那个根本不很舒服的姿势装作睡觉。
“哎!胡悠,你没睡啊?”这个狗人总是用这种方式把别人吵醒,然后将其肉乎乎的大手放在了我穿着绒裤的大腿上。“听说王老骚当副会长了,以后我可不能和他主动说话,要不他还以为我是在巴结他。”大疮一边站了起来,一边用其肉肉的大手在空中比划着。“其实他以前没当副会长的时候就很听我的话,现在也一样……”
其实大家都知道,老骚一直想找个机会揍死大疮,就像李时尚想揍死我一样。
李时尚确实是个很是时尚的家伙,这厮留一头后天焗成的枯黄长发,并时常的打了柳。满是油污的古铜色生锈黄脸、上翻的硕大鼻孔、厚厚的双唇,似乎一头刚淋过非洲暴雨的南美洲豪猪。
李时尚自认为很是摩登,时常写一些自以为“如花似玉”的浪漫手牵手故事,再用一口的浓重东北口音来大声叫唤给大家听。当然,同样是自认摩登的缘故,李时尚是第一个在建院将谈论“红色血腥”当作“时髦”的人,只是大多数的时候他并不如此摩登。
有次同寝的几个家伙搞到一起讲“有关厕所里的人头”的封建迷信鬼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我跑去洗手间。我发现池中有一团半黄不黄的黑色东西——本来我还是比较唯物的,可我发现那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李时尚的头发。这种想法吓得我浑身发抖,我立刻跑回寝室告诉了大家。
李时尚听后立刻率领大家跑到洗手间,细一看才知道是昨天的排泄物因为没有冲而发了霉。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李时尚大笑我是个胆小的家伙,可回寝室后他却突然冲我大叫,并声称要将我“揍死”!
……除我之外老桂也是李时尚声称要“揍死”的人。
在建院,老桂是个很和我聊得来的家伙。他和王老骚一起住在我的对门,有天夜里他突然裹着大被跑来坐在我的对床,并称自己徘徊在两种爱情之间。一阵琼瑶式的煽情后疯狂的感动了我,从那以后我将其视为君子。
次日夜里和老桂一起泡在网吧,无聊之际我正琢磨着是不是开几个黄网看看,只是一想到这“君子”便开始心虚。我侧脸看老桂的时候发现这厮已经开了七、八个黄网,并十分正经的看着,见我正在瞅他,这家伙立刻十分严肃的问我是不是想要几个地址。
那夜的网速是十分慢的,所有的网址都要等很久才能打开,可老桂依然不断的打开着。
“这么慢的网速就别看了,这毅力用别的地方多好。”于是我称老桂为“执迷不悔”。
“慢不慢的,我想看就自己打开看,不像你——想看不自己看,斜眼看别人的。”于是老桂称我为“半遮面”。
这时我和老桂发现对面的小波正在一本正经的看着已经下载完毕的黄片儿,并时而发出一阵阵笑声,于是小波被我与老桂称为“乐在其中”。
由于老桂被一个“工美”系的女人疯狂追求时依然保持着“洁身自好”,于是老桂成为了建院女人们的高新研究课题。经过多位女士多天努力,终于取得了“老桂是个自恋狂型的‘性冷淡’”的科研成果,彻底从根本上粉碎了老桂的“清白”。
经常和我混在一起的还有个叫徐子凡的家伙。这厮在军训的时候由于弹了几下吉他而出了点风头,在被女人追求的时候同样保持着“洁身自好”……后来由于这厮的吉他弹的不错而和我混在了一起,于是他成了“同性恋”。这是个“高新”的事情——不接受女人追求的男人都成了不正常的人。
由于徐子凡长的很像歌手“陈羽凡”,于是大家都称其为“凡仔”。开始的时候,凡仔很是得意,后来凡仔买了本陈羽凡的画报后便大骂给他起外号的人。
最后的一个与性变态有关的人也就成了我。至于原因我觉得是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仅仅是由于我对建院女人的不怎么接触,这让我很自然的成了“**自慰狂”——我索性把一张大大的富士山画报帖在墙上,这让很多人并不理解,终于有天一个女人跑来问我原因。
“洞大!”我这样告诉她。
次日早上,徐子凡跑来问我有没有可以治疗感冒的药品,然后不停的打着喷嚏。于是我告诉他要看好自己的照片,一定是昨天哪个女人把他的照片拿去手了淫。徐子凡听后猛然间看了看我墙上的富士山画报似乎要说些什么。
我们三个当时就是这么混在一起的。
每天的活动都很简单,没有轰轰烈烈的运动,也没有侠骨柔肠的温馨。但老半总会带给这平淡的生活以浪漫。
老半是比较高的,却并不大,十足的纤瘦人种,两腮深陷,平日里脸上的一半部分经常可以保持严肃,只是一张嘴说话便连尾巴一起的晃动起来。这厮一直在搞着女人,疯狂搞、拼了命的搞、不搞到不罢休的搞……最后到是搞了一个的。
那天夜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寝室,我总觉得不自在,似乎其他人都得到了什么消息,
这时老半及其女人破门而入并如入无人寝室。
“胡悠!你搬出去吧!谢谢!谢谢!谢谢……快!快!快……!”老半以一种急切的口气另类的吃力猛叫,并喘着急促的粗气。
我一看就明白了,不过当时我正在洗脚——我是这样想的.老伴应该先和那个女人坐在窗口,浪漫牵下手,看看月亮、数星星,然后那女人一边指着天上的星星一边说:“好漂亮呦!”——这样我就可以趁这时间把我的脚洗完并把被子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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