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温狼》第157/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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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使不得，使不得呀！皇后娘娘，您可不能老这样折煞老奴，老奴，老奴可担待不起呀！”
　　
　　撇撇嘴，我悻悻地收回手。这老古董，永远这么一板一眼的，亏他还干着一份这么活泼可爱的职业――卧底！文艺点儿说，就是无间道！
　　
　　老头儿颤抖地收回擦汗的帕子，小眯眯眼瑟瑟地扫扫我。无法，我也只好配合他，端庄贤淑地坐回上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嗯，我们这种姿势相对才能给他带来较大的安全感。
　　
　　“行了，说吧。”我抬起茶碗盖，轻轻刮了刮浮游的茶叶。
　　
　　“嗯！”老刘趋身上前。“回禀娘娘，昨晚陛下确实按照娘娘的吩咐去了玉贵妃那里。”
　　
　　小眼睛喀吧喀吧，瞅着我。
　　
　　我怒！“继续往下说吧！我儿子都有俩了，还有啥不淡定的？”
　　
　　“是是是！”老刘又掏出那早就准备好的帕子，哆哆嗦嗦地擦了擦他亮晶晶的额头，又道。“然后那西域国来的玉贵妃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对陛下百般引诱，千般媚惑。最后，最后居然――”
　　
　　“居然怎么样？”我拍案而起。
　　
　　“最后她居然对着陛下跳脱衣舞啊！”
　　
　　“什么？！”
　　
　　那个臭丫头，跟我装可怜。上我这里哭哭啼啼的，非要我说服成玉去她那里一次。还美其名曰是替她的族长传个话儿！我呸！
　　
　　凛冽的目光一扫，老刘又是一哆嗦。我威仪万千地站起身，直视他。
　　
　　“那陛下有什么反应？”
　　
　　“陛下？”老刘眨眨眼。
　　
　　“说！给本宫实话实说！”
　　
　　“呃，陛下，陛下他没反应。”
　　
　　“什么？你这狗奴才，怎么滴，本宫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
　　
　　“皇后娘娘息怒，老奴句句实言啊！”
　　
　　“哎呦，你还嘴硬上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
　　
　　“皇后娘娘饶命啊！”他扑通一下跪倒地上，连连磕头。“陛下睡过去了，陛下睡过去了，他睡过去了，哪能有什么反应啊？”
　　
　　呃！睡过去了？
　　
　　“什么时候睡的？”
　　
　　“在玉妃跳舞的时候，他坐着睡着了。然后，玉妃不敢动他，就给他披件外衫，后来天亮了，陛下洗把脸就去上朝了……”
　　
　　“噗……”我就差把刚才喝的那一口茶噗出来了。愤恨地盯着老刘，我是怒其不争。你说说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连点儿有用信息都搜集不到！人家那边儿压根啥事没有，他汇报个什么劲儿啊？
　　
　　“去去去！你这愁人的家伙。”我挥手。
　　
　　老刘战战兢兢地爬起身，颤颤巍巍地往外退了几步，忽然又折了回来。
　　
　　“又怎么啦？”我挑眉看他。
　　
　　老头儿尴尬地立在那里搓了一会儿手，终于开口。
　　
　　“回禀娘娘。老奴差点忘了，陛下他还托我给您带个话儿呢。”
　　
　　“他？天天见面带什么话啊？再说了，他怎么忽然托你――”
　　
　　“陛下说，叫您多派几个像点儿人样的宫人盯他的梢。”
　　
　　“噗……”
　　
　　“他说这样才能让他更安心一些……”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