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之换流年》第56/89页


  “哪有?”顾甜发誓自己是在好好练琴,虽然自己是对他有非分之想,但刚刚绝对没有想故意占他便宜啊!顾甜开始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我看是你暗恋我吧?刚刚明明轮到我弹了,你为什么还不让开?是想故意和我的纤纤玉指来个偶遇吧?”
  “纤纤玉指?”陆之昂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伸出两根手指将顾甜的手指尖拎了起来,故意打击顾甜,“你看你这手指,长倒是挺长,可怎么感觉肉肉的?看你手上的小漩涡,这手比立夏的手至少粗了一圈吧?人家立夏的手才叫纤长!”
  “你!”
  “还有啊,”陆之昂继续添油加醋,“你整个人也比立夏肥了一圈吧,看看你这腰,这胳膊,这脸蛋。说真的,上次我抱起你的时候差点没被你压趴下,你真的要减肥了!”
  “你!”
  “另外,你能不能学学人程七七,人家怎么那么会打扮,那么有女人味?”陆之昂装作陶醉地吸了一口气,又嫌弃地瞥了一眼顾甜,“再看看你,要不是你这长头发,我都要以为你是我兄弟了!”
  “陆之昂!”顾甜再也忍不了了,站起来踩住陆之昂的脚,还用力碾了碾,“你去死吧!”
  “喂!你真的生气了?”陆之昂看着顾甜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抱着脚大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顾小怂!”
  *
  顾甜和陆之昂开始了第一次冷战,虽然是顾甜单方面的。比如:
  第二天,陆之昂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在学校门口排队买了最好吃的一家生煎包,兴冲冲地跑到教室。
  “顾小怂,”陆之昂把生煎包放到顾甜桌上,“这是那家特火的生煎包,你不是一直想吃的吗?”
  “不好意思,”顾甜把生煎包重新塞回陆之昂手里,皮笑肉不笑,“我太胖了,要减肥。”
  “昨天都是我胡说八道的,”陆之昂没想到一向开得起玩笑的顾甜会那么在意他昨天说的话,心里叫苦不迭,“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对不起,我记性一向很好。”说完顾甜就低下头看书,任凭陆之昂怎么呼唤都不再理他。
  *
  网球课上,陆之昂走到看台上,一脸怂恿地看着坐着休息的顾甜,“顾小怂,我们去打场网球吧?”
  “不好意思,”顾甜看也不看他,继续直视前方的虚空,“我太胖了,跑不动!”
  “不需要你跑!”陆之昂再接再厉,“我把球打到你手上,你只要挥拍就行了。”
  “球拍太重了,”顾甜面不改色,“我又是虚胖,挥不动。”
  陆之昂:“......”
  *
  午饭时间,食堂里。
  “顾小怂,”陆之昂把一杯奶茶放到顾甜的餐盘里,笑得一脸讨好,“你最爱的珍珠奶茶!”
  “不好意思,”顾甜把奶茶放回去,“我太胖了,不能喝这个。”
  陆之昂:“......”
  *
  中午休息时间。
  “亲爱的顾小怂,”陆之昂轻轻摸了摸顾甜趴在课桌上的头,语气谄媚,“我们去练琴吧,正好让我欣赏一下咱们风姿绰约的小怂包?!”
  “那可不行,”顾甜把头换了一边继续睡,眼睛睁也不睁,语气平静,“我那么胖,要是把你从琴座上挤下去多不好啊!况且你这么玉树临风、英武不凡,就不怕我一蒲柳之姿故意占你便宜吗?”
  “求占便宜!”陆之昂绕到立夏的座位上,也趴在课桌上,看着躺在旁边的顾甜,一脸讨好,“我们顾小甜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占我便宜,我荣幸激动还来不及呢!”
  说着还拉着顾甜的手摸自己的脸,笑得荡漾,“顾小怂,快来欺负我,使劲虐待我吧!”
  顾甜黑线,使劲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过头去。
  身后的傅小司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恨不得装作不认识他,冷冷吐槽,“陆之昂,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爱好?”
  陆之昂见顾甜转过头去不理他,随手拿起一本立夏的书扔向傅小司,“滚!”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顾甜悄悄勾起了唇角。
  *
  晚上放学后,顾甜正准备走回宿舍,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校园广播里,“高一三班的顾甜同学,你的朋友点了一首......”
  “起开起开,点什么歌啊?我就想说两句话。”温柔的播音女声被陆之昂那熟悉中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声音所取代,“顾小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完全就是有眼无珠!你是我们班,不,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原谅我好吗?我在琴房等你,不见不散!”
  顾甜捂着脸痴痴得笑了起来,其实她心里早就不气了,只是陆之昂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犯蠢的样子特别可爱,让她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顾甜抬起脚,转身往琴房跑去,陆之昂,等我!
  *
  “陆之昂!”顾甜一把推开琴房,便看见了坐在钢琴前那帅气挺拔的身影,优美的钢琴声也随之响起,陆之昂和歌而唱,“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什么啊?”顾甜开心地傻笑,言不由衷地抱怨着,“你都跑调了。”
  “这不重要!”陆之昂看见顾甜走了过来,停下弹琴的动作,把她拉到身旁坐下,然后递给她一张画纸,“你的道歉礼物!”
  “好可爱啊!这是我吗?”顾甜惊喜地摸了摸画上的小人。
  “当然是你了,”陆之昂指着画上的每个小细节,“你看,亚麻色长发,发梢微卷,鹅蛋脸,大大的杏眼,小巧的鼻子,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这不是你还能是谁?”
  “真的耶,”顾甜没想到他观察得这么仔细,心里颇有些甜蜜,“你肯定花了不少时间吧?”
  “嗯,”陆之昂点点头,“这可是我牺牲掉一下午的睡觉时间才画完的,是我画得最久的一次。”
  “那我一定要好好保存!”顾甜把画小心卷起放入书包后,抬头看着陆之昂,语气中带着往日的熟稔与轻松,“我们开始练琴吧?”
  “好!”陆之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顾甜不理他的这一天里,虽然他还是像平常一样上课、吃饭,可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干什么都不对,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心也总是慌得静不下来。
  看着顾甜脸上亲近的笑靥,陆之昂才感觉整个世界重新鲜活明亮起来,凝滞的空气重新流通,连耳朵听到的声音都透着欢快。
  就这样,顾甜和陆之昂的第一次冷战从钢琴开始,也从钢琴结束。
  *
  就在顾甜和陆之昂日复一日的练习中,浅川一中一年一度的艺术节悄悄来临。傅小司、陆之昂、顾甜、李嫣然和程七七不负众望地闯进了决赛,而立夏也在傅小司的帮助下完成了她心中的《母亲》,成功入围。
  “哇塞!”陆之昂绕着顾甜走了一圈,仔细地上下打量,“这是哪里来的小仙女?”
  “怎么样?”顾甜配合地撩撩裙摆,一脸期待地看着陆之昂,不放过他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有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太有了!”陆之昂浮夸地捂住双眼,“我的眼睛都要被你亮瞎了!”
  “立夏,”傅小司看着身穿学士服、娇俏可人的立夏,略带羞涩地笑了笑,“你今天也很好看。”
  “那我呢?”程七七转了一圈,尽情释放她的魅力,“有没有被美到?”
  “可以啊!”陆之昂搭腔,“还挺像模像样的。”
  “好了!”李嫣然看不惯他们亲密无间的氛围,出声打断,又上前一步挽住了傅小司的手臂,“小司,时间不早了,我们再去对一遍串词吧?其他无关人员就先回观众席吧。”
  陆之昂朝李嫣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推着顾甜的肩膀朝立夏和七七挑眉示意,“得了,咱们也走吧!马上就要入席了。”
  *
  “诶,”礼堂里,陆之昂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顾甜,低头问道,“你觉得我今天穿得帅不帅?”
  “嗯?”顾甜长时间地上下扫视,就是不说一句。
  “顾小怂,”陆之昂被看得不自在起来,他扯了扯领结,“你说话啊!”
  “一般吧!”顾甜故作不经意地说道。
  “一般?”陆之昂不可置信。
  “就是勉勉强强。”顾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转而解释“一般”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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