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67/484页


  韩淑妃面色一紧,难掩焦急之色,虚弱道:“这里全是死人,皇上!臣妾好怕啊!”
  近段时间,皇帝很是宠她,但凡她要的都紧着送她宫里来,不上朝的时候更是常常陪在她身侧。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她怀了龙嗣,一旦没有了这个,北和帝哪还有心思去安抚这个唇无人色的嫔妃。
  见清宁没有开口,复又开口问道:“你说的是谁?”
  “我不知他是谁!”清宁伸手,指向了地上没了声息的墨绿衣袍男子。
  “你去看看!”
  王公公得了示意,连忙上前看了个真切,半蹲的身子却忽然有些僵硬了。
  许久才开口道:“回…回皇上,是禁军副统领方哲!”
  “方哲!”北和帝轻咬二字,面色晦暗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韩淑妃在两个宫人扶持下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时间唇瓣轻颤,越发的站不住了。
  “方统领方才是为了保护淑妃娘娘才被人重伤而亡,皇上当擒住凶手,让方统领安心下黄泉!”秦逸轩出来解释道。
  “这些刺客居然能把方统领都杀害,武功定然不低,皇上!”范兴声音含怒“末将请命封锁紫明山一切出口,定要这些刺客拿命来还!”
  只是方才来袭的刺客,已经全部折损在这里,在封锁出口,还能抓到什么?
  “只是方才杀害方统领的并非是什么刺客,而是眼前这个阮家二小姐…”韩淑妃强撑着一口气没有晕过去,终于等到说这话的时机,当即声音孱弱,眸色恶狠:“胸前银针尚在,皇上请看!”
  三枚银针径直盯在方哲身上,自那日桃花流水宴后,大多人都知晓清宁通些医理,所有随身带着这样的银针,毫无怀疑之处。
  北和帝的目光落在清宁身上半饷没有移开,让人徒然觉得一阵威压之势压来。
  清宁淡然而立,不紧不慢道:“皇上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方哲出手?”
  “你且说来!”
  “这么晚的时候,这么偏的地方,试问不是随御驾前来的方统领是怎么找到淑妃娘娘住的院子呢?”
  武将夜会宫妃,随便想想就有无数可能性!
  清宁瞥了一眼张口欲辩、却又无话可辨的韩淑妃一眼,静待他人出声持反对意见。
  果然,便听秦逸轩道:“此处竹林风景甚好,许是方统领入观赏景路过,恰巧碰到淑妃娘娘遇刺便舍身护驾,可真是一片忠心可表!”
  他字字句句都为方哲说话,韩淑妃看着他的眼睛都是带了泪的感激之意。
  若不是清宁知晓,他背后一掌送了方哲下黄泉,她还真要以为平阳王世子改了心性,要作个烂好人了。

  ☆、第九十三章 故人,哪门子的皇嗣

  清宁并未出言反驳,只不紧不慢道:“雨夜寒竹,一个武将倒是颇有闲情!”
  “阮清宁你莫要巧言善辩!”
  这个院落的位置十分偏远,若不是人引到这边,基本很少有人会到这边来。
  北和帝皱眉,看向秦逸轩的眼神便复杂了几分。
  这个平阳王世子平日一向是个沉默寡言的,今天却为方哲出言开脱,要么是早有勾结,要么就是心虚不择口,两个都太不寻常悦!
  韩淑妃眼看情形有些不对,连忙撑着病体虚弱道:“皇上,方才刺客惊动诸位道长,方统领也只不过比他们早到半刻!”
  为首的静虚道长一怔,然后朝着皇帝行礼道:“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这女子来意不明,嫌疑最大还请皇上明察!搀”
  清宁在雨中站了许久,长发贴到了额头,叫人一时间辩不出形容,只觉得此女子身姿傲然,绝非凡物。
  北和帝看了她一眼,快速后退数步,喝道:“范兴将她拿下!”
  清宁凤眸微眯,略带危险的看着北和帝。
  韩淑妃怕是认定她就是杀死情夫的仇敌,秦逸轩这招用的真是简单粗暴没道理。
  只可惜没了主心骨的女人真是脑子都没有了。
  范兴拔剑,一众近卫军随之围上前,威吓道:“乖乖素手就擒,否则叫你当场毙命!”
  “清宁!”不远处,一身白衣的阮梦烟飞奔而来,伸臂整个人将清宁抱住,面上很是担忧道:“二妹妹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祖母和我都要急坏了!”
  她这模样真是极尽一个姐姐对妹妹的关怀之色,只可惜一出口就将知暖说的被安排住到这边的说法推翻了。
  抱的这么紧,难道是怕这么多人还拿不住她,非要自己先上手才能安心?
  清宁伸手要把她紧紧抱住自己的手拨开,后者却像是刚见皇帝和众人一半,连忙低头道:“小女不知皇上在此,未曾跪拜还请…”
  北和帝皱眉打断她:“你说她是阮清宁?”
  阮梦烟好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略停顿,清宁在她回话前淡淡道:“对,我是阮清宁!”
  看来这个庶姐对于北和帝没能认出她来很是焦急啊,居然这么大老远的特意跑过来唱这么一出。
  看一看站成临风玉树一般的秦逸轩,要说两人毫无合谋谁也不信。
  只是阮梦烟当日被平阳王府扫地而出,这才几日竟然又能帮着秦逸轩来构陷自己,这样的忍耐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吏部尚书府的阮清宁?”
  北和帝眸色一沉,像是要把她看个究竟一般确认道。
  一时雨中众人有些哑然,这个阮清宁便是那人的女儿,看来皇帝还是对那人颇有旧情。
  “回皇上,她便是容王叔的未婚妻阮清宁!”
  秦逸轩上前,恰到时候肯定道。
  容王的未婚妻深夜谋害皇帝子嗣,想必明日朝中众臣又能掀起一阵风波了。
  北和帝负手而立,沉声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天际电闪雷鸣,为这雨夜添了无限阴沉之感。
  主子还有问清宁的意思,范兴和一种近卫军便只好架着剑,等他问完。
  夜雨在面颊上呼啸而来,前几日的绵绵春意便在此刻吹得半点也不剩了。
  清宁答得简洁:“祭拜亡母,住到这里的时候被人刺杀!”
  秦逸轩提高音调道:“荒唐!谁敢刺杀容王的未婚妻!”
  满朝文武谁不是对容王退避三舍,便是有什么不满,也只敢偷偷在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在背后皇上呈折子。
  这新下聘不过半月的爱妻,谁敢不要命出来伤她分毫。
  “这就问你了,平阳王世子!”清宁转身看向他,凤眸冷意渐深:“别说是容王的未婚妻,便是皇上的宠妃你不是一样说动就动了!”
  秦逸轩的话,听着颇有道理,只不过没有事是真的完全没人敢做。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越是危险难以做到的事,越是有人想冒险一试!
  “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逸轩底气不足,不多时脸色便有些急躁起来。
  “二妹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祖母与我们在房里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你一出来就被人刺杀了?”
  她脸上带着十分的难以置信,叫人听着,皆是以为清宁的话一点也没有依据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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