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74/484页


  皇帝的反应,充分的说明她留的这张底牌十分奏效。
  不过,要是这么早就把保命符掀出去,那她也就离丢掉小命不远了。
  静心一怔,随即恢复平静之色道:“不可!”
  她的声音极轻,很快就飘散在风雨中。
  也不知是说不可能有解九重英的方法,还是这方法不能说。
  短短二字,其意真是有待推敲啊。
  “皇上,阮清宁做了十几年的废材,难道你连一个废材的话也相信不成!”
  已然挽不回败势的平阳王世子高声道。
  他很清楚,一旦皇帝有了绵延后嗣的希望,那么他就更加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相比之下,清宁越发的不紧不慢道:“信还是不信,就看皇上的意思!”
  她相信,没有一个帝王愿意把自己的万里江山交到别人的儿子手上。
  即便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北和帝也一定会想要尝试一下。
  皇帝沉吟片刻之后,逐渐恢复了些许常色道:“将他二人押入天牢,回宫!”
  话是这样说,却到底没有那么粗暴的拿链子也给她锁上。
  即便有求于人,一个皇帝也不可能低声下气的来个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进天牢却没有罪名,也就意味着还有回旋的余地。
  等他真正想要尝试的那天,自然会将她奉座上宾,既然生命无忧,知暖她们又早已撤退,那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众人收拾了,要下山而去。
  静虚带着一众弟子一抹额头虚汗,把北和帝这尊大佛送走。
  静心却在清宁被带走之前,从右侧擦肩而过道:“切莫妄动!”
  她微微点头,不到万不得已,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和皇帝撕破脸。
  “阮二小姐,请上马车吧!”
  范兴上前道,这会儿看着这个小姑娘真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厢,平阳王世子被她搞得,一夜之间从皇族希望变成阶下之囚,她却已经面不改色。
  阮清宁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径直上了那辆并不怎么样的马车,但比之在暴雨之中,还要被近卫军押着走的秦逸轩,不知好了多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大雨依旧不停的下,夜间的山路越发难走。
  和她今后的要走的一般前路漫漫,一片黑暗。
  不知何时才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碧海蓝天,这样想,便忍不住有些心塞。
  颠簸了好半天,清宁几乎有点恶心上来。
  一掀开车帘,忽然看见山下林间,灯火骤然而起。
  有数不清马蹄声飞奔而来,而后那人熟悉而又低沉清越的声音,穿过淅淅沥沥的雨帘,直达她耳畔。
  那人道:“夜半忽醒,梦卿遭变,特来一见,不知夫人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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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等我,本王自是虚席以待(八千更,求支持)

  清宁一愣,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掀帘而出,看到那人玄衣黑发,火红飞骑在两步开外嘶鸣站定,漫天风雨都被他如画眉目夺尽了来势。
  忽然一瞬间,心底好像被这磅礴大雨感染,溅起一朵朵绚丽绽放的水花撄。
  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一场雨,便是旖旎梦中,也梦不出这样的人来。
  好像只要看到他,方才的一切就都变的那么微不足道了。
  即便这一声“夫人”并没有多少真心,只是如斯情景,她的鼻尖亦有些微微的酸涩的之感。
  狂风卷动衣角,那人的幽深墨瞳却浮现一丝类似于温柔的模样,极浅极淡,却让人半点也忽视不了
  他道:“对不住,我来晚了!”
  她半响没有言语,脸上却完全没有方才对秦逸轩步步紧逼的傲然之色。
  一个飞骑而至,一个顿在车厢旁,只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马车四周是高度警惕,却又敢不敢贸然对来人刀剑相向的近卫军偿。
  范兴看清来人,愣了好半天,这飞火流云骑,除容王本尊之外,在无人能驾驭。
  所以,真的,居然真的是那个连北溱国事都不屑过问的容王到了!
  还有这身后清一色褐色衣袍的影卫,多年不见,一旦现身,永安城中横着走的近卫军,几乎要被碾压进尘埃里。
  这不是人数多少的问题,不是装备和封号可以相提并论的,而是从眼里就能明显看到的差距。
  才硬着身板打马上前道:“皇上有令要将阮家二小姐押解回宫,还请容王莫要为难我等!”
  跟这位主儿说,要把他未婚妻打入天牢,恐怕今晚能不能下山都是问题。
  视线被有意无意的挡住,秦惑面色如常恍若未闻一般,意简言骇道:“让开!”
  男声清越低沉,一瞬间拦在马车的一众近卫军闻之变色。
  火红飞骑应声长啸,扬蹄而起。
  “容王!”范兴连忙唤住他,胯下之马好像忽然受了惊,连连掉头狂奔而去,连主人强拉硬拽都一时难以控制住,“容王请留步!”
  他一边勒马,一边急着要去拦住逐渐靠近清宁的秦惑。
  而那人飞马而过,眉目清浅,朝清宁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掌,“走!”
  清宁此刻完全没有拒绝的念头,随即就握了上去。
  他的手掌依旧微凉,轻松一拉,她的裙摆飞扬而起,下一刻就整个落在他怀里。
  并没时间矫情什么男女有别,算起来前世今生,她也还是头一次窝在一个男人怀里。
  身下是起伏不定的马背,风雨疾驰而过,看不清前路如何,心中却是一片清明的。
  瘦弱的后背和他微凉的胸膛紧紧相贴,却莫名的有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在逐渐蔓延。
  “容王!”御辇上的帘子被宫人掀开,露出北和帝神色有些晦暗的脸庞,“到底还是年轻人,不过几日不见,便这般想念!”
  此话一出,原本硬着头皮要拦住飞火流云骑的近卫军也顿时松了一口气。
  得罪容王,还不如被北和帝治个失职之罪,打的半死也好过被吓得半死啊。
  秦惑打马而过,在经过御辇时两步之时。
  稳稳的停了下来,面色如常道:“情之一字,想必皇兄比本王更懂!”
  他身上的墨色披风十分宽大,很好的将清宁罩在保护区之内,是从前任何一个女子都未曾有过的亲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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