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79/484页


  侍监来报道:“皇上,韩国公和几位御史求见!”
  北和帝有些头痛的扶额道:“朕还有事要处理,让他们回吧!”
  话声刚落。
  便听得一声“皇上若有要事,臣妾愿在身侧服侍等候!”
  着华贵凤尾服的韩皇后入殿而来,几个想拦又不敢真的动手的内侍,满脸无奈的挡着。
  身后几名老大臣,在正门口的位置跪了一地,原本灰蒙蒙的天,光线挡了不少。
  “臣等求见吾皇,望吾皇处置平阳王府大逆不道之子,以正我北溱国风!”
  韩国公带着四五个老臣,都是平时上朝的时候,一言不合就能撞柱以明其志的那几人。
  鬓角斑白,却仍是声如洪钟的。
  这御书房前面估计真是跪求必选之地,平阳王夫妇刚挪了位置,韩国公等人就立马替补了上来。
  事情都已经扯到了国风这样的事情上面,一群老骨头要是吹下风打点雨。
  一病呜呼就这么去了,还不知道史官笔下会写成什么离谱事儿。
  北和帝也只是挥挥手,王公公走到殿前道:“皇后娘娘,诸位大人请吧!”
  一众人满面愤愤的进了殿,跪下的姿势不变,见了礼。
  上来就对平阳王世子种种行为,一顿评判痛斥。
  韩国公几于老泪纵横道:“皇上,我小女自幼乖巧顺从,入宫前连和陌生男子说句话都不曾的...”
  下面的话便没在往下说,只要把通、奸之嫌撇清了,其他的都不算事。
  “平阳王世子此番之事,简直有辱我北溱皇室威名,望皇上下令严惩!”
  “请皇上肃我北溱国风!”
  一众老臣异口同声道。
  对他们来说,死的不仅仅是一个后妃,还有一个真正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族后嗣。
  秦逸轩作为皇位备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有动机和行动力的。
  容王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北和帝头痛的伸手扶额,前几日还只是在朝堂上说一说。
  现在好不容易清净一会儿,竟然丧心病狂得追到御书房,非要给这事下个定论不可。
  清宁淡淡看着,看来想秦逸轩下台的人也不少。
  也好,省了她费力又招仇恨了。
  平阳王妃也不急,等他们一阵厉色之词说罢。
  下一口气都快接不上的功夫,面色哀楚道:“是,此事都是我儿的过错,同淑妃娘娘没有半点关系,还请皇上...”
  “住口!”
  北和帝喝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还多出来一个孽种。
  平阳王府出了这样的事不争不辩,只一心态度良好的认错认罚。
  反倒让一心想要推卸责任的韩国公等人,显得太过急切了。
  自从族妹出了这样的丑事之后,皇后也一直是寝食难安,原本大气雍容的容颜也失色不少。
  即便是清宁这样不问世事的,也听过皇帝近几日在大幅度大压韩家,只怕是同韩皇后连那点相敬如宾的情分都剩不了多少了。
  满室寂静无声皆是惶恐之人,清宁淡淡而立。
  完全和他们不是一个画风。
  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留意了一下,那依旧闭目小憩的男子,如斯容颜,半点不曾为之变色。
  皇后上前担忧的上前,轻轻揉皇帝的太阳穴道:“臣妾无颜为淑妃辩解什么,只求皇上莫要动气伤了身子!”
  结发之妻苦言相劝,北和帝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
  “平阳王世子是我北溱的难得的少年俊才,又怎么会真的淑妃有...”
  皇后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动作道:“平阳王世子定然,定然是什么误会的!”
  “哪里来的误会!”皇帝当即面色一沉,拂开她的手。
  别人参他眼红秦逸轩这些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可这次是皇帝自己下令拿的人,亲口打入的天牢。
  若还拿其中什么误会说话,岂不就是他自己处事不明了。
  殿外风吹落叶声声,御书房内暗流涌动更甚刀剑相向之时。
  清宁微微一笑,过来人对招,果然非同凡响。
  冷不防看见那祸害亦是薄唇微勾,显然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平阳王妃面色微寒道:“这事若不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哪里闹得出这样的动静,岂会是误会二字说的清的!无论皇上做出何等严惩的决定,我平阳王府都没有异议!还望皇上圣裁!”
  平阳王面色一僵,仍是跟着道:“论皇上做出何等严惩的决定,我平阳王府都没有异议!还请皇上明断!”
  真正的罪名没有扣上,北和帝又怎么能真的做什么严惩。
  这夫妇两倒是到的一手好算盘,对付北和帝这样的,苦求痛哭什么的都没有这样恭谨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操控者来的有效。
  韩国公自知误区太多,反倒被对方钻了空子,只能朝着皇后递了一个阴沉的眼色。
  韩家吃了这么大个闷亏哪里能就这样轻易的不了了之。
  皇后在北和帝耳边轻声提议道:“臣妾听闻阮二小姐当时正好在场,不妨由她来讲述了一下当时事发的经过!”
  声音不响,在这满室静谧中,伸长了耳朵想听的倒都是听清楚了。
  皇上闻言,沉吟了一会儿。
  当时在紫霞观上发生的事,要是在这里被说出来,一想脸色变暗了几分。
  还没开口便听平阳王妃道朝着清宁,恳切道:“当初之事实属无奈,无论你要什么平阳王府都会补偿给你,请你莫要在为难轩儿了!”
  她自嫁入平阳王府之后,素来以手腕强势著称,为了爱子低声下气至此。
  若不不是清宁知晓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恐怕也要稍稍为之动容的。
  这话不近是来恶心她的,也是为了说给皇帝听得。
  无论今天,清宁说出什么样的话来,都有是有旧怨情节在的,做不了证词。
  韩国公终于逮到了机会开口道:“人家阮二小姐是未来的容王妃,平阳王府在说什么补偿的话,恐怕只能是空口白话了!”
  平阳王与他怒目而视,终于还是碍于那人在场,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以往因为府中出了一个被当做储君培养的世子,群王府也跟着水涨船高,被人排到各地藩王的头一个。
  可容王是什么人,当即皇帝的亲弟弟,封地财力,谁敢与之抗衡?
  清宁看着面色十分诚恳的平阳王妃,凤眸清冽道:“王妃知道什么叫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吗?我虽不是君子,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一个小人的!”
  嗯...她这样给秦逸轩挖坑,是真的有源有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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