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占有》第7/51页


  撸猫撸得乐不思蜀的钟意,抬头扫了眼,懒洋洋地问:“单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神情太自然,十分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齐萧的目光微妙地闪了下,微笑道:“在路上了。”
  “唔。”钟意略微动了下眉梢,点头:“先放那儿吧。”
  眼见自己的奴才停止了“按摩”,单甜甜熟练地伸爪子扒拉她的手,圆溜溜的眼珠子小老虎一样瞪着她,“给老子摸”。
  钟意捏了捏它尾巴根,温柔的语气绵里藏针:“大魔王要回来了,不能玩儿了。”
  老虎顿时变成了病猫,单甜甜机灵地从她腿上跳下,撑着肉垫溜得飞快。
  钟意轻轻笑了声,总算明白什么叫“猫嫌狗憎”。
  齐萧扯了扯嘴角。
  几天来,这位钟小姐不知不觉中,就跟单家所有人都混了个脸熟,特别是这只肥猫,已然把她当成了脾气软、好欺负的“奴才”。但它似乎没搞清楚,谁才是被玩儿的那个。
  庄园里似乎有从远处响起的汽车鸣笛,钟意耳朵动了动,动身上楼。时间掐得刚刚好,在她刚换完衣服,单邪就出现在了衣帽间门口,愉悦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比较日常的红色连衣裙,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十分烫人眼球,看得人火烧喉咙,来场倾盆大雨都浇不灭。
  钟意从镜子里与他对视,唇角勾出一点风韵缠绕的笑。
  单邪挽起衬衫袖子,从身后贴上来,熟稔地在她侧颈那颗痣上吮了吮,半点不吝啬他的赞美:“好看。”
  钟意回头和他接了个吻,轻轻地说:“是单先生眼光好。”
  自己与男人接吻的动作越来越自然了,暗藏的厌恶谁也发现不了。不过他好像格外地钟情自己脖子上这颗痣……
  好久以前,她故意逗某个哑巴,“我好不好看?”
  对方憋红了脸,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夸她好看的彩虹屁,其中有一句是“连脖颈上的痣都那么好看”。
  当时她还嘲笑他有怪癖来着。当时他满身的伤,整天郁郁沉沉,不愿与人交流,她却故意恶劣地逗他逼他与自己“说话”。
  单邪缓慢扫了眼她迷蒙的眼睛,突然伸手掐住她后颈,森森然地在她耳边开口:“在想谁?”
  刀架后脖子,钟意还不忘轻声细语地勾引:“在想单先生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她在男人的领口处像猫一样,轻轻嗅了嗅。他用了自己送给他的香水,却不似在女人身上那种柔软甜腻的香味,混了男人特有的味道,意想不到地令人舒适。
  单邪欣赏着自家小猫的表演,脸上神情瞬间多云转晴,配合着暧昧地回答她:“那就等晚上多闻闻。”
  钟意略微颔首,长发下垂,故意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细声含笑:“好啊。”
  单邪双眸微眯,如她所愿似的,伸手在她白细的后颈来回轻抚。
  包厢门一打开,玩乐娇笑声扑面而来。
  U型大沙发里熙熙攘攘地坐着几个男人,无疑都是与单邪一个世界的人,怀里都搂着个美人儿。只有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白衬衫一丝不苟,袖口规规矩矩地挽在手臂上,仿佛自带屏蔽莺莺燕燕的功能。
  钟意挑眉,她竟然在对方脸上看到了端方的“正直”两个字。
  下巴被人掰过去,单邪侧过头,低声威胁:“很好看?”
  钟意桃花眼弯成一弯月,当即没有底线地哄了大魔王:“当然不及单先生十分之一呀。”
  这时,有人吹了声口哨:“嘿!是真的,咱们单爷身边真有人儿了。”
  这道声音不乏不需言说的调侃,钟意悠悠扫过去一眼,不动声色往单邪身边靠了靠。
  单邪抬眼,凌厉的目光准确地落到那个男人身上,“周晋,嘴巴闭不住就割了。”
  周晋觑着单邪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歉:“单哥,我错了。”
  完美地扮演了一回“狐假虎威”的妲己,钟意朝周晋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无声嘲笑这屈于大魔王的小喽啰。
  单邪周身气压明显低了好几度,周晋被她笑得头皮发麻,伸手把打理得规规矩矩的头发抓成了鸡窝,放只鸟,能马上下蛋。
  姑奶奶,求求你别对我笑了!
  -完-


第7章
  ◎“一一不许,和别人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进门一个下马威,包厢里的男人女人们,终于明白,就算是替身,钟意在单邪心里的地位暂时也是独一份儿。
  那位皮相正直的男人终于出了声,笑骂道:“活该。”
  单邪给了他这个面子,暂时放过了周晋。他牵着钟意做到对方身边,言简意赅地给她介绍:“陈楚。”
  经历了刚才的那一眼,钟意也没伸手,客客气气地微笑:“你好。”
  陈楚却笑了:“钟小姐,我们见过。”
  钟意的手腕被捏得生疼,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她却面不改色地偏头露出疑惑:“嗯?”
  陈楚扫了眼双手交握下的暗潮汹涌,善解人意地解释:“之前你把你爸送来我们局,当时是我负责。”
  “卧槽!”打不死的小强周晋突然开口,“这么虎的吗?”
  居然把亲爹送去公安局!
  同伴碰了碰他手臂提醒,对上单邪不善的目光,他伸手在自己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钟意恍然的“哦”了声,笑:“原来是陈警官,事情过去太久,我都忘了。”
  陈楚点头:“糟心事儿,忘了挺好。”
  钟意“嗯”了声,也没过多解释,摆出了“我和他不熟”的态度。
  单邪以一个独占欲的姿势揽着她腰肢,和陈楚说:“找你帮个忙,网上那点儿事儿,帮我查一下。”
  “行。”陈楚痛快答应,随后挑眉:“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也用得着单总亲自和我说?”
  他和单邪明显关系更近,叫单总,纯粹是调侃了。
  单邪冲他凉凉地掀了眼,没说话。
  略顿,陈楚补充道:“不过,查出来是谁做的,可是要依法处置的。”
  言外之意,不许私自处理。
  单邪摇着酒杯的动作顿了顿,怪异地笑了下,“那就看我们谁先抓到人了。”
  陈楚挑眉,并不是很担心。当年那件事过后,单邪性情大变,但这么多年,违法的事儿还从未做过。
  单邪突然起身,“我们先走了。”
  说走就走,好像来着一趟,只为了拜托陈楚这么一件事小事儿。留下面面厮觑的吃瓜群众,也不知道这位爷又发什么疯。
  安静的会所过道里,钟意知道单邪心情不虞,刻意放轻了脚步,连呼吸都低了几分,以免被他逮着机会折腾自己。
  走出会所,重回阳光底下,她才忍不住长长呼出口令人厌烦的浊气。
  李然打开车门,单邪猝不及防地将她拖进车内,粗暴地掼到座椅背上。
  手臂被拽得很疼,钟意眉梢微动。随后她微仰起头,轻轻地蹙眉,像撒娇又像抱怨的昵语随着轻柔的呼吸呼出:“单先生?”
  这个男人不会还有暴力倾向吧?那这游戏可就不好玩儿了,钟意想。因为这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司机懂事地升起了挡板,使本就不大的空间,空气焦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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