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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这位科尔沁的格格不是很丑么,难道……”克济硌身旁的阿布泰放下手中的酒杯,努嘴示意他看大妃。
  “大妃的亲妹妹,你说能有假?”克济硌久久不愿收回目光,那日见着又是舞又是唱曲的乌仁卓雅,心中就像长草一样,几乎压制不住,咋着嘴唱道,“陛下请满饮此杯。”
  阿布泰听着克济硌捏着嗓子唱的这句,笑的差点趴到桌子下面,他们身旁的几个勋贵也跟着笑的前仰后合。
  阿布泰同样色迷迷的,将酒杯中的美酒饮尽,擦擦唇边的酒滴,嘿嘿低笑,“多铎既然把她当汉女藏着,是汉女自然谁都能伺候,哈哈……”
  克济硌连连点头,若是多铎的大福晋,他们不敢如此,若是汉女就不同了。
  “还是你有主意。”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我此时正同刚入座的小玉儿谈笑,唇边勾出一抹柔美的弧度,星眸中含着温柔的笑意,却敏感的察觉有人投来色咪咪的眼神,抬眼见是那两人,瞪了一眼越发过分的克济硌,却惹得他的目光越发的热切猥琐,在衣服下攥紧拳头,紧咬着牙根,又看了一眼多铎,见他忙着与多尔衮攀谈,丝毫没顾上我期盼的眼神。
  我扫了一眼对面席位上的男人,除了多铎、多尔衮还有那日府中见过的克济硌几人,都是我不认识的,这么重要的场合,叶布舒居然不在场。
  这时,坐于上位的皇太极高声说道,“你们一同举杯祝贺大妃生辰。”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举杯说着吉祥吹捧的话语,哲哲的神情更加的张扬自信,那一刻的荣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在皇太极的授意下,他的兄弟儿子子侄一同起身,举杯声喝道,“祝大妃芳龄永继,青春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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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寿宴献舞

  继福晋斗法,第三十四章 寿宴献舞
  大殿内的众人说完贺词之后,重新落座推杯换盏,整个大殿很是热闹。爱夹答列
  突然朱漆殿门被打开,只见叶布舒领着青鸾她们走进来,哈,又见到叶布舒了,我笑意浓浓的看向他,正对上他收搜的目光,他轻轻的冲我微点头。
  几首蒙古长腔被青鸾她们演绎的少了沧桑多了委婉,那首《套马的汉子》被叶布舒重新填了词,不知哪里找的歌者低沉的中音洒脱的唱着,看来他为哲哲的寿宴费了些功夫,只是那身舞衣并不配歌的意境,却也引得大殿内的男人激情勃发,肆意的聊着女人,色迷迷的眼神仿佛要剥光她们身上的纱衣。
  看着殿中央青鸾冷淡躲闪透着无望的眼神,可能她早就预料到今日的后果吧。我心里不忍,不再看青鸾她们,我端着手中的酒杯,神情有几分恍惚,心不在焉。
  众人因顾及哲哲的面子并未过于动作,突然酒杯摔落的声响震彻大殿,上百双眼睛的主人都停下来齐刷刷看向声源地。
  克济硌悬空着手呆立着嘴里还嘟囔着,阿布泰瞄着皇太极阴沉的脸色,赶忙拉他坐下。繁华热闹的寿宴一下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听。
  皇太极锐利的扫了一圈众人的表情,目光落在克济硌身上,沉沉的道,“克济硌,适才你与阿布泰讨论什么,热闹的杯子都摔了,说来让大家都听听。”
  克济硌起身,支支吾吾的,回头看看阿布泰,又看向多铎,仿佛没得到助力,半响蹦出,“卑职是看到叶布舒贝勒的寿礼……这些女奴生的娇媚,生了……”他越说越小声,还扭捏着,一幅小男人的嘴脸。爱夹答列
  众人听了克济硌的话纷纷大笑起来,三五成堆的悄声议论起来,说克济硌秉承其父阿敏的性子,战场上生猛,也偏爱活色生香的玩意,说着说着哄堂笑作一团,大殿内的男人更是因为克济硌带了头,毫不掩饰的品论哪个身姿更好更会伺候人。
  我一脸鄙夷,翻了白眼越过他,端起刚上的汤羹,指尖试着温度刚好,张着小口喝着。
  皇太极眼角的余光望着他的子侄,心情仿佛很是畅快,高声道,“叶布舒,让你的戏班子再跳上一曲,给大伙助兴。”
  皇太极的话刚落,克济硌忍不住朝女席看了一眼,嘟囔着,“那也不如乌仁卓雅舞的好看。”
  “大妃寿宴,你到底有什么不满,还是对本汗降了你的爵位不满?”皇太极阴冷的目光,浑身散发着戾气逼人。
  这下克济硌吓坏了,爬跪到大殿中央,垂着头“大汗,卑职没有不满,卑职……”克济硌话说到一半求助的目光投向多铎。多铎偏着头,饶有兴趣的闷不吭声。
  克济硌赌气的收了眼神,自言自语道,“还不是因为你才被大汗降了爵位,算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你多铎何时少了女人。”
  他高声道,“回禀大汗,卑职想说,多铎贝勒大福晋跳的比这些个汉女好看多了,曲唱的更好。今日是大妃的生辰,不妨请乌仁卓雅福晋一展舞技,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原本等着瞧克济硌怎么被皇太极收拾,冷不丁的听得克济硌提我的名字,口中爽滑的虾仁溜进嗓子眼,咳咳咳,我猛咳起来,用帕子掩了嘴平息了半响,脸被憋的通红。
  面对克济硌的请求,众人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跟随皇太极赴科尔沁见过我跳安代舞的人趁着也邀讨,我预感自己这次又躲不掉了,堂堂蒙古格格、大妃妹妹、贝勒福晋,拿来与女奴比,呵呵……
  我慌神的望了望多铎,他坚定的看了我一眼便移了视线,扫着众人看向我的目光,我掠到叶布舒满脸的担忧,努嘴暗示我看向主位,哈,我可以求哲哲。
  酝酿好情绪,我挣着水气朦朦的眼睛向哲哲投去求助,哲哲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
  她靠近皇太极柔声道,“今日是我的寿辰,着大汗爱重,卓雅不是旁人,跳上一曲也无妨,只是……”哲哲欲言又止,看着身旁的皇太极,缓缓又道,“贝勒福晋岂能由着他们浑说,今日也就罢了权当是为本宫贺寿了。”
  皇太极抚掌朗声大笑,“既然大妃给面子,乌仁卓雅你就不要推辞了,在草原本汗看你就舞的很好。”冲着克济硌朗声道,“克济硌,今日大妃寿辰,本汗就不罚你了。下去吧。”
  克济硌接着话头,俯身重重磕头,“谢大汗恩典,谢大妃恩典。”退回座位。
  我知道逃不开,便大大方方的来到殿中央,嫣然浅笑,向皇太极行了一个蒙古礼,抬头望进皇太极清咧的眼底,开口说道,“大汗,卓雅跳段蒙古舞为大妃姐姐贺寿,大汗莫嫌卓雅的舞姿笨拙。”
  皇太极抬手让我开始,他眼里的激赏一闪而过。
  跳什么?蒙古舞都是一人弹琴一人跳舞,冷清清的殿堂加上秃着脑门的一群色狼,突然响起《套马的汉子》,我扭头看见叶布舒和青鸾,一人吹笛一人合琴,琴瑟必合的一对佳人。
  谢谢、谢谢,我感激的看着两人,踩着节奏扭着身子,我跳的是改良版江南Style骑马舞,反正不能再整什么柔美的,颠哒颠哒的,我撇见克济硌脸上略带失望,哼,我就得让你们断了这个念想。以骑马的姿势热热闹闹的下了场,我喘着粗气,扫着众人的神色,几个福晋笑的直不起腰来,捂着嘴对我指指点点,皇太极的小儿子学着我骑马舞的姿势在桌前转着圈圈,克济硌被人围攻斥他惹什么风头,我的舞难看的如跳梁小丑,在他们看来跟萨满跳神差不多。
  一直沉默的多铎表情复杂,我冲他俏皮的眨眼笑的似诡计得逞的小狐狸,引得多铎睁大了眼睛,瞳孔收缩,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随即缓缓的垂下眼帘,心情好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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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多铎安排

  继福晋斗法,第三十五章 多铎安排
  月满中天,周围的福晋都各自找寻个理由离去,我正寻思想离席,多铎让小卓子递来话,让我一人跟着小卓子在汗宫北门等他,我托词陪哲哲多叙会儿遣了佟佳氏和呐喇氏先回府。爱夹答列
  我嘴角含着掩不住的笑意,“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虽然月满中天,我心里还是甜蜜蜜的,多铎要带我去哪儿?树下表白?看烟火……陪着我的小卓子时不时的偷偷撇我,垂下头,宽大的帽檐遮去他的脸,看他颤呀颤的身子就知道一定再偷笑我。
  等了许久也不见多铎,偶尔传来夜虫低鸣,寂静的让人发困,我满脸失落,穿越女最期待的夜游、烟火、浪漫的礼物我想我是等不到了,我坐在马车里长长叹了口气,实在无聊闭了眼咪呼着了。
  恍惚间有人轻拍我的脸,挣扎着挣开眼,多铎浑身酒气眼睛清亮的坐在我身边,身下的马车飞快的奔驰。
  “嗯。这是去哪里?”我直了直腰,懒懒的问道。
  多铎伸出臂膀揽我入怀,柔声问道,“今儿个累了?”我点点头,强打着精神。
  “睡吧,还得半个时辰才能到。”多铎紧了紧手臂,我眯着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一阵颠簸将我惊醒,我猛地的睁开眼,瞧了半响多铎才记起自己在马车上,多铎说是去个什么地方,看着我睡眼惺忪、昏昏沉沉的表情,多铎嘴角带了丝笑宠溺的抚着我的肩头,“担心爷把你卖了么。呵呵。这就到了。”
  不一会儿马车停下,多铎牵着我下了马车。爱夹答列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这朱漆门前明亮的大红灯笼,门上悬挂着“熙苑”两个字的金色匾额,外面很是寻常,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见了我们立即跪下行了礼,恭敬的在前面打着灯笼。
  从大门深深的望进去院落似乎刚粉饰过,四处结着红绸带火光通明,充斥着浓重的喜庆。我四处打量着错愕的问道,“这家是要办喜事么……怎么这么安静?”
  多铎的手与我十指交握,沿着青花小石子铺成的小路牵着我走向院子深处,不理我的问话。
  疑惑着,他带我进了一个两进的宅子,屋里立着四个丫头,多铎拉着我,“让奴才伺候你洗漱,爷一会儿过来。”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多铎转身走了,我张了张嘴,话还是没说出来,他这是卖的什么药?几个丫头带引我进了内室后面的小屋,里面雾气腾腾,扑面而来的潮湿,我掩着惊讶的小心脏,温泉馁,砌成浴池形状的池子用雨花石铺底,水面上散了红白相间的花瓣,屋角的水车旋转着循环水流。
  丫头们七手八脚的为我更衣,换了薄锻的内衣,我遣退她们,一向不喜欢洗澡的时候身边站着一群人,是伺候我还是欣赏我?哎!提前跟我说啊,带上我的睡衣、还有内衣裤就好了,泡完温泉难道还要穿上刚才换下来的?“还是先享受吧,古代的有钱人也蛮会享受么!”身体舒展着浸在温热的水中,脸颊红润透着如水的光泽,黑如点墨的双眸透着点点的喜悦,白皙的身子已经被温泉水渲染的微红,我拍打着水面,这才是温泉水滑洗凝脂……
  不多时,传来丫头询问的声音,“福晋,时辰差不多了,奴婢进去伺候您更衣吧?”
  我轻嗯了一声,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丫头手中捧着衣物轻手轻脚的进来,我瞧见自己那件眼熟的肚兜,多铎啥时安排的连内衣裤都带来了,我用裹在身上的大毛巾擦拭身上的水边涂着花水边琢磨,那个小丫头细细的打理着我的长发。我问了几句话,小丫头都支支吾吾闭口不答。
  这是一件全红描金苏绣单袍,上面绣了大朵的牡丹,与我寿宴上着的那件正红对襟牡丹单袍比显得华丽贵气逼人,梳好的把子头上簪了金玉做的扁方,绢布制成的牡丹花花蕊镶着光泽温润的东珠,翅尾缀了米粒大小的珍珠串成的流苏,两只金丝掐成翅膀振翅欲飞的蝴蝶纶在耳侧,我没想到还备了全套的头面首饰,伺候的小丫头又将我来时带的耳坠、戒指、护甲为我佩戴好。
  打扮好,我下意识的抚弄着手腕上的翡翠手串,轻盈的走进内堂。此时多铎换了件全红的贝勒袍卦坐在黄花梨的团凳上,手中的茶喝去大半,等了不少时候了。
  见我红润的脸颊,多铎星眸翼翼,满意的露出笑容,伸手拉过我,“爷得安排可好?”
  我怔怔的望着他眸底的柔情,满屋的红色和他身上的衣服不解的问,“是要举行什么婚礼么?”谁家大半夜的行礼,约莫现在也有12点了,还搞的神神秘秘的。
  多铎只是笑着,“走,跟爷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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