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第23/153页


  “回爷,大夫还在梁格格那里,请完脉这就过来。”高临略为难的答道,他瞧出了多铎脸色不善,主子对下人虽说宽厚,犯着他的忌讳却是残酷不留一丝余地。高临忍不住背后发凉,记得先福晋过世后,她身边的下人可是尽数被灭了口。
  多铎眼中寒光闪动,“这还用爷再说一遍么?”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把在红木扶手上的手因用力泛着青白。
  五日前就接到密报说她病了,他寻了机会赶了三个昼夜才赶到,原本瞧着她没事才放心去看了梁氏,等他再返回房中却发现她发着高烧昏睡着,怎么也唤不醒,嘴里还直嘟囔的浑话,前后已有半个月的光景居然还病着,这些下人也该敲打敲打。
  她瞧着胆大、果决却是个心慈的,以为仗着大福晋的身份扮严肃就能唬住下人么,这种性子在内宅里只能受气吃暗亏,下人能这样何况他们的主子。
  “去宫里请太医过来诊治。”多铎抬眼扫了门外依旧安静的院落,仍不见有人过来,“你知道怎么处置。”语气越发阴狠,扔下句话进了内室。
  “妈,我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哭,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红烧排骨和香菇油菜,做给我吃吧,妈……我在喊你啊你怎么不理我,为什么啊?我有一年没见到你了,你不想我么?我想你,好想你,想吃你做的菜……”
  身上好重,我胡乱的推开身上压着的锦被,“什么破被子沉死人,我要我的蚕丝被,妈,我的蚕丝被呢。爱夹答列”
  闭着眼嚷嚷着,感觉露在空气中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捉住塞进锦被里,我扭动着脑袋挣扎不过,愤慨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多铎忧心忡忡的黑眸。
  他眼中含着丝丝的宠溺,手指轻轻拢着我额前的碎发,用掌心试探我的体温,柔声道“净说浑话。”
  见我打怵的直盯着阿茹娜递上来的白瓷碗,又道,“爷喂你喝。”
  我被他抱进怀里,窝在他胸口感觉很温暖,可是嘴边的苦药却令人头疼,我撅着嘴讨价还价,“我不想喝。”
  “好。”
  正诧异他怎么好说话,却看见他灌了自己满口的药。我惊觉狗血的镜头要上演了,拉起锦被要躲进去,岂料动作还是慢了一拍,人被他楸住,看着多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唇贴着我的狠狠压过来,我一紧张,微张的小口被他瞬间吮住,苦涩的药汁徐徐涌入我口中,眼角瞧见屋里还站在一群下人,顾不得药苦我火速吞了药与他的嘴分开,感到脸颊发烫我尴尬的偷瞄下人的反应。
  多铎旁若无人的,用手肚细心的抿去我嘴旁残留的药汁和亲吻时带出的银丝,我扭捏的端起他另一只手中的碗,几口将药灌下,不能再给他机会了,我可没有脸皮厚的可以当着众人面前演春宫图。古代人、嗯,古代的一部分人,还就是牛,眼前边两个不穿衣服的人搞的火热甚至其中一个是美女也有可能,居然可以充眼不见充耳不闻,随时待命伺候着,这个活我可干不了。
  想是神游远了,多铎轻拍着我的脸,我回神朝他绽出一个笑容,他满意的又拍了拍我的脸。
  “药也喝了,想进些什么,刚才爷听见你嘟囔着要是什么红烧排骨、香菇油菜。”他随即高声喊道,“小卓子,去福晋的厨房吩咐了。”
  许是药的作用,眼皮沉的直打架,听见多铎的声音时不时的传来,我厌烦的挥手,翻了个身睡去。有抗生素就好了,一个风寒而已哪需要治这么久,当作不治之症似的唬人,想到多铎适才吩咐的,睡醒就有红烧排骨吃了,我忍不住笑弯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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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在多铎的监督下每次喝的一滴不剩,饭食进的也较平日多了不少,才几日,我楸着脸颊上肉朝铜镜叹了口气,气色补回来了,肉也上了斤两。
  今日收到宫中的懿旨,按照惯例多铎要带着宗碟上的女眷进宫一同守岁,想必各家有头脸的女人都会出席,自然比哲哲寿宴上热闹,算起来,后日的年宴才是我头次在宗亲各族露脸。
  打开衣橱的门,我拨弄了几下新制的衣裳,挑了件紫兰色绣着芙蓉花图案的旗袍,外罩那件多铎打的火红狐狸皮制成的披风,又从首饰匣里细细的选了紫水晶的头面首饰,鸾鸟含珠的金镯子。
  铺在榻上,整体看上去雅致、恬淡,少了几分贵气,灵机一动,我在旗袍的领边上加上一层细珍珠穿成的流苏,苏尾坠上小颗的紫水晶和孔雀毛,远看不显眼,近看也别致。我喊来崔嬷嬷,仔细吩咐了几句,见她屛眉似在质疑,宽慰她按我吩咐的做。
  还为自己的主意得意呢,来来回回在房中兜了几个圈,撇见了角落挂在架上多铎的那身银白盔甲,这次上面没了血迹,我低头看了没人进来,好奇的摘下帽子,心中暗哼了一声,JD还真沉,算了不戴了,试图把上身的盔甲拿下来却发现重量也不是我能承受的,护命是够了,多沉啊,怎么骑马打仗?有软猬甲就好了。
  当然了,小说杜撰的黄蓉穿的软猬甲是不可能存在,金丝甲又不结实。记得我看过一个报道,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自行设计的软猬甲,欧洲中世纪十字军穿的锁子甲,有背心、护袖和头套,材料简单就用钢丝弯成圆环衔接而成,比硬盔甲轻便合身。嗯,就这么办,我叫崔嬷嬷给我弄个面料的样品,我想她会有些法子。
  < ......

☆、第四十六章 手串秘密

  继福晋斗法,第四十六章 手串秘密
  要知道那可是花了三年才做出来,我总不能等三年再送给多铎吧。爱夹答列
  我歪在暖榻上,眼瞪天花板,多铎带兵打仗总会有类似兵工厂之类的地方,想法子去那里肯定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而且用料自然比旁处要好。还没想好怎么让多铎答应我,外面就传来丫头请安的声音,我雀跃的从塌上跳起,印入眼帘的是多铎面色发寒的盯着我。
  “爷的话你是不放在心上。”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走到他身边扯他的衣角。
  “卓雅给爷请安。”
  “去塌上躺着。”多铎冷声命令。
  “我……”见他脸色不善,我乖乖的闭了嘴,爬到塌上。
  阿茹娜上前扯了锦被盖在我身上。
  “福晋今日用药了?”多铎依旧沉着脸。
  “回贝勒爷,福晋都用了,饭进的也同昨日一般多。”阿茹娜小心翼翼的答道。
  “今个儿太医怎么说?”
  “又开了三日的药,用罢便可停药,嘱咐平日里不可过于操劳。”
  “嗯,仔细伺候着。”
  阿茹娜如斯重负般规矩行了礼退出去,小卓子抬眼微看了看多铎的脸,随即垂着眼帘轻步掩门退了下去,内室中只剩下我们两个。
  什么时候摆出他贝勒的身份了,还是今日谁惹着他了,我眨眼想了想,娇弱的唤道“爷,卓雅惹爷生气了。爱夹答列”见他朝我走来,继续撒娇道,“我都养胖了。”
  多铎脱了袍卦坐到塌上,我主动的靠近他倒令他很消受,多铎搂着我半依在暖榻上缓缓闭了眼,用手摩挲着我的小手,他像是摸索什么东西,手探到我的袖筒里。干脆撸高我的袖管,净白的手臂上光滑无物,我诧异的看他,突然反应过来多铎应该是在摸那支手串才是。
  “手串呢?”
  多铎换上刚进屋的那副发寒的面孔有些狰狞,扳过我的身子面对他,直到我眸中泛出薄薄的水雾才松了紧固我的手,眼中的冰冷换上了疼惜,轻声问道,“弄疼你了。”
  我努力含住眼眶中的泪,紧抿着嘴用力摇头,趁他松手的功夫我翻下塌子,在梳妆匣里找出那个手串,重重的塞回他手中,恭顺的垂着眼帘立在他不远处。我背过脸偷偷的拭掉滑落的泪珠,强迫自个儿咽下含着的泪水,梁氏、梁氏,凭什么他对梁氏就柔情似水、百般呵护。
  “什么时候摘下来的?”半响,多铎在我身后缓缓问道。
  “你上次离府前日。”
  “爷在梁氏用膳那晚?”多铎反问道。
  我委屈的点点头,意识到自己捻酸又被他抓个现形,略有些不自在。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倔犟的梗的头不看他。
  手串珠子摩擦出响声,瞬间将被多铎把玩的温热的手串套进我右手腕,扯了我的手放在他腰际,他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凝重,“梁氏是有些旁的心思。”
  想到多铎在梁氏生产赶回来,不由的想到自己,梁氏多少还有孩子在而且是阿哥,我有什么,除了虚有的大福晋之名,多铎过了新鲜劲我便如府中那些不得宠也无子嗣的女人,我心中隐隐泛酸,难怪她们要争,争男人、争孩子、争地位,我该庆幸么,有个好出身有个好背景,即便没有孩子没得宠我的地位也能保我一世荣华。
  嘴角不意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几许苦楚,我任由多铎带我入怀中,他的下颚抵在我肩窝。
  “那个孩子,我……,卓雅……”多铎断断续续的话说的令人一头雾水,我眨眼努力的聆听他的意思。
  “接她入府不过是为堵八哥的口,没想到她会有爷的子嗣。梁氏、梁氏、她也是有野心的,要不然你的信事怎么会……”扯上我了,交错在多铎背后的手握成拳。“她为了不让你有身子,在院子里埋了麝香。”
  我熥的挣开多铎的手臂,杏眼圆睁带怒,见我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多铎眼透心疼安抚道“早就清了,卓雅、卓雅,爷不会让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伤着你,你要信爷。”
  我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紧张跟疼惜,敛去眼中的怒火,我又安静的趴回多铎怀中,在他胸前蹭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紧紧环住他的腰,喃喃道“我信爷。”除了你,我还能相信谁呢,想到娇媚的梁氏,还有她刚生下的儿子,我似乎不怎么相信她会使出这种手段,扬了小脸看向多铎,“你会处置梁氏么?”
  明显觉到多铎的身子一僵,我知道自己已经得到答案,重新窝回他胸前,耳边响起他为难的声音,“爷……爷还……没有十足的证据,我……”
  我抬手轻压他的唇,“你心里有我就好,梁氏……毕竟小阿哥……”我闭眼狠狠的叹了口气,“爷的子嗣单薄,算起来梁氏也是有功的,您不是还特意赶回来陪她生产,我知道梁氏在爷心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多铎堵了嘴,他眼神直勾勾的看我,我疑惑的回望他,直到他眼中涌出一抹心疼。
  “爷是得了你患病的信才赶回来的。”
  那份不容我质疑的语气,我动容的探手揽住他的脖颈,原来是我自己吃飞醋吃错了地方,我信了、我信了,我不会再怀疑他对我的真心,就算将来他给我天大的委屈,只要他说“信我”我便会飞蛾扑火般的迎他而去。
  将准心定在他的薄唇上,我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费力的垫着脚尖印上自己的唇,多铎先是一惊,随后掌控了整个局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带到塌上。一双大手摩挲着解开我外袍的扣子,接着中衣……,当他看到我下体着的小裤裤时目光满是溢满惊艳,双手游移在玲珑的曲线之上,仿佛总也感受不完那份滑嫩。他俯下身,轻张薄唇用牙齿一点点与小裤裤上的系带纠缠,蚀骨的欲wang如同几万只蚂蚁在啃咬脚心。
  娇媚的呻yín夹杂着男人的低吼,终于在我低泣的求饶声中多铎挺送了他最后的热情。
  多铎半依在塌上,双手紧扣我的腰肢,脸上透着满足,“特意穿给爷瞧得?”宠溺的轻点我的鼻尖,“这会儿害羞了,爷的卓雅刚才可是热情如火。”
  我除了脸红也只能脸红,羞红着双颊瘫软在他怀中不敢看他的眼,身子透着激情过后的红晕。
  多铎抬起我戴着串子的手腕,翠色的串子映衬着肌肤更加白皙细致,他情不自禁在上面落下一吻,喃喃道,“额娘唯一留下的物件。”原来是阿巴亥的遗物,看来我在多铎心里地位不一般,不由得心下一喜。
  “爷不许你再摘下来。”多铎语气强硬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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