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第25/153页


  多铎配合的喝着,笑着反问道“小点酒能把爷灌倒,爷是纸糊的?”
  目光只盯我胸前那点裸露的肌肤,引得我娇嗔道,“你的模样可是喝醉了,连梁氏都不顾。”
  “由着谁也得看看她是什么身份?”多铎语气里透着狠绝。“过段时日爷就出征了,府里的事还有人你直管拿捏,莫要在意顾忌什么。”搬过我的身子,他望进我的眼底,“你是爷的大福晋,爷将内宅交给你,要你打量好府中上下也要你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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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我是大福晋(一)

  继福晋斗法,第四十九章 我是大福晋(一)
  “梁……”我刚开口就看到多铎眸光透着几许的不悦,忙换了话题“卓雅会护自个儿周全。爱夹答列”
  多铎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卓雅,爷自幼长在宫中内宅的争斗见惯了,不比沙场上的明刀明枪,爷再偏宠你,还得你自个儿立威,不妨挑几个惹事的丫头下手,你必须拿捏的住。”
  我含糊的点点头,仔细琢磨多铎平白无故交代这些,柔顺的靠近他的臂膀,圈住他的腰。
  多铎爱怜的低头看我,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让爷怎么放心,八哥对察哈尔势在必夺血战难免,万一爷……你……”
  他真的只有20岁?感觉像四五十岁的人安排后事,我摒着眉咬着下唇,半响,我坚定而平静的将内心的想法吐露出来。
  “没有万一,我会陪着爷,卓雅相信爷会旗开得胜。”几个字静静地掷出,多铎仿佛懂我心意般没有言语,我依赖的依附在他身上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我为你从三百年后而来,没有你,在这个世上就没有值得我留下的理由,只为你,为你生,同样,为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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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事紧迫,出了十五没几日多铎就走了,临行前他在全府面前将宅子交与我,从下人对我越发恭顺的神情,我仿佛又成了老虎身后的狐狸,只是这次我明白这是多铎硬塞给我的尊荣,我必须靠着它保护自己。1
  多铎刚走的一个月,我十分的不适应,夜幕降临时那种冷寂、孤独,躺在暖榻上总也暖和不过来,我习惯他温热的怀抱了,想念他的宽阔的胸膛,夜夜笙歌的温存变成一个人的独守。
  夜里静的只有风声在呜咽,初春咋暖还寒,窗檩上的冰条还一根一根竖着。
  英宁挑弄着灯芯,将新冲的茶盏轻轻的置在书桌上。
  我转转有些酸胀的眼珠,交代崔嬷嬷制的软甲用的布料已初成,材料用的是连接耳垂用的银环,试探着拉扯倒也结实,却单薄了些,想来对抗不了刀枪的硬度,我在思索是否要将这个主意透给多铎,我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
  画了草图,还讲解了软甲的来历和用途,我将想法依次说明了,吹着信纸上的墨迹,我吩咐了高临将信与吃食送去营中。
  英宁搀着我回了内室,人还没躺下就听见高临的声音传来,“奴才有事呈禀。”刚交代他,这么快就折回来,难道多铎有事?
  我抓紧爬起来,披了斗篷,示意丫头让他进来。
  高临走的急,起伏不定的xiōng部,额角还冒着密密的汗珠,不等他行完礼我先开了口,“什么事?难道爷来信了?”
  “回福晋,内宅的事。”
  无消息就是平安,多铎无事就好,我舒了口气,安坐下来。
  “回福晋,听说小阿哥仿佛不妥,梁格格那儿又叫奴才请太医,奴才做不了主,请福晋拿主意。”高临说完同往日一样恭顺的等待回话。
  太医哪是贝勒府的格格随便传唤的,新春家宴梁氏就使唤下人请多铎,之后又寻了儿子身子不适为由头,一遍一遍的请多铎,那个男人不负众望从未理会她,想到那日送行她硬是抱了不到两个月的孩子在门口挨着风吹,多铎脸上透着铁青她也不顾,想必那日就受了风寒。
  小孩子总是无辜的,我暗自想了想,缓缓道,“小阿哥的病不容拖,先请了大夫,明日我亲自去宫中求请。高管家,你去看看梁格格那儿还短着什么,药材、吃食都紧着她。”
  我本想亲自去瞧瞧小阿哥,想到多铎临行前的交代,还是谨慎的妥帖。打发了高临,我略带倦意的躺在塌上,盘算着埋在院子里的麝香,难道真的是梁氏埋的,联想到第一位博尔济吉特氏的早产,似乎过于巧合了。
  第二日我去探望哲哲,请了太医入府给梁氏的孩子诊病,哲哲正为豪格休妻的事苦恼,未久留我,闲话了几句我便出了宫。
  路过关雎宫,禁闭的宫门仿佛与外界隔绝,听宫人们说皇太极出征,宸妃绝不踏出宫门半步,并且为皇太极斋戒祈福,冲着她这份心占据独宠也是应得的。
  我感慨自己做不到,假设是哲哲恐怕也做不到,简单、纯净菟丝子般不染尘世,是皇太极对她保护太好了,各司其职,她是天生享福的命,而我天生该享福却自愿操心的命。
  刚进府就撞上太医怒气冲冲黑着脸在前厅候着我,我使了眼色问英宁,英宁悄悄覆在我耳边,讲了太医进府后发生的事。
  梁氏口气蛮横而且仗着儿子叫嚣着承爵必诛他九族,言语甚是凶狠冲撞了太医,听的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附和着笑,谦让道,“府中格格自是些不懂礼数的,乌仁卓雅在这儿赔个不是,看在我们爷出征在外,家教不严,望您能涵谅。”
  我微微扶了身子,偷看立在椅子旁的太医,小老儿许是不气了,我进门时他见着我并未行礼,这会儿我却给他行了半礼,这面子可给足他了。
  “十五福晋多礼了,奴才也只是听命,小阿哥并无大碍,日后多加仔细就是,奴才告退。”太医偏着脸就是不看我,匆匆行了礼不等我答话抬腿就走了。
  “哎……”瞧拦他不住,我用眼神示意高临追上去,梁氏失了礼数,我这儿头还得找回来的。“走,去梁氏的院子。”多铎不是说挑个惹事的下手么,今个儿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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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是大福晋(二)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章 我是大福晋(二)
  还没有进屋,听见梁氏胡言乱语的咒骂。1
  “爷是疼我的,是她抢走了爷……我要让她生不了儿子,生不了儿子……我的儿子会承爵,爷答应我的儿子会承爵,等我的儿子承爵你们统统都得死,尤其是她,霸着爷的宠爱,你们不都瞧见了,哪日爷不是歇在她屋里,我要她死……”
  见到我,院子里的下人畏惧的齐齐跪在地上,梁氏的陪嫁郑嬷嬷惊恐的看着我,又望了望内室,我身后的阿茹娜、高临等人也惶恐的不知所措。
  听了这话只有我淡定的立在院子中央,抚了抚院子里的石凳,悄然坐下,实在是不想进她房里。
  我优雅的翘起腿,眯着眼望梁氏映在窗纸上的影子,隐约能辨出她梳着松散的发髻,身形还是一如既往的娇柔,手轻轻搭在石桌上,淡淡的开口道,“主子不知礼数,你们也跟她一样?”
  郑嬷嬷很快领悟,领着丫头奉上茶。
  谩骂声歇了,梁氏肯定知晓我来了,现在肯定心慌似焦想法编借口打发我,迟迟的没有现身。
  除了上茶的小丫头,院子跪了一地的下人,我斜眼打量着,轻捏杯盖掠着浮起的茶叶,状似不经意轻轻道,“还不请你们主子出来。”
  院落里极安静,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除了茶盏碰撞杯盖的声音落针可闻,内室的门吱扭响了,一串脚步声伴着来人嘤嘤的低泣。
  我将茶盏重重置在石桌上,并未抬头,听见梁氏柔柔弱弱的声音,“妾给福晋请安。”
  她行了礼欲起身,我低沉的喝道,“哪个叫你起的。”
  将她略带吃惊并着慌神的表情纳入眼底,我依旧用手拨弄着茶盏盖。
  “妾……,福晋……福晋您一向大度,妾不知。1”
  手上稍稍一用劲,茶盏被我扫落清脆的跌落在青石地面上,梁氏吓得一哆嗦却依然站立。
  “不知?”
  这时孩子哇哇的哭起来,嘹亮的穿透整个贝勒府压过了我的声音,奶嬷嬷低沉哄呵声传来。
  我站起身仰着头望疏朗的星空,她若真的为孩子好,不会这当口还站着与我对立,起码不会说出那些话明着得罪我这个大福晋,今日我不办她往后还怎么堵悠悠之口,她自个儿往枪口上撞怨不得我了。眼神犀利的扫过,我冰冷的道,“你不知?不知府中的规矩,还是不知自个人说了什么浑话?”
  梁氏眼神闪乎察觉到我突然的到来要惩治她,掩饰她越矩的行为狡辩道,“妾知规矩,妾没有……妾、妾适才骂奴才呢,有个贱婢被我知晓有些心思想勾yin爷,被我抓住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她突然疯狂的扯住一个黛色衣袍的小丫头,甚至在我面前用力的扇丫头的脸,小丫头被突如起来的卷进祸端除了眼中的惊恐双手护着头嘴里喃喃的不停求饶,梁氏不依不饶的撕扯着,褶皱的衣衫、滑落的发髻全然不顾形象。
  “梁格格……”
  吵嚷的我头痛,不欲看她跳梁小丑表演,隐去眼中的锐利,严厉的开口喝道,“连奴才都晓得那个是主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福晋么?你闹做这般,想给哪个瞧?”
  我顿住口,表情不带一丝温度,眼神锐利清冷直盯着梁氏,“想是我和贝勒爷平日太骄纵你们,府里不讲规矩看来是不行了。高管家。”
  高临哈着腰很快从下人中站出来。“奴才在。”
  我撇了眼院落角跪着的梁氏陪嫁嬷嬷,云淡风轻的道,“明日封了梁格格的院子,请几个教养嬷嬷教梁格格学学规矩,明白自己的身份,免得外人瞧了咱们府中的热闹,什么时候规矩学好了什么时候再出院子。”
  “福晋,你不能,福晋,那些话真的是爷许我的,那可是小阿哥,爷看重的小阿哥的啊……”
  梁氏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扑到我身边被高临死死的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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