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第59/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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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军前被罚(下)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九章 军前被罚(下)
  “大胆多铎,军前私自携带妓女入营,尔等将其捆了,回禀皇上等候发落。1”
  突如其来的声音贯彻脑中,随即被人从头泼下一盆冷水,多铎瞬间脑中清醒了不少,环顾闯进他帐内的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翻身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掀倒在地,铁青着俊脸,顾不得水渍顺着脸庞滑下的狼狈,掠过嘈杂鄙夷的视线,伸手指向为首的那人,双眸迸发着愤恨。
  “豪格,你想干什么?豫亲王的营帐不是你能随便进来的。”
  豪格手下的人不理睬多铎的话,七手八脚的死死按住多铎用打湿的牛筋捆了,庆宁早吓得用锦被掩了身子瑟瑟发抖小声哭泣,她认识来人正是豪格,想不通情势怎么变成这样,明明她就要得手了,小心避开众人火辣的要剥光她的眼神一双幽怨的眸子投到豪格身上。
  “放肆,本王帐内岂容尔等造次。”多铎嗅到空气中的异常,周围没有一个他近身的侍卫,强压抑住胸中泛起的恐慌,发觉这一切似乎就是一个圈套,时辰把握的分秒不差等着他往里面跳。恶狠狠的扫了一眼那个女人,仿佛看穿了什么,高声叫嚷辩解,“给本王松绑,豪格你好大的胆子,连十五叔你也不放在眼里。”
  “住手。”豪格面露得色,趾高气扬的弯下腰蹲在多铎面前,伸手拽住多铎身上捆绑的牛筋,“十五叔,别怪侄儿不给你面子。爱夹答列”双手抱拳敬重的作揖,嘲讽得意的继续道,“皇阿玛有令,不止妓女,连女眷都不得入营,大战在即,您却沉迷温柔乡,你叫兄弟们如何是好。”
  豪格身后的众人迎合着说对,突然豪格好言好语的态度一转,阴狠的抿着嘴角,“私自携带妓女是重罪,本王不能因为你是十五叔而网开一面,军法面前不分尊卑,来人,带走,押入牢中等候皇阿玛发落。”
  “豪格,你敢,本王……”多铎还没说完就被豪格身后的人一记剑鞘打在后脑上,顿时昏了过去。
  “抓紧把人弄走,免得夜长梦多。”豪格激赏的看了眼那个动手的人,低声吩咐身边的侍卫,“派人盯着多尔衮、阿济格,本王这就启禀皇阿玛,绝不能让他有翻身的余地。”
  庆宁见大势已去,眼珠一转扑到在豪格的脚边,哭的梨花带雨,半个膀子白花花的就露在外面。“王爷,奴婢不是妓女,奴婢是大福晋派来伺候王爷的,王爷,王爷,求王爷放过奴婢……奴婢真的不是妓女,奴婢真的是大福晋的陪嫁丫头……”
  哭声拉回豪格还沉浸在抓了多铎的得意思绪,众人的鼻息虽冲淡了媚药的劲道,但香炉源源不断的加热作用下,当经历男人之间激烈的争斗放松下来也是最容易被偷袭成功的,在媚药的催情下,豪格不由的意动,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女人肉tǐ诱huò力不比半掩半露的勾/引弱。松开裤带,直接扑倒庆宁,手狠狠的抓着那份浑圆揉搓,不带任何情爱的挺送发泄,赶眼色的众人面面相觑自然早退出内帐,不一会儿,豪格抹着嘴巴上残留的红色,傲物无人得意洋洋。
  “难得豫亲王大方,兄弟们不如都去尝个鲜,听说还是大福晋一手调教出来的,事后将人拉到勾栏。”话音刚落,众人得了奖赏般叫嚣着蜂涌挤进内帐,侍卫各个彪形体壮、蛮力粗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兽欲大发,脱了裤子排队等着,庆宁当即吓得晕倒,哪管她是晕是醒。
  半醒半晕间,庆宁咬着牙忍着长相令人作呕的男人骑在她身上肆意冲撞,后悔的苦水只能咽到肚子里,以为伺候了豪格以为自己就能安全,殊不知至死落入地狱再无法脱身。
  豪格自然不敢把多铎扔进铁笼子里,只是将他囚禁在偏僻的营帐内,七月的天气能蒸发空气中的一切水分,束在多铎身上的牛筋因失去水分越挣越紧,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血印。此时他早就清醒过来,强忍着疼痛,挣扎着坐起来,昨夜的画面想幻灯片般一边一边的在脑中闪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自问他的暗卫防御无孔不入,单单少算了乌仁卓雅这一笔,难道真的是她串通了豪格要摆道他么,用力的甩头,他不愿相信真的事乌仁卓雅,没有理由,可是,那个女人真的是乌仁卓雅的陪嫁丫头,而且那身装扮除了乌仁卓雅之手不会有第二个人。
  簌簌的,多铎听见身后传来门帘掀起的摩擦声,顿时如临大敌般戒备,直到看见来人的脸才放松警惕,多尔衮身边的暗卫。他一脸期盼的看着来人,“哥哥知道了?”
  来人点点头,依旧低垂着眼帘,附在多铎耳边低声道,“请小爷放心,王爷正在查办此事,想必今个儿午时就有定论。”
  “定论?本王什么都没做,何来定论?本王是被人诬陷的。”
  来人见多铎激动起来,按住他的肩膀捂住嘴,回头环顾四周谨慎的劝慰,“皇上已知道此事,恐怕瞒不过,您还是沉住性子,王爷让你好生休养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哈哈……我多铎居然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哈哈……”多铎瘫坐在地上,仰望帐顶,黑眸中不见了光彩只剩下孤寂,落寞的令人心酸。
  果然午时,皇太极一道密谕,并未对多铎军前私自携带妓女入营的悖谬之举做出惩处,仅以只字片语夺了多铎的军权、爵位,责令静思以儆效尤,战事平稳后以军功再行论处。似是早已预料到结果,持勇傲物的多铎没有任何悖谬反驳,神色黯然的接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才证明他眼里那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崇德三年(1638)八月二十三日,和硕睿亲王多尔衮被授予“奉命大将军”,以多罗贝勒豪格、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副之,统左翼军;多罗贝勒岳托为扬威大将军,以多罗安平贝勒杜度赴之,统右翼军,两路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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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渐生嫌隙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章 渐生嫌隙
  身子转好后,我才差人请了郎中,果然是有了身子,脸上欣喜难耐,摸着想多铎想的发烫的脸颊,我掩着羞怯,提笔给多铎写信,刚落笔突然想起,多铎有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了,孕吐反应过重我也没顾上算日子,仿佛有些异常,草草的几笔我先将消息递去让他安心。1
  九月艳阳天被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吹散,十月多尼的生日没有爸爸的问候,十一月鹅毛般的雪花将凄凉盖了一地,岁末的独守让原本冰冷的心又裹了件冰衣。
  从八月起,我没有收到任何多铎的消息,写了数封家书如同石沉大海,从崔嬷嬷的眼神中我知道,有事情发生,多铎在刻意隐瞒回避我。索性,我请辞了宫中的守岁,紧闭府门不见任何人,府中的礼节来往全权推给髙临,实在抵不过去就让佟佳氏出面,左右我一副养胎的模样,其实自个儿心里清楚,我在逃避,堵住耳朵充耳不闻,害怕听到让自己伤心的东西,像是多铎又有了新欢,如果这是他想要的,我愿意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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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爷,家书又到了,还有东西。”小邓子小心翼翼的回禀,主子自打被夺了军权面上就没有好看过,一日比一日铁青着脸,也是,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打小就格外受宠的主子。
  多铎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捷报上,斜了一眼搁置在桌上的包袱和信,手指忍不住去碰但又折回来,胸口的怨恨已减弱,回想起那日的屈辱,多铎不由的还是攥紧拳头,哥哥找到那丫头时已经断了气,赤/裸着被人扔在死人坑里,肚子肿胀的不像样,一瞧就知道被男人折腾的。爱夹答列死无对证,哈哈哈,他还想听什么,听那丫头亲口说大福晋派她来伺候自个儿的么?
  想到这儿,多铎的怒火又被点燃,大手挥落桌上的东西,厉声喝道,“扔出去,以后盛京来的东西都给爷扔出去。”
  哈着腰立在旁边伺候的小邓子吓得哆嗦着敛了东西就想往外跑,想起髙临的交待又退回帐内,狠劲的眨了眨眼睛,内心叹了口气,他在多铎身边呆了十几年还不晓得他主子的心思,明明关切却为着那点小事耿耿于怀,“爷,福晋还有余月就要生了。”
  多铎还是被触动了,他的小福晋又要诞下他的血脉了,神情缓和不少。
  小邓子见多铎的反应不再剧烈,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冥想,悄悄的将东西和物件收起来,“主子,东西你才给您搁在内帐了,您早些安置,您的伤还没打好。”并了多铎让他扔掉却私藏起来的信件放在内帐的踏上,私心想叫多铎解开这个心结。
  多铎沉了半刻,转身进了内帐。跟他征战沙场多年的盔甲依旧刚硬如新,而他却失了应有的地位身份,取下衣架上的头盔,一样东西跟着跌落,哗啦一声。多铎俯下身才发现是那件软甲,要不是它这次他就活不到现下了。缓缓地睁开灰暗的眼睛,那是一双毫无期待的眼睛,视线落在榻上厚厚的一沓家书上,像被蛊惑般,多铎不由自主的走近床榻,随手抽出一封信。
  “哥哥府里的小福晋生了个格格……我又有身子了,怕你分神所以今个儿才告诉你,高兴么?你在笑对不对,这次我想要一个女儿……战事很紧么?为什么收不到你得消息,我和多尼都很好,只是多尼快生日了,你要送他什么……肚子好大,如果我的身子走形了你还会喜欢我么……年下战事不紧你会回来么……如果你想纳妾侍,我不会再反对,只要你愿意……”
  原本缓和的神情又被惹恼,多铎沉浸在温馨中又一次被揭开伤疤,下颌骨被咬的咯吱作响,捂着腰上被撕裂的伤口,闪身出了内帐,空留了一地零落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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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底的午后,我被一波bō的阵痛搅了睡眠,掀开被子发现羊水破了,艰难的呻yín着唤来人,汗湿的头发沾粘在头皮上,没想到第二胎还会痛成这样。我以为自己要痛死了,却还是顺利的产下孩子,其实我宁愿这样死去,起码多铎会记我一辈子。
  一个小小的女婴就这样诞世了,生来就没有父亲的疼爱,孱弱的在吸吮着奶娘的乳汁,我希望她将来能与多尼相扶相持,即使没有父爱也要快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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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军兵分两路,多尔衮等从墙子岭、董家口破明边墙而入,西掠至山西,由东破济南,杀明总兵卢象升。北略天津、迁安,出青山关而还,纵横扫荡数千里,于崇德四年三月返回辽东。多尔衮的左翼军,取城36座,降6城,败敌17阵。俘获人畜257880人。
  洗三那日,因为我的刻意回避,生的又是女儿,没有任何人参加我女儿的洗三,显得冷清凄惨,阿茹娜不停的偷偷抹眼泪,其实从饮食上就能看出来,众人都知道我已失宠。下人的洞察力要比你想象的还敏锐,见风使舵的人哪个年代都不曾缺。
  又过了几日,这天阳光特别明媚,我怀中抱着女儿看她熟睡的俏模样忍不住亲了又亲,“王爷回来了。”院子里阿茹娜清脆的嗓音传来。
  我将孩子轻轻放进摇篮里,快步迎了出去,“已经进府了么?”
  “小邓子先回来传话,说是马上就到了,内宅的福晋们都赶过去了。”阿茹娜忙着拉我坐下,从梳妆台的抽匣里找出几件头饰要给我簪上。
  “爷又打了胜仗,可有伤着?”我眼睛清亮的看着阿茹娜,关切的打探,根本不在意身上的装扮。
  “奴婢瞧着小邓子脸上不带喜气,不过听说打了胜仗,很多人都去了城门口。福晋您还在月子里,多穿些吧,要不咱们就不出去迎了。”
  扫了眼身上的袍子,还周正,我不打算忌讳那些个,拉着阿茹娜起身往外走,“这样就行,不用收拾。打不打胜仗的,只要爷没伤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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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知道真相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一章 知道真相
  想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府门口已经立满了多铎的妾室,不过没了往日的姹紫嫣红,一水的素衣单钗,仿佛她们都知道什么只瞒着我一人。1
  多铎骑着马冷清的从远处驶来,前簇后拥的只有小邓子一人,他身形消瘦,衬得两只大眼窈陷下去,一甩身子跳下马,盯了我一眼走到前面。
  “不是坐月子么。”
  话语冷冷的扔到我脸上,泼凉了我满腔的热血,诧异的我一怔,四周的女人朝我投来不善的目光锋利的像刀子,剜的我小腿打软差点站不住。我静静地站着,看着眼前的人一个一个消失,为首的那个男人冷漠的还是我的多铎么?晚膳时髙临传话,说接风宴不用我出席了,叫我安心休养。
  外厅冲天的红光,传来欢歌笑语酒肉香,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落寞的关上窗户,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也觉不到凉。
  “福晋这是做什么?”崔嬷嬷推门进来看见我如此,伸手扯我上塌,拿出披风披在我身上,“您还在月子里,要是落下什么病,爷怪罪下来……”
  “他会怪罪么?我都快成下堂妻了,还会在意。”我赌气般的扯掉搭在肩头的披风,如果没有了爱,还不如死了痛快。
  “福晋,您是怨爷没来看您还是残害自个儿的身子。”
  泪水不争气的滑下来,我抽泣着用锦被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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