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情1前妻,你逃不掉》第56/552页


到了卧房,易宗林把她甩在了床上。
她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加上她从光滑的被子上滑到了床头,头硬生生的碰到床头上的铁艺,痛得她立即皱起了眉,但她没有吭一声,总觉得在他面前必须坚强。
易宗林憎恶地看着她,“为什么不向池意求救?你知道这个爱你的男人一定会奋不顾身带你脱离魔掌的。”
连他自己都说魔掌了,看来他自己也认为他是个恶魔。
易宗林狠狠地站在她面前,目光冷得可以杀死人,“你不是最善于利用人的感情去帮自己吗
?”
她实在想不出易宗林这一会儿为什么会这样的生气,她刚刚被他带去医院强制做避孕手术她都没有怪他,他现在凭什么跟她发这么大的火?
冷静下来的她或许是不敢跟他大声说话的,但现在的她真的很恼火,忘记顾忌后果,抬起头反问他,“我就算让池意帮我,就能逃脱你的报复吗?不……你会把我抓回来,用更恶毒的手段来逼迫我、伤害我,我最终只会换来更悲惨的下场。”
易宗林伸手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惹怒他,惊恐瞪大眼眸,脖子一阵箍痛。
他漆黑的双眸眯成一条线,仿佛恨意一般,狠狠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问我要怎样才能放过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除非你死。”
他真是恨透她了,连杀死她的心都有了,他恐怕是想用她的命来偿还他父母的两条命吧……
她罪孽深重,就算此刻被他夺去了性命也不冤枉,所以她闭起了双眼,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紧,身子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脑海里开始闪过曾经跟他在一起的的画面……
每一个画面都是甜蜜的,那样的清晰。
可是,这些画面她只能当是做了场美丽的梦,而这场梦,早就醒了……
其实从梦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现在弟弟妹妹都已经成年,也都能照顾自己了,她死了就死了吧!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她早就生无可恋。
……
傅思俞以为易宗林真的会杀了她,没有想到,易宗林突然放手。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从眼角滑了出来……她居然还在心底埋怨,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
易宗林恶毒地看着她,道,“杀了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他是个冷静自制的人,怎么会真的杀人,刚来看来只是真的气急了……只是她始终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生气。
傅思俞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才喘过气来,用模糊不清的目光看着他,“我知道你很想要我的命,可你有辉煌的事业,有爱你和你爱的妻子,如果你真的要了我的命,为此坐牢,一点都不值得……所以我愿意自己把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身边的人,我甚至愿意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易宗林道,“下辈子,你怎么会有下辈子?这辈子你就会在地狱里永不超生!”
他依然用足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她,那样的渗人。
但她经历过刚才垂死的瞬间,似乎也不再害怕了。
她靠在床头上,红着双眸看着他,“只要你肯放过我身边的人,我不怕早点下地狱。”
他看她的眼神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连死都不怕了,此刻又怎么会害怕他生吞活剥的目光。
他突然咬住她的脖子,再咬住她的嘴。
她痛得支支吾吾。
在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的时候,他拍拍她的脸,“你想得美!你做了这样多的孽,就想这样轻轻松松的去死?”稍顿,恶狠狠在她耳边道,“等我折磨够了,自然会送你下地狱!!”
……
今晚她难得没有做噩梦,可是睡到一半,居然被冷醒了,才发现身边空荡荡的。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也睡不暖,但一个人习惯了,迷迷糊糊凑合着就过了一夜,可是这三个月,有他睡在她身边,她冷的时候就往他怀里钻,习惯了他身体的温暖,这会儿一下子失去了他的体温,竟立即就醒了。
他是走了吗?
从床上坐起身,她还没来得及开灯,隐约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光亮。
她扭头看了过去,隐隐约约中看到是身穿睡袍的易宗林坐在沙发上。
他在抽烟,吸烟时,那隐约的的火光清晰映出他刀削斧刻般俊逸的脸庞。
她于是没有开灯,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公寓的卧室和客厅并没有专门的隔断,走下两个台阶就来到客厅。
他正在抽烟,另一只手似乎还抓着一杯酒,疲累一样靠在沙发上。
昏暗的光线里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可她能够看清楚他此刻喝的酒不是他平常爱喝的红酒,而是类似白兰地这类的烈性酒。
他孤独的坐在客厅的阴影中,状似无力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站在他看不见的位置,疑惑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酒杯落地的声音……
以为他喝醉了,她赶忙走了过去。
他果真喝醉了,烂醉如泥靠在沙发上,窗外透进来的隐隐光线让她看到了他睡着时如大男孩一样无公害的俊脸。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做,她伸手把沙发上的毛毯拿了起来,轻轻盖在他的身上。</p
可是……
不知道是他根本就没有醉,还是她替他盖毛毯的动作太大,他居然睁开了眼,在黑暗中更显得漆黑的双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仓皇想要逃离,他却伸手搂住她的腰,一个反转,她顿时跌倒在了沙发上。
她还来不及起身,他有力的双臂已经支撑在她的身体两边,暗黑的眸子低低看着她。
她很是慌张,瞪大的漂亮双眸无措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帮我盖毛毯?”
他开口,声线染着酒醉三分的低迷。
“我……我只是觉得客厅很冷。”
他冷冷一笑,“你以为你假惺惺的关心就能换来我的仁慈?”
“我不是……”
“不是什么?”他笑得更诡异冷漠了,“不是对我假惺惺的?”
她看着他嘲讽的目光,喉咙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按住她的双手,低头埋进了她的颈项,染着酒气的温热薄唇轻轻吻她,含糊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她以为他问的是感冒,一边躲着他的碰触,一边回答,“好多了。”
“那就好。”
她正疑惑他怎么会关心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剥除她的衣服。
她只穿着睡衣,那样的单薄,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赤身裸ti.
她恐惧、紧张得紧紧抱住自己,“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她这才意识到他刚刚不是在问她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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