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全村穿越啦》第163/266页


  当时季家父子就赶紧过来求药,只是隔壁没人,季父就和儿子一起去置办了这些酒菜。
  季大郎则一直在门口坐着,专门等他们回来呢。
  “还有几贴,有用就拿去吧……”
  司娓娓从随身的行李里头又翻出了五贴,送给了季大郎。
  银子自然是没要的,他们随身带的这些药都是为了防备不时之需的。
  卖药的话,量太少,花的精力也大。
  现在卫星村卖卖羊毛衫,护肤品,粉丝腊肉什么的,就能赚不少了。
  暂时没必要弄制药这种出风头的行业。
  季大郎千恩万谢地拿着那药膏走了。
  屋内,季父正点头灯,细细地瞧妻子的腿。
  似乎确实比三天前要消肿不少……
  “爹,阿娘,你们看!那位司郎君实是大方,把剩下的药膏都送给咱了。”
  季父和季母都是大喜。
  “你就没问问要多少银子?怎么能让人白送呢?”
  那走街窜巷的游方郎中,卖的药膏十文一贴,但正经药铺里的好药膏百文一贴也有的是。
  更何况人家这个药膏还正好对症?
  先头三贴不知道收了也就算了,这五贴怎么也能白拿呢?
  “我,我自然是问了的,人家说不值什么,让我拿来用就是……那,我也不好硬是要给啊。”
  季父想了想,“罢了,咱们再等等两天,若是你娘的腿用这个一直有效的话,咱们再置办一份礼物送过去。另外,还能打听打听,那两位郎君是打算做什么买卖,看看咱能不能帮上忙。”
  人离乡贱,虽然应祥县和开阳县是邻县,这外地人也难免受点难为,而他们俩父子好歹也在这里快半年了,尤其是天天在回春堂打杂,每天见的人都快赶得上酒楼里的跑堂了,见过听说的事情也多,说不准还能给隔壁的年轻郎君帮得上忙呢?
  再说他们父子俩卖了那金表,得了四百两银子,都还一文未动呢。
  隔壁的三个人正吃着季大郎送来的好酒好菜。
  “哇,这个烧鸡的味道超级赞,也不知道隔壁的小哥是从哪儿买的,明儿见了可得问问,咱们也去买上一些,这几天天啃干粮,嘴里都淡得没味了!”
  “我倒是觉得这个白切羊肉还不错……这个米酒也挺好喝的,嗝!”
  “隔壁这家老乡似乎还不错,这谢礼送的还挺诚心的。”
  司娓娓也夸赞了几句。
  虽说这三天都没啥成果,但对于应祥县的几条道路都有初步的了解,也不算做了无用功。
  要不说做点实业难呢?
  他们这还是有武三舅技术支持的结果,如果只是靠自己全境勘探,那估计得花上几年的工夫了。
  崔小强一顿狼吞虎咽,肚皮被塞得差不多了,这放慢了速度,说起事来。
  “村长啊,要我说,干脆咱们别打应祥县的主意了,换个地方吧?这里的铁矿估计都被三皇子给占去了,就算有漏下的,那也是开采起来很不方便的,而且就算咱好不容易开采了,还容易翻车,被发现了,说不定就得全都上交家产才能保命,那咱何苦来呢?”
  杨添才却摇摇头,“崔哥,你当咱们没想过?只是资料上显示,这东安省就应祥县有铁矿和铜矿,咱总不能去外省弄个矿吧?”
  他们朝圩村一个小村子,连开阳县还没整明白呢,跑到外省去买个庄子种地可能还没人眼红,要是碰了金属矿什么,那可就是在雷区上蹦迪了。
  这个崔小强自然也知道,他给自己个儿倒了杯米酒,喝得呲牙咧嘴的。
  司娓娓倒是很淡定,“没关系,咱们就是来试试,实在不行,肯定不会硬来的。实在不行,还能在县城里买十口铁锅回去呢。”
  买铁器是要登记的,按着卫星村登记的规模,他们最多也就能买上十口铁锅。
  崔小强面露无语,没法子,现在要想弄到铁制品,就是这么费劲儿。
  三人美美吃了一餐好的,第二天仍然接着开工干活。
  到了来应祥县的第六天上,三人来到了一处河边的村落。
  这个村子看上去格外的破落。
  开阳县是遭过灾的,好多村子经过流民洗劫烧毁,看着破破烂烂并不奇怪。
  但这应祥县又没受过灾,这村子的位置也不是很偏远……
  上百座屋子,就有一大半都像是没人住的。
  房顶和院子里的草长得比人还高,偏偏那树和草长得还蔫头耷脑,灰蒙蒙的,看着无端让人心头压抑。
  道路两边也有田地,地里有农人在干活。
  这会儿正是给麦子浇水追肥的重要时候,他们临来时,卫星村的麦子都绿油油的,快要抽穗了。
  而这边的麦子则是颜色黯淡发枯,长势实在不好。
  有几个村里的小童,倒是在村口路边玩耍,可走得近了,才能看出来。
  这些孩子头大身子细,怎么看,都不像是健康的样子。
  “这里怎么这么怪啊?”
  “我想到了一个词儿,雾都孤儿!”
  司娓娓没接他们俩的话岔,而是走到一户明显废弃的院子前头,细心观察起来。
  “老大,你在看什么呢?”
  崔小强就看着她一会弯下腰去,伸手拈起地上的土,放在手心里观察,一会儿又站在后墙根水平的位置,东张西望,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们看这个泥的颜色……是不是很奇怪?”
  崔小强虽然想像力丰富,可他一点也不懂地质,就很诚实地摇头。
  “不就是发红了点吗?”
  国家那么大,有黄土黑土红土白土,这个地方的土壤颜色发点红也没啥奇怪的吧?
  杨添才也学着司娓娓的样子,抓了一把土在手里,还搓了搓。
  “这个,是铁矿渣?”
  他上学的时候是个学渣。高中混到毕业就放羊了,在城里打了几年工,挣了点钱就想着回村干点啥,没想到就赶上穿越了。
  自打去了杨二爷爷的铁匠铺当学徒以后,他似乎还找到了点学习的快乐,除了跟老爷子学手艺之外,还用闲的时间啃一啃有关炼铁的知识。
  书到用时方恨少,从前上学没好好学过的习,到了快三十的时候,都得咬牙补回来啊。
  “老大,这意思是说,这整个村子里的土都是铁矿渣?不对,刚刚咱们路过的田地里,好像颜色还是棕色的啊。”
  “这说明了啥?总不会是村子里从前是铁矿冶炼工场,铁矿都已经被开采出来了,现在只有渣渣?”
  司娓娓摇摇头,正要说话,就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喝。
  “你们是什么人?”
  来的是两个村民,问话的是位年长的老汉。
  那老汉身形佝偻,面容黧黑皱纹密布,身上的衣着洗得看不出颜色,还打着几个大补丁,蓬发赤脚,比现代城里的乞丐看着更像乞丐。
  而另一个年轻的村民则手握农具,神情警惕地盯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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