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大佬是团猫》第68/91页


  苏源止又挠了挠白虎下巴,道:“谢谢你。”
  大白虎眯起了眼睛,尾巴欢乐地甩了甩。他道:“我会陪着你把这些事情查清楚。若是有人欺负你阻拦你,我帮你把那人拍扁。”
  顿了顿,又补充道:“喵!”
  苏源止被逗笑了:“你这个样子学猫叫,感觉怪怪的。”
  白虎想了想,蹲在地上,体型变大了一些:“喵,我觉得猫要大只才可爱,你看我这么大,是不是很好上手?”
  苏源止搓了一会儿毛,再度上路。
  两日后,一人一虎抵达了凡人国度的京都。
  学渣虎见惯了神界浮华,对凡人的城池不屑一顾,正打算快步跑过,被苏源止喊住了:“先等等,这里似乎有哪里不对。”
  学渣虎嗅了嗅,不确定道:“这个地方不一般的人太多了,气机也不是别的地方能比的。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源止察觉到腰上的口袋有异动,把袋子解下来,倒出来一看,只见郡主魂魄化成的三片花瓣化为蝴蝶,朝城中飞了进去。
  她眨眨眼睛:“魂魄还能这样?”
  学渣虎也很迷茫:“我好像记得只有托生在虫族的灵才能化为蝴蝶。魂魄太老了,已经定型了,好像不可以?”
  “追!”
  一人一虎隐去身形,跟在灵后面走。沿着街道七弯八拐走了好一会儿,他们看到蝴蝶消失在了一道上了锈锁的陈旧大门后面。
  学渣虎茫然:“这是哪儿?气机上没什么特别之处。”
  苏源止道:“听说走丢的魂魄会自己寻找肉身。没想到摄政王找了这么久的女儿,竟然在这种地方?会不会有哪里搞错了?”
  苏源止想了想,还是翻墙跳了进去。
  学渣虎也变成人形,跟在她身边。
  门后是个寻常人家住的院子,主屋顶上长了草,厢房上瓦都不剩下几片了,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仿佛就是一个久久未有人居住的破败院子。
  苏源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她问白弈:“你修为那么高,感受到什么没有?”
  白弈摇头。
  苏源止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是我的感受出错了?”
  白弈道:“你肯定是没有错。既然你都找不出来,只能说明这个地方被人动了手脚。房子拆掉就是了。”
  “拆房子?你要做什么?”
  白弈单手抱起苏源止,抡起拳头狠狠往地上一砸,泥土地面像是暴风中的海面,掀起了一阵阵泥土墙。飞溅的泥沙将天地都染成昏黄的颜色。
  木柱倾倒,房梁摧折。
  苏源止被他护着,半点泥沙都没沾到。这时候,她才有了整天在她面前翻肚皮的小猫其实是大老虎的反差感。
  风烟散尽时,苏源止瞳孔一缩。
  院子的地面被白弈砸碎,露出下方的大坑。
  挂满灵和魂魄的树木被人藏在地下,枝干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大半都是焦黑的。为数不多的几颗灵也是光芒暗淡。
  树下,郡主紧闭着眼睛,半个身体被树根笼罩住,不知死活。
  就在这时,苏源止身上的另一个口袋有了动静。她低头一看,正好是那个装着蒙明的御兽袋。
  作者:我……我没有任何需要交代的了_(:з」∠)_躺平
  (咦这个床怎么有点烫?怎么还刷着不粘锅的涂层?油煎鸽子过分了咕咕咕!)


第51章 掀了京城
  苏源止没料到眼前会是这副景象,她下意识朝树走去, 又赶紧停下脚步, 环顾四周。
  她道:“这是巫族的阵法吗?”
  白弈道:“兴许吧,我对这种东西向来不清楚。不过我好像听说过, 正统的巫族法术讲究与天地万物的沟通,远古时期的大巫, 多多少少能够融入天地。而这个阵法,虽然大体上跟巫族法术的气息有点相似, 但它的运转方式, 似乎不是沟通, 而是把力量从别的地方掠夺过来,以此维持自身的运转。”
  苏源止抽出符笔:“假如我把树拔起来, 把人救出来,我会不会有危险?”
  白弈走上前去, 掏出两个御兽袋, 握住树干:“小事, 我来做就好了。”
  “等等……”
  苏源止来不及阻止, 魂魄树的便被扯了起来。也不知牵动了阵法的哪个位置,整座京城的气息都不一样了。
  白弈飞速把树根塞到袋子里, 一转头,便看到有数不胜数的怨灵从地下冒出来。
  苏源止头皮发麻,御风而起。哪知一抬头,天上不知何时也多了一群张牙舞爪的怨魂。
  仿佛天地间所有的魂灵都集到了两人所在的地方,将他们所在的地方变成一个囚笼, 而组成囚笼的每个怨魂都试图把自己的怨气加之于生者身上,千万张口无声张合,向无辜的人发出想要同伴的邀请。
  纵使苏源止会画剥离怨气与魂魄的符,也无法同时对这么多魂魄出手。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她不知道,只能勉强往自己身上加了一层防护的符文,低头去找还在原地发愣的白弈。
  这边风云涌动,摄政王府之中,两名年轻的男子手捧茗茶,相对而坐。
  身着蟒袍的那个男子道:“许久不见,难得天下第一大派还记挂我们这些渣滓。”
  “不敢当,你不是早就联合万化宗的人布下那万劫不复的棋局了吗?难怪神君会毁我派的功法,只怕,是怪我们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思啊。”负剑修士如是道,面上一派正气。
  摄政王不紧不慢喝着茶:“你我半斤八两罢了。说起来,你的道法许久没有精进了吧?弑杀师尊得来的掌门之位,坐得可舒服?”
  负剑修士面色不变:“我不知这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故事。按照凡人的年岁算,我坐玄天剑门掌门的时候,你还没出生。摄政王,你可要小心点,别把皇宫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套到仙门净地上面。”
  摄政王盯着茶水,眼神幽幽。
  负剑修士却又改口了:“对不住,是我忘了。你不过是借尸还魂,拿了摄政王的躯壳罢了。哪怕换了一副皮囊,你仍旧是苏连云,是眠海尊者视如己出二徒弟。”
  摄政王冷笑一声:“你倒是对我探听得清楚。”
  负剑修士道:“如何能不清楚?当年瀚域崩塌,只怕还有你的功劳在里面。你说我贪图掌门之位弑师,你这么做,又是什么缘故呢?”
  “你不必知道。”摄政王眼底戾气横生,“来了就别想走了。”
  说话之间,还算干净的王府骤然涌出一股怨气。
  怨气之中,夹杂着一群龇牙咧嘴的小妖兽,也有披头散发的妇人、骨瘦如柴的流民、半个身子都消失不见的婴儿,以及许许多多已然模糊了的身影。
  负剑修者一开始还有几分吊儿郎当,随着怨鬼越来越多,他脸上终于多了几分严肃:“不愧是瀚域出来的人,只怕你已经把《百鬼》拿到手了吧?眠海尊者有你这样的弟子,只怕死也瞑目了。”
  摄政王不语,身形被重重怨气包裹,看不清面容。
  此时此刻,不光是这里,整个京城都被怨气所包围。
  苏源止一手拿着符笔,一手提着白弈的衣领,道:“你还能跑吗?”
  白弈用灵力压制住两个乱动的御兽袋,磕磕巴巴念着压制邪祟的口诀,无暇回复苏源止。
  那两个御兽袋里分别装着郡主和蒙明,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怨魂铺天盖地而来之后,这两个人就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挣扎起来,力气特别大,苏源止完全压制不住。
  这种情况下,把两个御兽袋交给修为高的人处理是个很好的选择——假如白弈不是个念十次口诀都不一定能对一次的学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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