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成长记》第2/107页


我漫过千年的大旱春秋,穿过历史的河流,踏过原野,冰川,去洗涤忧伤的气息,洗涤人类的气息,去找回我本真的自己。

荒芜之前,流金之后

 (一)荒芜之前

几年前,我数着手指回忆,也还是高二的那个时候,我开始发生了质变。走向了一片荒芜。一个人独行了两年的时间,在荒芜的地域,别人看不见我的自我折磨。几年后的今天,我重提往事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人独自悲哀,我的流金地域,还在遥遥无期的将来的某个地域。我数着手指,张开了四个,也就是这四年的时光,一切还未曾褪去曾经的荒芜的色调。

在我的记忆里,我曾经走进荒芜之前,我遇见了一个女孩,然后还是那么一别而过,终于在那所谓青春的时代画了一个残缺的句号。我就那么走进了荒芜的地域,没有光,没有希望,一切都是假象。我问别人你们觉得我怎么样。他们说很好,选择那样的生活。我看见那个人的虚伪的眼睛。没有说话,还是微笑的点头。

或者就是我自己也是在荒芜之间找不到答案。生活,或许是选择的错误,我点点头。但是我还是没有回头,这是一个地域,好似一个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看着你,深深的流着泪。因为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知道的,自从我遇见那个女子,我便失去了朝九晚五的生活,我企图颠覆很多,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荒芜地域,是魔鬼的居所,后来我真的看见了魔鬼。对我张牙舞爪的,我害怕,我在一直的挣扎,很多时候我也是在寻找出口。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我还是数着手指往前再走,五年,五年前,我曾经是背负着满满的希望,我拥有过得意的成绩,我埋着头,看着书。朝九晚五,已是习惯,三点一线,已是正常。当四年,转到五年的时候,毕竟有一段距离,或许那就是转折。因为那个女子的出现。

五年前,我的安排写在纸上,我就活在安排的故事里。好像是不满足,才会冲破那道防线,终于踏进了荒芜地域。四年前,我的回忆就杂乱起来,一切无法言语。但是我还是在无法言语的情况下走了两三年,好像是做了一场常常的噩梦。

自从那次北上,我单枪匹马的。局势有了改变,我从荒芜的地域逃脱,走向了生活。我以为我在寻找流金,可是我看着食指,我看见一年前,我遇见了另外一个女子,我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于是火车开始不断的载着我流动在这两所城市之间。

或许那是幸福降临,但是失去的无法挽回。生活使我失去了衡量轻重的本能,或许是因为爱而蒙蔽了双眼吧。一切无法得知,答案也显得不重要。

这不是流金的地域,其实北方的情怀,大山,雪,以及比我高大的肢体,而我要的只是转瞬即逝了。只是一眨眼的过客,很轻易的,像是一阵风,经过了我的生活,带给我温馨的错觉。

我喜欢相濡以沫,很纯粹的词语,我讨厌相忘于江湖,让人心碎。但我在数着手指继续迷茫的时候,现实很快回来。我无法适从,但是生活却是那么的咄咄逼人,我手足无措。流金之后,或许是因为我的遇见,那个女子,会带给我幸福。

但愿,流金不来那么快,让我适从起现在的生活,和那个遇见的女子幸福,数完自己的时光,然后在流金之后微笑,在盛世繁华之中转身,拂袖而去。

(二)当忘事已成灰烬

当我忆起往事的时候,正是在深夜到第二天的凌晨之间,我就就坐在我的床头前,身旁放着很多的照片,我把窗帘拉着,外面的黑我看不到,窗帘上印着了我们曾经的影子,活蹦乱跳。还有我们忧伤的时候的神情,我现在看着觉得这一切,仿佛离我很近,可是我知道这一切,关于往事的,都已经成为了灰烬。

我只有彻底的一点回忆,把回忆角落的那些挖掘出来,我才可以看清楚我们曾经的脸,很有更远的时候那些关于童年的故事。而灰烬只是那么轻易的被风吹走,我也是无法捧在手心,那些容易的破碎的东西,就是这些往事。

有些事情,有些人终究会越走越远,然后成为往事,我总是在说着说着时间,然后时间就从我们的嘴角消逝了。然后那些人,那些事情,就只有活在自己的记忆里了,成为了往事,成为了故人。

当往事已成灰烬,我们也不要过多的去挂念,我总是说要多向前看,少向后看,我们的人生是在前面,后面的只能是记忆,不要沉迷。那些只能说是过去,过去的始终不会重来,我们始终无法挽回,我们再多的忏悔也是徒劳,只有看到自己的脚下,还有要走的路,然后前行,义无反顾,就不会有太多的往事成为遗憾。

可是我总是在回忆,总是在沉迷过去,那些摆不掉的阴影环绕着我的左右,我无以挥去,那些往事已成灰烬,而灰烬的萦绕始终是黑色的在我的周围。我看着那些事情,在这个夜晚的墙角流下了泪,那些累没有凝结,就那样的打湿了棉被。

我说义无反顾,我说那其实只是人生的必然经历,或者那样就是命运,可是其实我还是在一次次的假设,我总是再说,如果,如果怎么样怎么样的话,我就会怎么样怎么样。可是这些哪能那样呢?时光回不去了,往事已成灰烬。

我不会那样的,因为我的情感没有你那么深,或许我只是回忆,而你已经沉溺,那样天天的不去生活,在一点一滴的想着那些过去,你说有时候想你们都想哭了。我说我知道。

我是知道的,你完全被毒害了。被过去的故事毒害了,我或许再劝说也是无力。我只有缄默。我只是知道他一定有一天会知道要向前看,会知道往事已成灰烬,那些过去了,就让之为灰烬,然后被风吹走。飘散在天地之下,飘散在自己的内心,飘散在这个夜晚的风中。

我一张一张的相片仿佛的看,那时候我们还是用那种简陋的需要胶卷的相机拍的,还有一些我还记得是某个周末,我心血来潮说去拍照吧,我们租上相机就去了。看着曾经的笑容,或者笑容背后的忧伤,我只是看着窗,透不过气。

照片在很久的以后会发黄的,就像那些故事发黄之后是灰烬,当往事已经发黄,当往事已经成为了灰烬,我们需要的看着前面,看着我们的憧憬,然后开始奋进。

(三)流金之后

我在十六岁那年喜欢了那个男人,那时候他还不过是赌场的一个守门的。当然我只是那个赌场对面妓院里面的小姐而已。

十五岁那年,我被买到了妓院,那时候父母双亡,我漂泊到那个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后来我就误打误撞的进了妓院。其实那年我爱过一个男人,不是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在城市的街头遇到了他,他把我揽在怀里带我回家了。那是我以为他就是我的真爱了,我们做爱,我曾经为了他坠了三次胎,医生告诉我,我失去了生育能能力了。

后来,我看见那个男人揽上了别的女人,于是后来我去了妓院,我看见了那个赌场的守卫。每天我和我的客人做爱的时候,我拉上窗帘,我都会看见那个男人,他也是正好抬着头看着我,眼神苍凉。

再后来我看见那个男人不在守卫赌场了,他去了里面赌钱。于是每次拉着窗帘,我变得失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这仅仅是自欺欺人吧。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接客,可是妈妈告诉我这次这个客人是一个暴发户,一定要好好的讹诈他一番,等我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已经是家财万贯,我立在门口,我拉她进去,脱下自己的衣服。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我裹紧,带我离开。我还清楚记得那天是我十七岁的生日,这个男人,带我离开了这个卖身的地方。

我无比的骄傲,我在他的怀里穿过了那些目光,我知道他们满是羡慕着我。我在一直想着我的幸福,我们之间的生活,我一直憧憬的很远很远,希望在很远的地方会有我们的家园。

我总是在那么高兴的期待,他告诉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刚买进妓院的时候就喜欢我了,两年的折磨终于使他孤注一掷了,弄了所有的积蓄,进了赌场,他终于一夜暴富。带我离开。他告诉我他每次看见我拉着窗帘,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我看着这个男人,流下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后来,我们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们很富,我们开了公司,我们做的是毒品生意,他说毒品比赌博更富,可以有更多的钱,我阻挡着,我要的是幸福,不是那些已经不需要的钞票了,可是他一意孤行。

我的再多的话,已是多余,我知道我只有顺从,我还要帮着这个男人打理这一切,我只有小学的文化,可是我要学习英语,学习会计,我为了这个男人付出很多很多,我常常彻夜不眠,我常常放弃他给我的仅有的休假,那些付出,别人是不知道的,别人只是知道叫一声嫂子表示对你的尊重,可是这一切的尊重我都是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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