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纨绔生涯》第104/793页


  说到这里,韩玉卿突然凤目一立,盯着秦观道,
  “那个叫依人的女子,你可以养做妾侍,不过你记住,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是大夫人,如果你再敢沾花惹草,别说你是举人,哪怕你以后考中进士,我照样敢打你。”
  不等秦观说话,韩玉卿一撩披风,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潇洒,秦观瞪大眼睛。
  这个妞,好有个性啊。
  大赵国还有敢打丈夫的妻子吗,我怎么不知道。
  自己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未婚妻。
  日头出来,渐渐驱散薄薄的雾气,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韩家的车队已经收拾完毕,十几辆大车,还有上百名韩家的亲兵,随着一声令下,整齐列队向着城门方向而去。
  小霜牵来两匹马,韩玉卿接过缰绳,一个垫步轻松跨到马上,动作潇洒无比,把缰绳一拽,身下那匹枣红马向着秦观这边小跑过来。
  秦观看着过来的韩玉卿,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情。
  枣红马停在秦观面前,韩玉卿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观道:“你是男人,有本事就真考个进士回来,等你什么时候有能力维护秦家,维护我韩家的时候,我在家中相夫教子又如何。”
  韩玉卿说完,不等秦观答话,拨转马头追着队伍走了。
  一直到韩家车队转过街角彻底消失不见,秦观才收回视线。
  韩玉卿走后第二天,秦观也在准备行囊,父亲秦彰来信,催促他们兄弟俩尽快进京,以备三月会试。
  虽然距离会试还有两三个月时间,不过现在出发也不算早,有些路远的举子为了参加会试,提前半年就出发来京城,有些为了提高名气,甚至提前一两年过来。
  这次去金陵,秦观不可能带着洛依人,如果他老爹秦彰看着他带一个妾侍一起来赶考,估计会家法伺候。
  不过别院这边有管家秦茂照看,秦观还留下了熊二负责安全,应该没问题。
  秦观又叫来周泰祥,对生意交代了一番。
  如今周泰祥已经在金陵城,以及苏州、无锡、镇江和扬州这五地开始建设金玉楼,现在还只是小规模的经营,先站住脚再说。
  此前两人虽有了主仆名义,但金玉楼依旧是周泰祥自己的产业,可是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周泰祥主动提出将金玉楼合并过来,秦观见周泰祥真心实意,同意了这个请求。
  秦观以现金宝物出资,占股8成,周泰祥以金玉楼占股2成,随后还签订了协议,名字依旧叫泰祥金玉楼。
  家中安排妥当,秦观带着二宝和熊大,和哥哥秦蔚一起告别母亲和奶奶,登上了前往金陵城的大船。
  京杭大运河南起杭州北到涿郡,可以说是古代中国的一条运输大动脉,服务于华夏的经济、政治和军事用途。
  一路坐船经大运河入长江,五日后终于抵达金陵城。
  金陵秦家的管家带着两辆大车前来接人,秦观坐在马车里,挑帘看着这座大赵国的都城。诸葛亮第一次到金陵,便惊呼:“钟山龙盘,石头虎踞,此乃帝王之宅也。”
  秦蔚在这里住了两年,对京城非常熟悉,笑着对秦观道:“等明日,邀上三五个好友,带二弟你去看看玄武湖、鸡鸣寺,晚间可游览秦淮河。”
  秦观一笑,说道:“大哥在京城两年,不知道可有相好的花魁。”
  秦蔚指点着秦观骂道:“你以为都像你一样,随便几首诗词就能骗到花魁委身吗。不过二弟,你的诗词应该已经传遍金陵,如果你到秦淮河,亮出你小诗仙的名头,我估计那些花魁名妓们,会上赶着邀请你呢。”
  两兄弟一路说笑,马车就到了凤鸣街秦家宅院门前。
  秦蔚道:“隔着两条街,就是乌衣巷,这里距离秦淮也只有一刻钟的路程。”
  秦观道:“有时间一定要去乌衣巷看看,领略一下‘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的景致。”
  两人聊着进了秦宅,这处宅院算不得大只有三进,到了正厅秦观就看到一脸严肃的老爹秦彰正坐在正厅等着他们。


第122章:入京会试

  秦观和秦蔚见到老爹,赶紧上前见礼。
  秦彰点点头说道:“其他的事情让下人们去安排就好,你们兄弟随我去书房。”
  父子三人来到书房,秦彰坐在主位,秦观和秦蔚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父亲。
  秦彰仔细打量自己两个儿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其实现在他对两个儿子还是比较满意的,大儿子秦蔚为人正直憨厚,才情虽然有限但读书却知道用功。
  二儿子秦观以前一直是他的心病,总以为以后会变成一个纨绔,可是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却接连考中秀才举人,更是在诗词一道上表现出了惊人的才华,有了小诗仙的名头。
  妻子来信说,如今秦观也知道用功了,这几个月在家中基本上都是闭关读书。
  至于说找了一个花魁小妾的事情,年轻人谁不风流,秦彰到不觉得有什么,只要不影响学业就行。
  “今年会试时间已经公布,定于三月十八开考,时间为三天,距今虽还有三个月时间,可也转瞬即过,所以你们兄弟两在这段时间,不得随意出去玩耍,要将心思用在读书上。”
  最后一句,秦彰是看着秦观说的。
  很明显,老爹主要是在警告自己呢。
  两人赶紧应下。
  接下来秦彰开始给两个儿子讲解会试情况,他是进士出身,一些经验正好传授给两个儿子。那些要参加会试的考生,也都会找一两位进士或者曾经参加过会试的考生,了解会试方面的内容,以做到心中有数。
  “会试不同于院试、乡试,会试只考经义、策论和诗赋三项,经义五题,策论两题,诗赋各一首。所以你们主要在这三方面下工夫。”
  “经义你们都考过,以经书中文句为题阐明其义理,主要看你们对经义的掌握和理解,这方面我不多说。”
  “诗赋最看天赋才情,讲究临场发挥,这方面我也不多说。我主要和你们说说策论题。”
  “策论是什么,策论就是议论当前政治问题、向朝廷献策的文章。你们答策论时,要记住几个要点,”
  “答题时要分条析理,解纷排难,于立谈之间树声望。要赢得考官对你的注意赏识,就要多写自己的观点,一事一议,一篇文章只表达一个观点,简洁而有力,犀利而练达。”
  “当然,也要注意主考官的喜好,今次主持会试的,是曾毓曾相公,曾相公是首相,他的治国理念就是重商业发展,对茶、盐、铁、酒实行专卖。鼓励商贸流通,加强海外贸易,注重商业规则,增加财政收入。”
  “设立‘安济堂’收养鳏寡孤独者,救助了无数受苦百姓。”
  听到这里,秦观怎么听都觉得这位曾毓曾相公是一个治世能臣,秦观记得自己的秦家可是依附沈峥沈相公的,沈峥和曾毓是死对头的事情可谓尽人皆知,难道自己这边是奸臣一派的。
  可秦彰接下来的话,立马推翻了秦观的想法。
  “可曾毓此人却又为人奸诈、为官贪腐、拢官拢财、把持朝政,党羽遍布整个大赵国,如有不和着,必以狠辣手段攻讦之。”
  “年前曾毓过寿,送礼的马车堵了三条街,据说那天他收到的贺礼,价值就高达几百万贯。”
  “这些还不算,最主要的是,对于对我大赵国威胁最大的辽国,他却是主张划地求和,不主张动兵,年年纳贡称臣。而对我大赵国军方,却又各处派遣监军,严格控制军需,又令监军管控军权,致使那些打仗的将军竟无指挥之权。”
  “辽国屡屡犯边试探我国,掠走百姓粮食无数,边民民不聊生,你们可知那曾毓在朝堂上如何说,他说这不过是疥癣之疾,辽人抢了粮食过冬,也就回去了。”
  “他一个堂堂首相,竟然如此血凉,辽人掠走的可都是我大赵国的子民啊。”
  说道这里,秦彰脸上已经明显带着怒气。
  秦观今天才知道,自己这位父亲,原来还是一个愤青式的人物,秦观试探着问道:“父亲,我们秦家依附沈相公,那我们算是主战派的了。”
  秦彰看了看秦观,说道:“可以如此说,沈相公一心为公,要不是有他在朝堂上支撑,恐怕那曾毓早就将半个赵国卖给辽国了。虽然他曾毓把持文官,不过沈相公却得到所有武勋世家的支持。”
  秦观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会有一个武勋世家出来的未婚妻了。原来根子就在这里。
  秦彰也察觉到自己说着科举的事情,现在却说到了朝廷派系纷争上,好像歪楼了,赶紧往回收。
  继续道:“今年是由曾毓主持会试,所以你们在考试的时候,如果有涉及对外用兵的策论题,答题时不要太过激烈,注意把握分寸。”
  秦蔚十分不解的问道:“父亲,难道您是让我们违背您的主张,反而去献媚支持曾毓吗?”
  听了大哥的话,秦观心里都忍不住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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