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纨绔生涯》第127/793页


  沈逸辰不无羡慕的说道:“你和林兄一个状元一个探花,按照一般情况,肯定是先入翰林,在翰林院干上几年,接下来会提升两个官阶下放历练,到时候没准直接就是一州知府了。”
  “像我这样的,大多数就是直接外放,到地方任知县或是入六部为官,以后就要靠自己一步步往上爬了。”
  秦观听了有些神思不属,
  他也知道状元留京入翰林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最新的系统任务却是“牧守一方”,难道自己要先在翰林院干上几年再说吗。
  那这个时间可就不知道要几年了。
  短则一两年,长了可能要五六年也说不定呢。
  可选官之事自己又做不了主,现在只能看情况而定了。
  秦观三人在这边安静聊天,那边的新科进士们却是聊得热闹,没了第一第三,他们就将第二名的苏子展围在了中间,多是奉承之话,当然也有人在聊着今后的仕途之事。
  有人小声对身边一个朋友嘀咕道:“你说,这次选官我们会如何分配。”
  “以往惯例,一甲入翰林,二甲多分到地方做主政官,三甲多入六部为官,至于能去什么地方,这就不好说了。”对方答道。
  “你我都是二甲,只希望不要分配到那些穷乡僻壤去,要不然真要累的早生华发了。”
  这人笑道:“穷乡僻壤还算好的呢,如果分到边疆更惨,既要治理民生,还要负责军务,如果哪天治理的地方被辽国西夏攻破,守土不力,没准脑袋都不保呢。”
  “据城顽抗。”
  “那死的更快啊。”
  两人越聊越沉重,突然那人看了看被冷落在一旁的秦观三人,小声说道,“你说这次咱们的状元郎会如何分配。”
  “自然是入翰林了。”
  “嘿嘿,我看未必啊,秦观已经公开得罪了曾相公,你觉得曾相公是那么好相与的吗。”
  这人也瞟了一眼秦观那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时,几位大人过来了。
  众位今科进士赶紧行礼,秦观一看,翰林院大学士严畅,礼部尚书陆晟,翰林学士谢名堂,这几位到是认识,还有一些官员秦观就不认识了。
  严畅捋着胡须,满脸含笑说道:“老夫受官家所托,担任琼林宴主持宴席官,首先本官在这里先恭喜诸位俊才高中本届红榜,今后你们都将为官,官家让我转告诸位,一定要谨记贡训谨慎为身。”
  众人再次躬身称是。
  琼林宴开始,饮酒谈天好不热闹,今天所有人都很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几位大人也不在乎。
  这时谢名堂忽然说道:“当日,我去杭州主持会试,点了秦观最后一名,其实那次,秦观是有可能夺取解元的,之因为我的保守,才让他与解元失之交臂。”
  “现在想来却是有些后悔,如果那次点了他的解元,那我朝就可以出一个三元及第了。”
  众人有知道这个典故的,也有不知道的,纷纷询问,谢名堂就又将那次的事情讲了一遍,很多人不觉得扼腕叹息。
  这时严大学士说道:“琼林宴怎能少得了诗词呢,秦观,你乃是今科状元,这第一首诗,就由你来吧。”
  礼部尚书陆晟也说道:“秦观你可是陛下钦点的‘词仙’,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啊。”
  众人无不叫好。
  坐在林远身边的沈逸辰靠近林远耳边,小声说道:“让秦观先做诗词,恐怕我们下面就不好作了。”
  林远也是笑笑,“反正在诗词一道上,我是佩服他的。”
  秦观站起来,对着四方拱拱手道:“陛下称我为词仙,令秦观惶恐,刚刚谢学士说到会试,突然让我响起当日在乡试鹿鸣宴上我作的一首诗,今日可以将他补齐了。”
  众人好奇,谢名堂问道:“是哪一首?”
  秦观回道:“就是那首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众人恍然,这首诗现在可谓流传甚广,凡是读书人没有不知道秦观这首诗的,竟然还有下文,众人无不好奇,纷纷嚷着让秦观赶紧作。
  秦观朗声吟道: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学问勤中得,萤窗万卷书;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
  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
  秦观将整首的神童诗吟唱出来。
  其中很多诗句,却是写进了这些人的心坎里,今日琼林宴,不正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真实写照吗。
  等秦观念完,很多人哄然叫起好来。
  严畅捋着胡须说道:“这首诗,我觉得应该推广到幼学之中,好让那些孩子们从小励志读书。”


第150章:知府、总监军

  琼林宴结束,秦观回到家中,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入睡前,还在想着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难道真的要入翰林先干几年再外放吗。
  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可以加快这个速度呢。
  秦观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头绪,最后干脆睡觉。三天后就是选官之日,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没有能力影响选官,只能今后再想对策了。
  而此时,也有人在为秦观的授官忙碌。
  这就是我们的曾毓曾相公。
  曾毓现在对秦观十分憎恨,心中想着必不叫他好过,他将吏部尚书刘宽叫到自己家中,阴沉着脸说道:“这个秦观,绝对不能让他入翰林,一定要想办法将他丢出去。”
  刘宽微微皱眉,“相国,秦观是状元,按照惯例就是入翰林,封六品翰林修撰,如果外放恐怕不妥吧,官家那里也不好通过。”
  曾毓道:“所以我才叫你来商量,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最好是边疆苦寒之地,必不能叫此子好过。”
  刘宽低垂这眼皮想了好久,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带上一丝笑容,“相国,我到是想到一个地方,或许比较合适。”
  “哦,什么地方。”
  “雄州,正好合适您要求的边疆苦寒之地,至于理由吗,您可以和官家说,那里最是磨砺青年才俊,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刘宽道。
  “雄州,雄州虽然是下州,可那里的主政官是正五品,平白无故又让秦观提升了两个品阶。”曾毓道。
  “相国,既然想让秦观外放,七品知县肯定不妥,一点小甜头还是应该给的,左右不过是一个边疆苦寒之地,正五品又如何。”
  说道这里刘宽嘿嘿一笑道:“而且那里还是我大赵与辽国、西夏的三国交界之地,如果稍有差池,到时候您有的是办法整治他,您说是吧。”
  曾毓想了想,最后点点头,脸上带起一抹冷笑。
  这日中午,秦彰匆匆赶回来,将秦观叫到书房,脸色很是难看,秦观问道,“父亲,怎么了。”
  “你的选官已经下来了。”秦彰阴沉着脸说道。
  “不是应该明日到吏部去接受授官吗,怎么父亲今日就知道了。”秦观问道。
  “今日授官旨意在陛下那里御批用印,翰林学士杨涟办的此事,然后将你选官的事情透露给为父,你没有入翰林。”秦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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