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绿帽我来戴》第11/19页


小于笑着说:“今早你换工作服时我偷偷的看见了,你身上那么多吻痕,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有,没搞男女关系,难不成是你自己咬的。你怕是没那么大本领吧。”
项荣心想,当然不是我自己咬的,也不是女人咬的。那是一个男人吻的,但他死也不能说呀。项荣只好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走吧,我真的帮不了你。”
小于说:“师傅你就别太小气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的人呀。噢,我明白了,你是怕我资质不好,给你老丢脸吧。那你可就太多虑了。我虽长得没你那么高大魁梧,个子是小了点,可我的本钱可不小,不信我给你看看。”说着就拉裤子拉链。
项荣自从被杨雄做过以后,就见不得男人在他面前做这种动做,他大吼一声:“你要干什么!”接着铁拳一挥,小于就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倒在地上。
项荣还忿忿然的骂道:“臭流氓,你不要脸!”骂完了,才觉出自己反映有点过了,就仓皇逃离了现场。
小于莫名其妙的被打,半天才明白过来,生气的自言自语的说:“不教就不教吧,我不抢你的饭碗就是了,至于这样吗。假正经,真是假正经。。。。。。难道现在流行假正经??”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正当别人对项荣的生活羡慕不已、浮想联翩的时候,项荣却对自己的处境悲伤叹息,自怜自怨。然而无论你怎么想,生活依旧是微笑着继续,所以项荣只能是定期去看安安,顺便谢谢杨雄这个大好人。



19
杨雄可还嫌项荣来看安安的次数太少,间隔时间太长,就叫众兄弟来开导开导项荣。从兄弟一呼而至,在吃完项荣做的美味佳肴后,就开始开导他。
侯信对项荣说:“大嫂,你可真成,我大哥那么花的一个人,不想就栽在你手上了。你算是把他套牢了。这玩点小花样是应该的,但欲擒故纵也差不多就好了,你还是早点搬回来住吧,弦绷的太久了会断的,那时你就不划算了。”
项荣红着脸说:“别叫我大嫂,我不是。我没套他。我才是被套牢的那个。”
徐自强说:“谁套谁还不是那么一回事。项荣呀,反正你以前也给他上了好多次了,以后也同意让他上,多几次少几次差别也不太大。不如你就大方些,搬回来住,天天舍身喂狼算了。现在你看我们大哥多可怜,那真是盼佳期数不清黄昏清旦。我看你干起活来好爽利的一个人,何必在这事上斤斤计较,多吃点亏算了。“
项荣说:“我不是怕吃亏,多吃点亏也没什么,本来我也想,我吃点亏,大家都幸福了,也很好。可他们占便宜没够。他是要我一辈子,难道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过一辈子。”
侯信无限感慨的说:“一个人被人上一次不难,难的是他一辈子让人上,心甘情愿的让人上,不想上别人,那才是一个真正的小受。”
柳扶风说:“项荣,你不想让他上也行,你那么大个子,怕他什么。一次就把他打成猪头,看他还敢不敢想你的帐。你到好,像个小动物似的,他碰碰你,你就躲一躲,躲不过去就让他上,上了也就上了,连句狠话都不会说。他当然是吃了这次想下次,越吃越上瘾,一辈子吃定你了。”
项荣说:“我有什么办法呀,我是个平民小百姓,我哪惹得起你们这些公子哥呀,我不敢打他。”
柳扶风笑着说:“那你就天天眼巴巴的盼着他良心发现,那不是痴人说梦吗,这种人怎么会有良心,这种人。。。?”
杨雄大吼一声,插话说:“小柳儿,打住!你跑题太远了。”
柳扶风才转话题说:“项荣,你除了不敢打他以外,是不是对他还有些感情呀,什么感情都算:思念、关心、愤怒、伤心等等。”他嘴上问着,心里却觉得好笑。怎么可能没感觉呢,一个大活人让杨雄上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项荣果然不出所料的点点头。
柳扶风说:“这就说明在你心灵深处,还是有他的。也许还是爱他的。只是你的思想太封建了一点。固执的认为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不对的,是违背天理伦常的。你的心理上是矛盾的。行为表现的就是欲擒故纵,诱敌深入,处处给他以可乘之机。”
项荣给他说得有点晕,他觉得柳扶风看起来是那么有学问的一个人,说得又头头是道的,应该不会有错吧。项荣又想到工友小于,他只做了一个无意的动做,项荣都受不了,打了他。而却一再容忍杨雄那么过分的行为。是不是真的象柳扶风说得那样,有点喜欢他了。
杨雄听得高兴极了,说:“宝贝儿,原来你爱我的,我太高兴了。我愿意中你的计,今晚我要多深入一些,更深入一些。”
柳扶风一看项荣的表情就知道他听进去了,接着说:“项荣,我劝你好想想,自己真心想如何。如果你是爱杨雄的,就打碎封建枷索,投身于真爱的怀抱,快乐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在乎别人说什么。这样大家都高兴了,别为名声这身外之物和自己过不去。吃你做的饭菜,觉得你应该是极有灵气的人,何必在这件事上这么钻牛角尖呢。当然了,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感觉,也别拖泥带水的,早点给他个了断。”
项荣点点答应了。因为杨雄觉得醉后的项荣特别可爱,所以在他的怂恿下,项荣被他们灌得大醉,扶上了楼。
临别时,杨雄埋怨柳扶风说:“我让你劝他死心塌地的跟我,你怎么让他自己想走不走。”
柳扶风说:“我这也是欲擒故纵,他真的想走,就走的了吗,你不是早就给他准备好了吗。”
后来项荣还真的仔细想了柳扶风的话,却发现他是前进有路,后退无门。杨雄要真的那么好摆脱,这事由他项荣说了算,也不用纠缠到今日了。
这事让项荣有点郁闷,但接下来的事就让项荣更郁闷了。
那是一日下午,车行的生意冷清,项荣就请了半天假,来看安安。他照例买了一大堆菜来到白楼,逗女儿玩了一会儿,就一头扎进厨房忙起来。却不想这时,白楼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是辛欣的母亲辛老太。辛老太以前是不敢来白楼的,因为她的贵族女婿并不喜欢她,她也不敢惹这个贵族女婿。但有了安安以后,她觉得自己的地位有所提高,就来串亲戚了。
这天辛老太在家熬了一锅好汤,事先也没打个电话,就直接提了一壶给女儿和外孙女送来了。一进门,她就去厨房找碗,猛抬头,却看见前任女婿正在厨房炒菜。老太太大吃一惊,半天反映不过来。不知道自己是走错了门,还是时光机器发生了故障,将她辛老太一人独自抛入了往日的时光。
项荣也很尴尬,一时无言以对。幸好辛欣及时赶来,辛欣把她妈妈拉上楼,辛欣并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她妈妈,到不是怕老太太接受不了,而是因为辛欣很虚荣,即便在她亲妈面前,她也不愿承认她与杨雄的婚姻根本就是名存实亡。所以她愣给这事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辛欣说杨雄将来要继承这么大的家业,想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喜怒不形于色,就要有过人的胸怀和气度。这怎么练习呢?杨雄现在最恨的就是他的情敌项荣了。所以杨雄就时常把项荣请到家里来,对着他笑。你想,对着情敌都能谈笑自若,对待外人就更没有问题了。
这事要换在别人身上,辛老太就精神病、抽疯了的骂上了。但鉴于对方是她的贵族女婿,辛老太想,也许名门望族做事的方法和平民小户大有不同,怕别人说她少见多怪,所以虽然辛老太对此做法很不以为然,但还是闷闷的没开口。
后来晚些时候,杨雄回来了,辛老太看见杨雄对项荣笑了,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自打辛老太见过这个贵族女婿起,她也没见这个酷哥那么笑过,让辛老太真恨不能自己成为那个实验品。那样子,活像这财奴见到了金元宝。
辛老太回家后,将所见所闻告诉了儿子儿媳,儿子无限敬佩的说:“名门子弟和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的见识就是不同,妹夫可真了不起。”
儿媳说:“这才叫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得到了儿子和儿媳肯定,辛老太终于明白了这实际上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她像做英雄人物报告会那样,将此事诉之于邻里亲朋。大家都对杨雄的胸襟和气度钦佩不已,交口称赞。一时传为佳话。但由于这种培训胸襟和气度的方法的技术指标过高,至今无人效仿。当然,也就影响了这种好方法的普及与推广,实乃憾事。这是以后的事,暂且不提。
20



那日辛老太的到来,大大影响了项荣的情绪,让他联想到前尘旧梦和自己现在这乱七八糟的身份,心情烦乱,在床上的风云过后,他执意要回去。杨雄躺在床上,看沐浴后的项荣穿衣服,看着那美丽的景色被层层粗厚的衣服盖住,心中忿忿不已,他强装笑脸,再一次对项荣说:“还是明早再走吧,我开车送你到路口。好不好?”
项荣说:“不好!你总是没完没了的,我不想明天又迟到,我今天已经请了半天假了,再晚老板会不高兴的。”
杨雄说:“他敢不高兴,那你就把他炒了算了。那种工作,又脏又臭又累,还经常在身上划个口子怎么的,让我看着心疼。我给一份好工作,又轻闲又自在,月薪是现在的三倍怎么样?要不你随便要多少钱都行。”
项荣说了声不用了,就开门走了。
项荣出了门就后悔了,外边是天寒地冻,北风凛冽。但已经出来了,项荣只好裹紧衣服往车站走,心中盼望着到那就有公车,别让他在车站站半小时。
后边一辆小车追了上来,杨雄从车里伸出头来喊项荣上车。
项荣上了车,问:“出了什么事?”他很了解杨雄,一般这种时候,杨雄应该在床上大睡,除了着火,谁也叫不起来他。
杨雄装模做样的叹了一口气说:“出大事情了,有个傻子喜欢这种天气往外跑,当老公的心疼呀。”
项荣脸红了,虽然他有点生气杨雄总是没好话,但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他现在觉得心里暧洋洋的,良久,才轻声说了句:“谢谢你。”
杨雄笑着说:“怎么谢,不如你现在回去,帮我把被子捂热。”
项荣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杨雄就往自己的脸颊上指了指说:“那就在这亲一口吧。”
项荣还说:“不行,绝不能在大街上干这事。”
杨雄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爱无所不在!真受不了你,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干麻总拿出一付贞洁烈男的样子来。看你这样,我真想现在就调教调教你。”
项荣没说话,身体向外移了移,全身进入防御紧急状态。
好在杨雄只是说说,还没有真刀真枪的干,项荣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宿舍。
项荣回到宿舍时,已经很晚了,一回到宿舍,就觉得有点不对头,往日这个时间,大家不是聚众玩牌就是都已大睡了,今天大家都没睡,个个都是愁容相向的坐在那里发呆。
老马见到项荣就说:“完了,这回车行真是完了。
原来,车行里有一辆法拉利被送来保养,今天下午,老板的儿子阿良来了,趁大家没注意,竟偷偷的把车开出去,带着个女孩去飚车。他开车的手艺本来就潮,还爱乱显。结果他在高速路上追尾了一辆奥的。阿良伤的很重,据说有可能会截肢,女孩也受了点伤,对方司机还好没事,但两辆车都报废了。老板去医院了。
最后老马说:“我看老板那意思,是要把车行给卖了,咱们这些人还不知怎么办呢。眼前住的地方都是个问题。“
项荣一听也傻了,想不到他忍辱负重维持下来的工作就这样完了。
过了两天,吴老板真的把车行匆匆的卖了,卖主用它来做超市,所以项荣他们就失业了。吴老板给大家结了工钱和一点遣散费,宣布这个宿舍只可以住到月底,让大家另谋高就。
项荣正不知该怎么办,老马把他拉到一边说,他有个同乡,这 几年混得很好,在南方某城开了个汽车配件厂,现在正需要人,老马决定找他去。他对项荣说:“你的技术那么好,到那肯定用的上,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
项荣前思后想,觉得这样也好,不仅可以找到工作,而且还可以摆脱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处境,有些事他可以静下来好好想想。最终他决定跟老马走。
临走前项荣去看了安安,他抱着女儿,反复对辛欣叮嘱着育儿须知,最后,项荣拿出一个存单给辛欣,让她以备将来有事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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