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绿帽我来戴》第2/19页


看着项荣转身离去,杨雄这回真的放心了,他明白了项荣没有胆量来报复他。同时,对项荣的坚忍能力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想不到他连这种事都能忍,明明是被强暴了,还主动对凶手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真是窝囊的离谱了,老天爷白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大块头。
原本以为的一场大的风波,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大家还向以前一样过日子,杨雄还是那样,白天装模作样的上上班,管管事;下班和朋友聚聚,惹惹事,泡泡妞,他还是经常带不同的美女回家过夜。
一天晚上,辛欣上晚班,还没回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杨雄才回来,还带了一个样子很清纯的女孩子回来,他们直接进了杨雄的卧室。可不会儿,卧室里就传出了厮打声,还有女孩子的哭声,项荣听不过去,就去敲了卧室的门。
房门一下子就打开了,女孩似乎是被打了,脸上又红又肿,满是泪痕,一面穿衣服,一面往外走,样子特狼狈。杨雄则赤裸裸的坐在床了,气乎乎的骂着:“臭裱子,给我滚,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项荣侧身让女孩跑过,愣愣的看着杨雄,心里对他的行为很是不屑。
杨雄依旧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对着项荣喊:“你看什么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我要强奸她,对吧?告诉你,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项荣没说话,严格的说,杨雄的私生活是什么样的,不是他可以管的。
杨雄却不依不饶的说:“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根本不相信我?你爱信不信!”
看项荣依旧没说什么,就生气的说:“ 今天的事你不是看见了,她可是自愿跟我回来的,其实我们上过好几次床了,我还用得着强奸她!你快点拿件睡衣给我。”
项荣从橱子里拿了套睡衣给他,并小声的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也不该打她呀,她可是个女孩子呀。”
项荣才走到边一伸手,就被杨雄一把抓住搂在怀里,并翻身压在床上,把嘴凑到项荣的耳边亲呢的说:“我都招了吧,那小婊子真可恨,都上了床了,才说一定要和我结婚,不结婚就不让做了。我最恨别人要挟我了,何况是在这种时候,所以我就把她打了出去,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的滋味可比她们好多了,那才叫上你一次,终身难忘!良辰美景,就耗着了,现在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吧。”说完就在项荣的脸上身上乱吻。
项荣奋力抵抗着、躲闪着,论力气,他可不会输给杨雄,不过是一时大意,才着了杨雄的道,尽失先机,所以略处于劣势。两个在床上纠缠了一阵,可算是旗鼓相当,杨雄难畅所愿,项荣也难已逃出魔掌。
杨雄气喘嘘嘘的说:“快乖乖的让哥哥疼疼你,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依你,不然的话,你就和你老婆从这里滚蛋!”
项荣也恼了,说:“走就走,你这个流氓窝我也不要住了,你快点放我起来。”
杨雄恶狠狠的说:“不放,我就不放。”
杨雄真有点急了,打了项荣一个耳光,还想再打,项荣用双手抓住杨雄的双手不放,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杨雄突然怪笑着说:“你看看表,你老婆可快回来了,你说她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会怎么说,怎么想。我就说是你在勾引我。”
项荣说:“我可从来都没勾引过你。”
杨雄恬不知耻的说:“我知道,可我偏要这么说,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和你老婆去解释吧。以前的事你一定没告诉她吧,真想看看她知道我上过你后的表情是什么,宝贝儿,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在她面前抬头了。”
项荣怒道:“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看你平时穿的好体面,做事却象个十足的无赖。”
杨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的说:“我就这样,而且一直都是这样,知道了吧,和我斗,没好处,今天只要你乖一点,好好依了我,我就永远都不胡说了,怎么样?”感觉到项荣的手有点放松了,杨雄就继续诱骗他说:“你就依了我这回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绝对保证。”
在杨雄连哄再骗的情况下,项荣终于松开了手,任由杨雄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4
从那天起,项荣算是怕了杨雄了,人前人后,总是躲着他八丈远,并开始和辛欣商量着想搬出去住了。可辛欣想在这里可以白吃白住,虽然说家务活多了点,但可以省不少钱,将来好卖套好房子住,所以坚决不同意搬走。
杨雄的脾气却变得好多了,原来他对他们两人总是不屑一顾,现在却总是没话找话,总找机会和他们闲聊,还拉着项荣称兄道弟的,吓得项荣不知往哪躲好。
原来他们是不在一起吃饭的,总是杨雄在餐厅吃,小夫妻在厨房吃,近来杨雄却偏说人多吃饭热闹,非叫他们来一起吃,项荣几次推辞,杨雄却更加热情相邀,于是辛欣就答应了。项荣家中的大事小事,一直都是由辛欣说了算,所以就算项百般不愿意,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天天都如受刑般的陪着他们吃一顿饭。每逢辛欣上晚班不在家时,项荣就理也不理杨雄,做好饭后就躲出去。
大家一起吃饭聊天,辛欣是受宠若惊,项荣则是胆战心惊,生怕杨雄说出什么来让他泻了底,也怕杨雄图谋不轨。杨雄还算不错,日日天南地北的胡侃,但没说什么让项荣担心的话,几天下来还算相安无事。实际上项荣要比杨雄大一岁,但杨雄说话却每每以哥哥自居,项荣也懒得他争辩了。
一天,三人正在吃饭,杨雄突然对项荣说:“我才看了一下你的资料,原来你是上个月过生日,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咱们也好庆祝一下呀。”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礼品表,放在项荣手里说:“这块表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送给你,算是我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还意味深长的怪笑着盯着项荣继续说:“你在我这里这两天,可受苦了。”
项荣把表推回去说不要。两人推推让让,辛欣却忍不住把表拿过来,打开包装,嘴里说着:“让我长长见识,看看国外带回来的表,”接着她一声惊呼:“欧米卡!”,辛欣激动的说:“好漂亮的名表,我在杂志上见过,我听说这种表非常贵,这得多少钱呀?”
杨雄轻描淡写的说:“不值什么,才几万美金而矣。”
项荣一听,就连说不要,并示意辛欣把表还给杨雄。辛欣双手紧紧纂住表,嘴上却慢吞吞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呢,太贵重了,实际我们在这里受的那点苦真的算不了什么,您还是把表收回去吧。”
杨雄笑道:“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拿你们可当自己的家人一样,项荣为我受的苦我是不会忘记的,对不对?项荣,这么一点小玩意,本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之情,既然都送出来了,怎么可以拿回去呢。”
辛欣立即把表握好,说:“这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那我就先收下了,遇到您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们受多少苦也是应该的。”
小夫妻回房后,项荣坚决让辛欣把表还给杨雄,可辛欣说什么也不肯,还说:“他们家有得是钱,不在乎这么一点,我们不要白不要。”辛欣在家素来霸道,根本不听老公的话,所以项荣干生气,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辛欣就“误”戴了那块男表去上班,下班后又兴致勃勃的拉着项荣去走亲访友,“无意间”将名表向每个人展示了一遍,没过几天,凡是所有认识辛欣的人,也都认识了这块名表。
又是一天辛欣上晚班,项荣一个人在客厅时擦地,杨雄偷偷的溜到他身后,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宝贝儿,擦地呢,你这样子真的好性感!”
项荣吓了一跳,倒退几步,将拖把拿起,横在当胸,怒道:“你想干什么?”
杨雄色迷迷的说:“你猜我想干什么,你一定能猜到的。”
项荣生气的说:“你上次不是说那是最后一次吗?男人说话要有信用。”
杨雄放肆的大笑着说:“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话可以没信用,你不知道吗?你可真够天真可爱的。”
项荣双手紧紧握住拖把,说:“不管怎样,今天我不会让你再胡来了,就算你去告诉辛欣也不行,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杨雄依然笑,他胸有成竹的说:“如果我不止告诉辛欣呢?我要告诉你所认识的所有人,我说是你先勾引的我,骗走了我的重礼后,又反悔了,还装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可怜的孩子,恐怕你的下半生都要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渡过了。”
项荣说:“你我为人如何,大家都知道,没人会相信你的鬼话。再说我们的朋友你又怎么会认识!”
杨雄冷笑道:“傻孩子,你就是太不懂人性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戴着那块表四处乱秀,谁相信那么贵重的表仅仅是件生日礼物,没有什么幕后交易?不知道多少人在眼红呢,这时候我只要随便放几话出去,这种绯闻自然会有志愿者免费替我宣扬,而且那只是个初级版的,三天后,还不知这种风流事被升级成什么样子了。我提醒你,请不要低估了人民群众的创造力和想象力,那是一种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经过很多人的再创造、再加工,你这老实木讷的汉子就可以变身为妖冶贪财的绝色人妖,你的艳名将远播于千里之外,认识你的人,不认识你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也许还要夸张,说不定会有人大老远的跑来,只为一睹你的芳容,到那时,你准备对谁来解释这件事情的真相?又怎能解释的清楚!”
项荣被杨雄描述的这种惨烈的情景给吓蒙了,项荣生性本是个谨小慎微,遇事总想通过自己吃点亏,以求息事宁人的人。他平生没有成为过焦点,当然更怕成为丑闻的焦点,想到自己一直安分守己的做人,却要落个声名狼迹的下场,想到为此有可能失去他千辛万苦才组成的家庭,项荣又是愤怒,又是害怕,他想了又想,只得忍气吞声的说:“先生,您可不能胡说呀,要真向您说的那样,那我只有去跳河了。求求您放过我吧,表我立即还给您!”说着伸手往腕子上一摸,才想起表又被辛欣“误”戴走了。
杨雄大步走向前,夺过拖把,往地上一扔,笑着说:“你省省吧,少爷我要人不要表,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别在这耽误着了。”说完,就拉着项荣上楼了。




5
辛欣是商厦中的服装导购,工作时间分为早班、晚班,项荣是正常班,辛欣上早班时比项荣走的早,上晚班时回家比项荣晚。从那以后,凡是辛欣不在白楼的时间里,杨雄理所当地时间然的把项荣的使用权划为己有。凡是辛欣上早班时,早晨,辛欣前脚刚走,杨雄就跑进了项荣的卧室;凡是辛欣上晚班时,杨雄就早早回家,把项荣叫入自己的房间里,不到深夜,是决不放人的。这种偷情的行为给杨雄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是可怜项荣,躲又不敢躲,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由着杨雄对他百般戏弄,任意胡为。
这期间杨雄常常给项荣送东西,他发现如果他和项荣单独在一起时,送什么项荣都不肯收,只是苦苦哀求杨雄能放过他。于是杨雄总是当着辛欣的面送,送到东西花样繁多,服装、鞋袜、皮夹、领带,它们的共同特点就是全是国际名牌货,辛欣总是假意推让几句,就兴奋的收下了。然后就兴奋的拉着项荣在亲朋好友之间炫耀,那真是乐在脸上,美在心里,项荣怎么劝她也没用。当然也有美中不足,就是杨雄所送之物,均为男士用品,辛欣自己不能用。
东西送的多了,就有些风言风语的。几个好心人就忍不住明里暗里的提醒项荣,多注意着点辛欣,别占小便宜吃大亏,让杨雄给他戴了绿帽子。
项荣当然明白杨雄和辛欣没什么,因为是他和杨雄有什么,但他作为一个男人真的不好说出什么来,只好装成真的没什么。绿帽子他是没戴上,但吃的亏也不小,做一个男人真的好累,打破门牙往肚里吞,项荣虽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却最怕给别人知道,只得默默的承受着。
项荣的沉默自然导致了杨雄的变本加厉,他对项荣的骚扰也日渐升级,有时辛欣在屋时,他也敢趁辛欣不注意时,突然摸项荣一把,或者亲一口什么的,吓得项荣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最让项荣无法忍受的就是三人一起吃饭。杨雄总是十分热情的邀请他们一起吃饭,辛欣也高兴这样,饭桌上他们天南地北的闲保养闲侃,谈笑风生。饭桌下边,杨雄也没闲着,对项荣一会儿用手摸,一会儿用脚蹭,常常弄得项荣面红耳赤,难以自己。
项荣在杨雄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下,日渐消瘦,每日里神情恍惚,体弱无力。项荣虽然是辛欣的丈夫,可惜他身上没有国际名牌的商标,所以辛欣停留在他身上的眼光绝对没有超过二秒钟,更没有费心去想丈夫身上的变化,有时项荣在睡梦里惊呼:“不要,不要”,辛欣还想,给他那么多好东西他却总不想要,真是不识货。除此以外从未感到异常。
项荣忍呀,他原本以为杨雄对他只是一时性起,过了新鲜劲,这件事就该结束了,不曾想杨雄却乐此不疲,而且越演越烈,于是他开始觉得受不了了。
最终,项荣认为改目前状况的根本方法就是搬出白楼,白楼内天是杨雄的天,地是杨雄的地,他项荣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拿人家的,自然是低一头,处处受欺侮。再者大家同住在一起,确实便于杨雄作奸犯科的,如果他走了,也许杨雄会把他忘了,另找个倒霉鬼来戏弄,那样的话,他项荣可就是逃出重天,脱离苦海了。
主意定了,项荣就开始在外边找房子,最后终于租到了一个小一居室。条件不是很好,地处偏远,但租金很便宜,项荣就把它订了下来。
租好房子后,项荣就拿出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勇气来找杨雄谈,项荣为这次谈话准备了好几天,他对杨雄说了一个下午:说杨雄本是名门子弟,大好青年,如果搞同性恋,传扬出去有损杨门的清誉,他项荣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若两个闹急了,是两败俱伤,对谁也没有好处。杨雄若肯就此放过他,他保证终生守口如瓶等等。
杨雄的反映好奇怪,他一言不发,坐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项荣,看他说,就在项荣认为快没希望时,才用低低的声音说了三个字:“走也好!”
项荣如蒙大赦,激动不已,但他高兴的心情却没有持续多时间,因为到了晚上,他和辛欣一说,辛欣坚决反对。
项荣本以为最难对付的是杨雄,不料真正的拦路虎却是他老婆,辛欣说在这里可以白吃白住,还有礼物收,最重要的是可以接近上层社会,只不过多干点家务,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坚决不搬。
辛欣可是当家作主惯了的,所以对项荣此次日先斩后奏、大逆不道的行为十愤怒,任项荣好话说了千千万,她始终来个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不搬!

当前:第2/19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