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第1599/1728页



“你再给我废话,今晚就别睡了。”男人气哼哼道,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浮躁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云嬗咬着唇,心里是忌惮他的,尤其是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她闭上眼睛,尽量忽视身后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度。

其实刚才他起身捡衣服时,她以为他会走,可是他没有。如果他真的穿上衣服走了,那样的话。她就太不堪了。但是现在他们这样相拥而眠,她心里上也适应不了。

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呢?他有老婆,她却和他发生了关系,现在还相拥而眠,难道在他心里,他从来没想过这样是不对的?

云嬗越想越难受,靠在他怀里却如坐针毡,让她浑身都难受起来,她试图从他怀里退出来,扣在腰上的大手突然收紧,男人语意模糊的声音传来,“别乱动!”

云嬗皱紧眉头,心里煎熬得难受,她痛苦地问道:“贺东辰,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贺东辰掀了掀眼皮,灯光下,女人肌肤胜雪,他心头微微浮动,“你认为我们算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有妇之夫,你这样纠缠我是不对的,贺东辰,你放过我吧,不要让你在我心里变得越来越不堪。”最近,她对他越发失望了。他不再是她心里那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与那些世俗男人一模一样,家有娇妻,在外面还要勾三搭四。

她更恨自己,软弱得拒绝不了他。

贺东辰腾一下坐起来,垂眸瞪着她,“谁和你说我是有妇之夫了?”

云嬗没想到他会突然坐起来,她身上的被子被他带走,不着寸缕的呈现在他眼前,她局促地拉被子掩住自己,脸红道:“不是么?两年前在公寓,你妻子找上门来,说她很大方,可以和我共享一个男人。前几天,你们在走廊上拥吻,你别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什么也没发生。”

贺东辰怔怔地望着她,想起两年前那天晚上,云嬗态度突然变得十分冷漠,原来是因为蓝草找上门去胡说八道了,还有年会那天晚上,她不是不介意的,听她酸溜溜的语气,他心情竟然大好。

幸好刚才他没有穿上衣服走人,要不然怎么能听到她这番近乎吃醋的话,他眼底含着笑意。问道:“你在吃醋?”

云嬗脸更红了,她转过头去,拒不承认,“我才没有,我说的是事实。我知道我一直抗拒你,你才生了非要得到我的心思,现在你已经得到了,你可以走了,反正我绝不会给你当情人或者是床伴。你私生活再不堪,也别扯上我。”

瞧她撇清关系的模样,贺东辰心里刚产生的喜悦瞬间化为乌有,他俯下身,掐着她的下巴,望进她眼底,他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当不当我的情人或是床伴,都由不得你!”

“贺东辰,别逼我恨你!”云嬗怒视着他。

贺东辰的神经被“恨”字蛰了一下,太阳穴隐隐作痛起来,他道:“两年前,我出车祸那晚,我和蓝草就已经离婚了,前几天,她是来送请帖的,她要结婚了。云嬗。你给我听清楚了,这种话我只说一次,这两年来,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爱着什么人,在你成为我的女人后,你眼里心里,都必须只有我。今天我太粗暴了,没能让你感受到极致的愉悦,下次我保证,不会弄痛你。”

云嬗听到他说他离婚了,她一下子愣住,难怪这两年她都没有看到蓝草出现,原来他们已经离婚了。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离婚的事上,没有听到他后面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她难以置信道:“你真的离婚了?”

“需要我把离婚证拿给你看么?”贺东辰好笑地望着她,他说了一大堆话,看来她都没听进去,只关注他是不是离婚了。

云嬗被他看得心里窘迫,她移开视线,俏脸由白转红,她道:“不用了,但是你们为什么会离婚,不会是……”

云嬗想起两年前蓝草来找她的情形,那样趾高气昂。再加上年会那天晚上,她和她说的那番话,她后来想想,总觉得奇怪,原来是因为他们离婚了。

贺东辰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要胡思乱想,和你没关系。”

云嬗伸手捂住额头,他们离婚的时间那么敏感,她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不过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她心里清楚,他说和她没关系,那就是和她没关系。

“我还以为我一不小心就做了红颜祸水了。”云嬗嘀咕道,知道他离婚了,她心里才舒服了一些,觉得刚才发生的那些事,不是被猪啃了。

其实她心里很矛盾,不知道他离婚时,她不愿意做他的情人,知道他离婚了,她又觉得高攀不上,不敢去想和他有任何结果。

这段时间,她一直抗拒去触碰自己的内心,是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云泥之别。妈妈不会允许她和贺东辰在一起,在她眼里,她会玷污了贺东辰。

“你还要怎么做个红颜祸水,嗯?”贺东辰看着她的目光柔情满溢,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她才能让他的心情跌宕起伏。上一秒绝望得恨不得死去,下一秒就快乐得想飞上天。

真是一念地狱,一念天堂。心脏负荷能力不好的,早被她给玩死了。

贺东辰捏着她下巴,声音特别温柔,“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你还不是红颜祸水,嗯?”

云嬗没有见过贺东辰温柔得令人心颤的模样,她心慌意乱的移开视线,怕自己会忍不住心动,她瘪着嘴,道:“分明是你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还怪我。”

“不怪你么?”贺东辰欺近她,说话时,嘴唇甚至都碰到她的嘴唇了,勾得人心痒难耐,他继续道:“哪次和我说话,不是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哪次勾起我浑身的火,不是半途喊刹车?嬗儿,要不是我自制力好,都被你玩坏了。”

这个时候。尤其是在床上,他用这样的神态说着那样的话,让她忍不住羞涩起来,她不敢看他,心慌得厉害,脸颊也烫得厉害。和他的几次经历,她再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知道他说的玩坏是什么意思,她脸红道:“哪有坏,刚才不还在逞凶斗狠么?”

“……嬗儿,你在说荤段子勾引我,我又要忍不住了。”贺东辰凝望着她潮红到快爆炸的小脸,嘴角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他的女人实在太可爱了,说起荤段子来毫不矫揉造作,他简直爱死了。

云嬗窘得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她尴尬得不行,一脚踹了出去,一米五的床,贺东辰没有防备,被她一脚踹下了床,“咚”一声,房间里安静下来。

云嬗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见贺东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忍不住咯咯的笑开。贺东辰趴在床沿,看她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样,他俊脸青黑青黑的,他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钻进被子里,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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