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第1625/1728页
那人心一凛。不敢再靠近云嬗,云嬗瞪着那人,美人计失败,她该怎么办?贺东辰,你快来救我!
……
云嬗被人抓走时,保护她的人就在附近,只是对方动作太迅速,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云嬗被塞进车里,驶出了停车场。
他们发动车子追出去,却被停车场外一辆大卡车挡住了去路,等他们从人行道冲到车道上,那辆车已经失去了踪影。
保镖队长不敢迟疑,连忙给贺东辰打电话,贺东辰的手机关机,他又给季林打电话,季林的手机也关机。一时间,他们六神无主,不知道该上哪去找人。
贺东辰这两天和云嬗冷战,一开始只是生气她不愿意和许渊划清界限,到后面她不哄他了,他又拉不下脸来。
他今天早上飞邻市出差,开完会下午就回,他坐上飞机,关了手机后,就一直心神不宁。一个半小时的飞行,一下飞机,他就开了机,然后看到一连串未接来电,全是暗中保护云嬗的保镖队长打来的,他连忙打回去,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贺先生,云小姐被席城的人抓走了,我们没来得及拦下。”
贺东辰倏地攥紧手机,怒声道:“几个小时了?”
“将近两个小时。”
贺东辰没想到席城真的敢公然在他的地盘上动他的人,他勃然大怒,快步走出机场大厅,机场外面天色已经全黑,路边亮起了路灯,照得他的神情尤其恐怖。他挂断电话,然后拨通一个电话号码,“席城现在在哪里?”
“一直在别墅里没出去,不过两个小时前,有一辆黑色轿车驶进去。”
“马上召集我们的人手,在别墅外等我,我马上赶过去。”贺东辰喉咙上干得直冒烟,他就一天不在,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席城最好不要动云嬗,否则他不知道他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来。
贺东辰挂断电话,他来到车身旁,伸手将司机拽下来,他坐进车里,将手机扔在置物格里,一脚踩向油门,奔驰商务车急驶而去。
司机与季林站在路边,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贺东辰一路风驰电掣,连闯数个红灯,平时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他半小时就开到了,车子停在席城暂时居住的别墅外面,发动机还在怒吼着。
他推开车门下车,浑身裹挟着凌厉之气,别墅外面被他的人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保镖队长立即迎上来,贺东辰睨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到别墅大门前,伸手按电铃。他心里再急,也不能表现出来,让席城捏住软肋。
很快就有佣人过来开门,恭恭敬敬地道:“贺先生。我家先生正在等你。”
贺东辰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神情阴沉到极点,他抬腿迈进去,身后跟着两个人,他步履从容的来到别墅外面,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别墅,席城要是敢动云嬗,他就敢把这里夷为平地。
走进别墅,席城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正从二楼上来,他一手抄在裤兜里,一手扶着扶手,姿态悠闲的站在楼梯上,抬眼望着踏进别墅的贺东辰。
贺东辰沉着脸,一双阴鸷的黑眸盯着席城,两人旗鼓相当,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剑拔弩张,别墅里的黑衣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这边。
席城扫了一眼,那些人立即不敢轻举妄动了,席城薄唇微勾,“今儿什么风把贺队吹到我这里来,真是令在下蓬荜增辉啊。”
贺东辰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反复在努力克制情绪,他的眼神很恐怖,半晌,他轻启薄唇,问道:“云嬗在哪里?”
“云嬗是谁?”席城倚在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使他站在高处,也完全压不住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这个人与他势均力敌,他并不想招惹他。
所以他在桐城,他就不敢对云嬗下手。
“少给我装傻,今天晚上八点左右,你的人掳走了云嬗,识相的就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你别想活着踏出桐城半步。”贺东辰满目戾气地盯着席城。
席城双手环胸,还是那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他道:“贺队,你当我是被吓大的?你说我掳走了那个叫什么云嬗,证据拿出来,没凭没据的,贺队也不好在这里大动干戈吧。”
贺东辰眯了眯眼睛,神情紧绷,他朝身后两人看去,沉声道:“去给我搜,任何角落都不准放过。”
“是!”那两人正准备去楼上搜,站在一旁的黑衣人全都围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情势一触即发,贺东辰眯眼看向席城,“席城,你很清楚和我为敌的后果,否则你也不会选择在我出差时动我的女人,你若想大动干戈,我奉陪。不过我这人做事向来不留余地,真惹毛了我,我血洗了你这里,回头政府还要颁发我一个勇斗大毒枭的奖牌。”
席城到底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朝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退开,他慢慢踱了下来,来到贺东辰面前,两人都一米八几的身高,在气势上谁也不输谁。
他道:“我确实请了个女人过来做客,不过她不叫云嬗,叫小七。我呢有些事情要问她,她不太配合,就这样放走她,我到底不太甘心,再怎么样我千里迢迢飞过来,不能空手而回,要不贺队和我做笔交易,她不肯告诉我的事,由贺队帮我查。”
贺东辰静静地盯着他,席城会退步在他意料之中,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他又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毒枭,他心存忌惮,并不敢真把云嬗怎么样。
心念电转间,他道:“什么事?”
云嬗被人带出来地窖,她还有些懵,席城居然这么快就放了她,直到她看到人群里卓然而立的贺东辰,她才明白,席城是不愿意与贺东辰为敌。
贺东辰望着云嬗,首先看到的是她高高肿起的脸颊,他的神情立即阴郁的想杀人,他快步走过去,又看到云嬗的大衣被撕坏,里面的衬衣纽扣也被扯崩落,有些衣不避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