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第1648/1728页
云嬗没有反省,她只是在想,他们还能这样粉饰太平到什么时候?晚上餐桌上,妈妈言语间透露的意思,让她神经莫名绷紧。
虽然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贺东辰,但是她就是觉得,她已经知道了,否则不会那么积极的将她往许渊身边推。
如果母亲知道她和贺东辰在一起,恐怕只要是个男的。她都愿意将她打包奉上,只要这人不是贺东辰就成。
莫名的,她心里难受起来。她知道母亲的想法,贺东辰是主,她们是仆,主仆有别,她绝不允许她逾越那条线,从而导致她连提都不敢提。
母亲没有把话挑明,是要给她留下最后的尊严吧,有时候她的母亲,在这方面还挺善解人意的。如果她一意孤行呢,结果会是什么?
“叮”一声,电梯到了,贺东辰倚在电梯金属壁上,没有出去,云嬗抬头望着他,撞进他深幽的眼眸里,心莫名揪紧,悲恸起来。
她怔怔地看了半晌,在电梯合上来时,她按了开门键走出去。贺东辰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云嬗拿钥匙开门,贺东辰贴了过去,结实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上,他大手握住她开门的手。姿势透着暧昧。
“云嬗,我很生气!”男人的声音透着傲娇,意思是让她快点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一股新鲜的烟草气息包围了她,云嬗闭了闭眼睛,心情格外的沉重,她将钥匙喂进锁孔里,然后扭转,门开了,她一言不发的从贺东辰怀里退出来,走进公寓。
贺东辰的手僵在半空中,仅一秒时间,他便收回,不动声色的跟进去。玄关处,云嬗在换拖鞋,她的公寓没有贺东辰的大,两个人站在玄关显得很拥挤。
身后传来防盗门被拉上的声音,云嬗心脏紧缩了一下,刚要走,她的手腕被握住,滚烫的温度像是烙印在她的皮肤上,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缩回手,清冽的男性气息瞬间袭来,下一秒,她被他结结实实的吻住。
一开始便不是温柔缱绻的吻,而是一个充满攻击性的。似发泄又似征服,更多的,则是隐忍不住的渴求。云嬗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可天知道,她有多想他吻她。
挣扎了那么一秒,她便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他,两人气息灼烈,很快彼此身体的温度也在攀升,贺东辰气喘吁吁地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嗓音里饱含着欲念,“可以吗,云嬗?”
云嬗脸红耳赤,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浑身轻颤,她双手还圈在他脖子上,透着说不出的暧昧,她睫毛一下下轻颤起来,像一只调皮的蝴蝶,一直颤进了他心里。
贺东辰一下子激动起来,他将她抱起来,不管不顾的吻下去。他承认他没有安全感,哪怕两人已经负距离在一起,她包围着他,他依然惶惶不安。
尤其是看见云姨与许渊分外亲近的模样,他知道,就算他是贺家大少爷,在云姨心目中,他也绝不是理想的女婿人选。
看见他们,他甚至有种错觉,他们就是平凡的一家三口,这样的想法,让他嫉妒得发狂。
云嬗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她感觉得到今晚的他不太开心,每一分力道都透着狠,似乎在发泄着什么,渐渐的,她体力不支,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贺东辰毫无预兆的停下来,垂眸看着俯在他肩上的女人,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他还在不安什么呢?
他亲了亲她汗湿的发,沙哑的声音隐含磁性,他道:“嬗儿,你爱我吗?”
“爱!”云嬗没有犹豫,甚至没有羞涩。
贺东辰心底一震,浑身迅速漫过一股电流,不管什么时候,她的情话都让他格外激动,道:“说你爱我。”
云嬗没有作声,不是不愿意说,是被他折磨得换不过气来。
“说你爱我。”贺东辰催促,动作急了起来。
云嬗趴在他肩上,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我爱你,辰哥,我爱你。”
贺东辰眼中光芒大盛,他弯下身来,寻着她的唇,深吻下去,边吻边含糊不清道:“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结束时,贺东辰抱着云嬗靠在沙发上,两人都未着寸缕,贺东辰怕她冷,拿大衣盖住彼此的身体。云嬗趴在他胸膛上,他身材结实,有八块腹肌,看起来十分诱人。
她在军校里毕业,部队里也多半是男人,所以她经常看见男人们打着赤膊跑步,却没有一个人会让她有心动的感觉,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部,男人的气息越发喘得急了,大手包裹着她的指间,他脸上挂着笑,邪魅道:“又想了?”
意识到他误会了,云嬗顿时脸红耳赤起来,她瞪着他,恼怒道:“想你个头啊。”她现在还腰酸呢,哪有人对这种事这样乐此不疲的?
贺东辰低低的笑了起来,心情莫名好转,他伸手抚了抚她汗湿的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想起一事,他开始追究,“许渊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问话酸气冲天,还带着傲娇的味道,就是没有质问。刚才他在楼下抽烟,脸色臭臭的,就是因为这个吧,现在她把他喂饱了,气也消了大半,又觉得许渊只是云姨的理想女婿,可真正拥有云嬗的不还是他么?
可道理是这样,他心里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云嬗瞧着男人难得吃醋的模样,她兴致盎然,“哎呀,某人吃醋了,为什么连吃醋的样子都这么帅呢,真是没天理了。”
贺东辰瞪她,又觉得下不来台,他俊脸飘过一抹可疑的红晕,“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