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第1652/1728页



云姨走了,贺东辰挫败的跌坐在椅子上,从头到尾,云姨只有一个意思,云嬗配不上他。他摁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一开始就知道,想要云姨答应他和云嬗的婚事,比登天还难,却不知道真的面对时,他会感到这么挫败与无力。

一个人的出身有错吗?为什么云姨不同意他和云嬗的婚事?

……

云嬗一整天眼皮都在跳,跳得她心慌,完全静不下心来做事,她拿起手机,翻到贺东辰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她拨通,电话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她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挂了电话,她给季林打电话,他倒是很快就接了,听她问起贺东辰,他道:“贺总今天没有来办公室,对,应该是有应酬。”

云嬗挂了电话,她坐在办公桌后,手机亮了一下,她看见上面多了一条短信,她点开短信,里面只有两个字,她翻来覆去看了许久,越看心里越甜蜜,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

她放下手机,能量回归,她高兴的继续工作,暗下去的屏幕上写着想你两个字。

云嬗快下班的时候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如今面对母亲,她总是感到心虚。接到她的电话,她心里就咯噔直跳,有种做坏事被逮到的心虚。

她看着手机上闪烁的电话号码,她迟疑半晌,在即将挂断前接听了,“妈,怎么了,找我有事吗?我现在有点忙。”

“嬗嬗,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吧。”云姨道。

“好啊,您想去哪里吃,我请客。”云嬗很高兴的答应下来,再加上心里觉得对不起母亲,她没有听她的话,才想着从别处讨好她。

“我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云姨挂了电话,她算是很新潮的中年妇女了,她在贺家帮佣,贺家人接触的先进玩艺,她无形中也学会了,她还有qq号和微信,所以发短信这种小事,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云嬗挂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有短信进来,她点开一看,是母亲发来的用餐地址。她将手机放在一旁,继续工作。

五点半,云嬗准时下班,她拒绝了贺东辰要来接她的要求,说晚上要和母亲吃饭,贺东辰没有多说,可感觉心火蹭蹭上来了,云姨见云嬗,她们会说些什么呢?

贺东辰想了想,给暗中跟着云嬗的保镖队长打电话,知道云嬗去的地方,他开车驶过去。云姨的反对,让他着急上火,但是他不能让云嬗独自去见云姨,让她受委屈。

云嬗到了与母亲约定的地点,是一家比较消费比较平民的餐厅,她走进去,和服务员说了包间号,服务员领着她来到包间外,推开门,她就看到里面坐着的许渊。

她略感诧异,举步走进去,她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既然已经来了,她便也安之若素,“许师兄,真是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许渊看到云嬗并不觉得意外,他笑道:“不麻烦。正好有机会见见你,你也别往心里去,云姨是个很可爱的母亲。”

第410章 如果他们不答应,我带你走

云嬗苦中作乐的想,她妈妈还是个固执的母亲,如果不固执,又怎么会让刚见了一面的许渊来和她一起吃晚饭,这就说明,她已经知道她和贺东辰在一起了。

吃完饭出来,云嬗情绪不佳,许渊也看出来了,他陪着她散步,边走边问她:“你有心事?”

云嬗停下来,站在路灯下,寒潮还未褪去,夜晚的空气凛冽,呼出的气体立即凝结成白雾,她仰头望着眼前这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有些话不能和母亲说,却能在许渊面前坦荡荡的,“许师兄,我爱贺东辰,这辈子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会孤身一辈子。”

许渊俊脸上的笑意逐渐凝住,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神情格外认真,还透着一股飞蛾扑火般的执拗,让他不由得心疼,“没关系,我从来不介意这个。”

云嬗抿唇,正想说什么,又听他道:“云嬗,在我心里,你依然是十年前那个女孩子,不管你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都无法改变我的心意。如果我的心意对你造成了困扰,那么我会远离。”

云嬗怔怔地望着他,他神情很严肃,如果不是有贺东辰,也许她都要为这样的许渊心动了。她垂下眸,继续往前走,“许师兄,找个好女人好好相爱吧。”

许渊双手抄在裤兜里,慢悠悠跟在她身边,对她的话充耳未闻。她有她的坚持,他也有他的,在没有看到她幸福前,他无法独自去寻找幸福。

云嬗的公寓离这里不远,许渊将她送到单元楼下,云嬗没有请他上楼,昨晚答应了贺东辰,不想惹那只大醋桶生气。

许渊也不介意。今晚这顿饭,他感觉云嬗要把他拉入黑名单了,唉,明知道云姨要他赴的是一场鸿门宴,他还是动了私心插入进来。

目送云嬗进了单元楼,他倚在树下抽烟,抽完第三根烟,一辆越野车驶过来,停在了他面前,越野车里的男人转头看着他,两人视线在空气中相交,有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火药味。

公寓外的星巴克里,贺东辰与许渊面对面坐着,两人面前各放了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香味怡人,可彼此之间的气氛却有种无形的剑拔弩张。

“听说你打算挖我墙角?”贺东辰语气不太好,被未来的岳母大人拒绝把女儿嫁给他,他心情不能说有多差了,简直差到极点,在看到情敌守候在云嬗楼下,他这口气就憋不住了。

许渊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烟瘾犯了,抬手探入怀里,想到这是公共区域,抽烟不太道德,便又作罢,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充斥在味蕾间,却不是香烟那种味道,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将杯子搁放去,再也没碰过。

“城墙不稳,不需要我挖,只要耐心等候,自然会倒。”许渊欠扁的说出这几句话,贺东辰被激得额上青筋冒起,垂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真想把这男人脸上淡定的表情给撕碎,“这么说,你是盼着我倒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我的原则是希望云嬗幸福,如果你给不了,我不介意我亲自上。”许渊凝着他,挑衅意味十足。

他们都是光明磊落坦荡荡的好青年,云嬗就好比一朵雨后的美人蕉,清新还挂着露珠,他看着这朵美人蕉十年,并不是没有生出采撷回去细心呵护的心思,所以面对贺东辰,他从来无需遮掩他对云嬗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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