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青梅我非马》第81/82页



千里之外,叶帅又是三喷嚏连打。

作者有话要说:叶帅参与的新文《宁愿》争取让汤圆友情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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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番外二(爆笑穆穆番外一)

Action 1 走在相亲的小路上

我叫穆春云,对,没错,穆春云,春天的春,云朵的云。我所有的朋友都叫我穆穆,当然是在我的授意之下。偶尔极个别不长记性的,叫我穆穆以外的任何关于穆?春?云这三个字搭配的称呼,对不起,姑奶奶会很有性格的不搭理你。

我的好姐妹朱小圆为了自己的名字郁闷半生,我是很不以为然。姓朱啊,叫朱小圆已经很有建设性了,我没觉着不好。倒是我,春云,靠,一听就是上山下乡大跃进的名好不好?要说,我生那会,港台剧已经开始渗透,我就闹不明白我妈为啥给我起个土的掉渣的名。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妈都糊弄我。直到某一天,她和我说,以后你别老问了,特别是别老在你爸面前问,知道不?

然后,她就和我说了。这春云的春,来自江西的一个城市,宜春。那座城市最近也挺倒霉,至少比我惨,网上说这个城市的宣传语是――一座叫春的城市。天啊,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想出这句话的公务员真是油菜花啊油菜花,不枉费那百分之九十九点八的淘汰率。毕竟在中国考公务员,那合格率比在以色列考空军还难!

老妈说,这宜春啊,是老爸初恋的地方,老爸的初恋呢,叫林云。本来老爸打算给我起名叫思林,名好听,加上姓就变穆思林了,出于宗教考量,万幸穆思林被老爸PASS了,于是我就叫穆春云。

我听完当时两眼珠子就呈现凸出状。我说:妈啊,爸当你是死的?

我妈瞪我:“我这么和你说吧,我打小就稀罕你爸,你爸打小就对我没意思。所以我不是死的,死的那个是她,就这样才有了你,你和我都要对她心存感恩,不然连你这个人都没有,还记挂什么名?”

那是我第一次用另一个角度看我妈,虽然我平时也没有几个角度,但是那个时候,我怎么都觉得她有点特别。我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我妈继续交代:“你以前小,和你说也说不明白,既然现在你知道了,以后少在你爸面前提起这茬啊。”

她说完就去淘米做饭了,而我恍如一梦般,推开窗,很想言情的感叹一番,最终还是没那气质,大“靠”一声,我扯着嗓子问我妈:“你就不吃醋啊?”

我妈一边做饭一边答:“屁话,换你你不吃醋啊,但是吃还是不吃,是自己选的,选了就不要那么折腾,要他就要,不要就不要。他又没瞒没骗,我也心甘情愿。这过日子就像吃饭一样。”她老人家将锅一抬,比划了一下:“问你吃不吃,你就答吃,或是不吃。千万别随便!这一随便,饭不一定能吃上,还会随出很多大便。”

那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和我妈深层次的对话,但我当时就觉得,我妈她老人家忒牛了,她的话闪着金光映在了我的脑子里。

但我依然带着金光大字蹉跎了青春年华(文艺不是我的罪)错过了第一次心动……是谁说偶尔投射在波心,是谁说挥一挥衣袖,不带走我。总之,我浑浑噩噩的混到了二十六七。最爱的那个不知道流浪何方,候补的那个,抵死不肯出现。

说句流行的,就是我寂寞了,杯具了,还无处可逃。

春去春又回,他却在千里之外,不再回来。哎,有什么法子呢,人生最大的不幸,不就是知道大奔帅,开不上嘛。

我没有悲观,绝对没有,我无数次拉起希望的风帆。可素,神啊,尾毛别人都是游艇轮船的从我身边经过,而我却在扯着风帆呢?最最杯具的是,娘哎,TNND的没风啊,有风帆有个毛用啊?

第三十八页――[天好,心情不好,第38次相亲失败。失败原因:此君为第12次相亲对象。丫杈居然不认得我!小样,姑奶奶我可是记得他!失败原因详见第12页。]

第十二页――[见面约在宜家,掏出两张会员卡,叫我和他一人领一杯咖啡不算,一杯咖啡足足放了5包糖,八包奶精,丫居然不怕得糖尿病?]

我第三十八次翻开相亲大事记,再填一笔。这是几年来我所有的感情生活了,大多数是一面之缘,唯一一个时间长点的,也是因为误会。我翻倒第33页。

33号君是我大姨夫学校里的研究生,学艺术的。老实说,第一次见面,我对他完全没印象,不知道他是不是艺术家。不是因为我羞涩不敢看他,而是因为,大姨夫火急火燎的通知大姨,大姨更加火急火燎的通知我。不明所以的我,以为大姨夫身体不舒服,隐形眼镜都没带就奔出去了。

所以,33号君,第一次见面,我压根没看清他。在老师的办公室里面,我们俩就像被留堂的学生,说了几句话,留了个手机号就撤退了。事后,大姨夫问我怎么样?我实在挑不出他有什么毛病,见面时间太短,我还没有带隐形眼镜。

我只能含混地说还行。结果对方也没有回绝我,于是莫名其妙的开始交往,一个礼拜有时来一个电话,认识的一个多月里面出去吃过一次饭,还是和他的朋友一起。我觉得有点怪,不像恋爱,但是对他也没有啥特别反感,也就不咸不淡的做朋友。

后来那一阵去交流学习,出去了大半个月,手机没开,回来看见他的短信,才想起来,忘和人家说了。想打个电话和人说一下,不然多不礼貌。没想到,电话一通,人家直接问:“你谁啊?”

靠~敢情就应该没看上我呢吧,不好意思直接说?就等着我先遁呢吧?我一没信儿,丫美的,直接连电话号码都给删了?

我怒了,在电话里面,狠狠把丫骂了一顿,有啥直接说不就完了,至于吗?

之后,介绍人也怪不好意思的,大姨夫学校的研究生也再不给我介绍了,我的名声算是在那里唱响了。就连我有事去找大姨夫,都觉得那个学校看我的眼神都目光不善。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真想嫁一个学院派。

还研究生呢?我连小学的进水管加排水管都没学好,我要找一学院派干啥?没有共同语言啊!中学数学课,老师在台上吐沫横飞,我在台下K罂粟的情人。

下了课,值日生擦黑板擦的不干净,我对着数学课残留下来的板书发呆,思考半晌,问同桌:“上数学课,老师为什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感叹号?”

同桌看着我面部扭曲,而后笑到岔气。她说那素阶乘!阶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说的应该是阶乘吧。

就这样,我要嫁一研究生,我和他说啥呢?所以,我也就不想了。这年头,灰掉一个介绍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和朱朱同一年进的院,住同一个房间,用同一个牌子的卫生巾。 我们很像很像却有一点不一样,她没心没肺,而我曾经沧海。他走的那一年,我抱着朱朱哭得死去活来,她都被我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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