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影情踪》第9/175页
‘哟,这梦作得好哇!我觉得你这次先不能走,一定要留下来。你想想,墙上种菜不是高中(种)吗?戴斗笠打伞不是告诉你这次有备无患吗?第三,跟你表妹脱光了背靠靠地躺在床上,不是说明你翻身的时候就要到了吗?只要一翻身不就成了吗?”
房玄龄一听,噢嗬!――确有道理!于是他就精神振奋地参加了这次科举考试,最后居然高中进士。以后若干年,他又帮唐王李世民治理天下,立下不朽功勋,时至今日他流芳千古.你认真的想一想,此例不就是讲虽同一件事,遇到不同的人就会作出不同的解释,不一定那老百姓认可的就是错的.究竟是谁对谁错谁是谁非,最后还得通过实践来验证.对吧?!”
龙泉松听了心中暗暗点头.心想:“师姐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就是非同一般,在目前异常复杂的社会背景下,她回答或处理十分尖锐的,敏感的所谓‘大方向’问题,就如同讲故事一样,轻描淡写,轻松自如,以阴柔绵软巧之劲破钢硬强千钧,颇见功力.有一句话说什么来着?噢!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亭信步!这方面我不及也!今后须多学着点儿,不能老拿当兵的那一套,在老百姓环境中是吃不开的.”
想着想着,他(她)们俩人已走过了第四个木头台子.只见马路上参加辩论的及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人潮如涌、车水马龙,远远望去人众如海,汽车、马车、三轮车,堵塞的都动弹不得.丁慧珠一看情况不妙,急领着龙泉松钻进道旁胡同口把角的一间门脸饭店.龙泉松就将自行车锁在墙根旮旯以后也跟了进屋去.
饭店虽小,桌椅板凳摆放的还算干净利落.丁慧珠靠里坐下后,她向老板娘要了两碟小菜,一斤内蒙烧卖,一壶衡水老白干,还有一大碗甩果汤.她见龙泉松也已坐在她对面,便趁着饭菜未上齐的挡口,就把龙泉松被分配到镇委街道部的事及前前后后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全都告诉了他.现在她事随心愿,心想事成;方才镇委组织部长祖籍海在会上公布了‘运动指导工作组’的分组名单,她们俩真的被分在了一个组里,她任组长,他为组员,成为镇委派往墙子街党委办事处的联络人员.
龙泉松听了心里如同吃了一颗“嗦裸蜜”(一种棒棒糖),甜滋滋的.他想:甭管明天去的这个新的环境是多么的生疏多末的复杂,只要有师姐在前面挡着,就万无一失高枕无忧了.他美得脸上泛着红光,更显得精神焕发十分英俊.
这时,老板娘端来一壶酒和两盘下酒菜;一盘是凉拌麻蛤蛎,一盘是韭黄炒虾虱.龙泉松赶忙把桌子上两只空杯斟满了酒,用双手端起一杯举在胸前,又恭恭敬敬地递与丁慧珠她的手上说:
“师姐在上,受小弟美酒一杯,我当敬饮!”
说着,将另一杯酒也双手举过头顶后送到自己的嘴边,一仰脖大口咽下,然后右手持杯翻腕将酒杯底儿冲她一亮,两眼立时向她放射出兴致勃勃的光芒.丁慧珠也豪爽地将这杯酒一饮而尽,便顺手抄起筷子夹起一簇麻蛤蛎递到他的嘴边.龙泉松看到师姐还是象小时候那样那么疼爱他,便也乖乖地张开大嘴等待着姐姐喂他.在那酒菜进口,嘴巴轻轻闭上的瞬间,只见丁慧珠她将手中的筷子头慢慢的从他的口中撤出,俩人的眼中忽都饱含着亮晶晶的热泪.须臾,再须臾,两人终于忍不住了,眼泪从各自的眼皮下方自然而然地滴了下来,直洒向嘴角,然后他(她)俩都尝到了泪水的淡淡的清咸味儿.还是丁慧珠老诚,首先打破了这种只凄凄,不悲凉的激动局面,一边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往杯中斟酒一边微笑着说道:
“来!――松弟!咱姐俩两年多未见,高兴才是!――咱们喝酒!”
丁慧珠老诚,见龙泉松动了感情,就首先打破了这种只凄凄,不悲凉的激动局面,一边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往杯中斟酒一边微笑着说道:
“来!――松弟!咱姐俩两年多未见,高兴才是!――咱们喝酒!”
她原本想把自己的一件关系到自己一生的非常重大的事件或者说是婚姻大事告诉给他,可她看他此时确实是动了真情,她不愿看到他难过伤心,她更受不了他当着她的面泪洒胸怀.她想:
“人在这个时候正是最难控制住自己感情的时候,如果在这个关节眼儿上,反而向他讲说那些对于他而言是最为敏感的事情,弄得不好恐怕会落个事与愿违.”
这种悲剧性的结局或者说是后果,已在她脑海中足足转了有八个圈儿了.特别是方才,她刚刚给龙泉松一点儿小小的温情,不!是疼爱,他就激动得热泪盈眶,可见,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非常重情义的情种,或因为她姐弟俩情深义重那末简单,应该说,更值得关注的是,他――他已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他早已经长成为一个响当当硬梆梆的大小伙子了,尤其是,他现在已不只是知道爱妈妈,爱姐姐,他现在已经开始懂得爱女人了,爱他所爱的女――很有可能他会将旧有的亲情转化为爱情,爱上她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不好办了.所以她就把早已拱到嗓子眼儿的话竟硬给咽了回去.这末一来,就完全打乱了她原来准备好的(要早早的了结她与他的这段情缘的)计划,只好暂时的先用喝酒把话题叉开,把那些原打算告诉他的话,再继续向他隐瞒一段时间,以等将来找一个更恰当的时机再跟他细说,这样一来,可能会对解决他这个感情上会吃不削的难题,稍微能平缓一些.
丁慧珠把两杯酒斟满后,又从自己兜儿里抽出手帕递给龙泉松,龙泉松接过手帕将脸上的泪水擦了擦干净,就笑呵呵的用羹匙在碟子里蒯了一勺韭黄炒虾虱子,也递到丁慧珠的嘴边说道:
“师姐您尝尝这碟儿虾虱子炒得如何,鲜不鲜?――师姐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吃这海鲜,所以您就专门点这道菜给我!”
丁慧珠她马上把嘴张开,将羹匙里的虾虱子一口抿进嘴里,这一抿便勾起胸膛里漾溢着阵阵温暖,心里迸发出难以表述的甜美,便端起酒杯说道:
“反正今晚也没什么大事要办,我陪师弟多饮两杯,尽尽兴!”
“好!――喝!――劝君更进一杯酒,连理重逢是故人.”
龙泉松得意忘形的借诗吟句,其中隐喻着他对丁慧珠的爱慕之情.丁慧珠知他以酒盖脸,以诗喻情的用意,便假意装作不懂似的,绷着脸而不予理会.
原来,这“劝君更进一杯酒,连理重逢是故人”原本是唐代大诗人王维所作七言绝句《渭城曲》里的精典名句:
渭城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龙泉松他把“西出阳关无故人”改作“连理重逢是故人”,是因为古人总是将恋人比作“比翼鸟”或“连理枝”,所以他便借此来向丁慧珠暗示,他与丁慧珠是一对喜结连理的故人,他准备向她求婚,正打算娶她.
其实丁慧珠她幼时就特别喜欢诵读《唐诗三百首》,当初她对王维所作的这首朗朗上口的七言绝句《渭城曲》就非常的喜爱,今龙泉松在饮酒中竟将她俩比喻成“连理枝”,于是在她心中,便暗自涌现出一阵十分得意的喜悦,她真实的感觉出,她师弟龙泉松果真是爱上了她,而且,现在他特别特地想娶她为妻.
啊!――小松现在是一个多么优秀的,英俊的男子汉啊!他那长方形的脸庞,他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身板和胸膛,他的正义感和才学――哪一点儿不都正体现出他是这世界上的人中之冠啊!可在他那天使般的心里,却独独地只是有了我――思量到这,她顿觉一股暖流“刷”地一下,自腰至背经脖颈游遍全身,随后眼前“呼”地一亮,似乎又感觉到这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地灿烂,自己也突然变得更加光彩夺目,更加的――她沉浸在非常幸福的甜美之中.她开始飘飘然起来,此时的她,已开始把自己的空灵与衡水老白干所产生的生理反映,有机地结合起来,努力地去创造一个丁慧珠式的《贵妃醉酒》主义.
她与龙泉松面对面,眼对眼地频频举杯,她们碰了一杯又一杯,连甘了三杯.酒精的引导力,使她脸颊泛起了红晕,想起了那些也正在相对饮酒的梁山泊与祝英台,司马相如与卓文君,萧史与弄玉,范蠡与西施,蔡文姬与――她感到她正在重现那些历史表率们的经典片段.
“师姐!这壶酒已经喝空了,要不要再添一壶?”
龙泉松正将酒壶中的“福根儿”入丁慧珠的酒杯之中,轻柔地问她说.
丁慧珠这时似乎刚刚从一黜黜中国传统古妆戏剧中走出来,理性使她觉得自己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她此时必须当机立断,要对饮酒行动下节制令了.
“算了!――今儿就喝到这吧!――吃饭!――要想痛痛快快地喝,等再过几天上我家喝去,我请你喝我家父辈儿传下来存已卅年的纯真茅台,行吗?啊!――”
“好嘞!我一定去,打从部队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去看看老娘呢!听说我那(丁)文龙兄也已复员回墨竹镇了?
“嗯!跟你一样,当了四年兵,一事无成.他也是刚刚回来,在家里呆着等待分配工作哪!”
丁慧珠答道.这时候老板娘从里间屋将一大盘热腾腾的烧麦和一大碗甩果汤(鸡蛋汤)端上桌来.其实,姐弟俩早就饿了,他(她)俩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筷子连菜带饭带汤一顿海餐,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只一刻钟功夫,就见桌子上已经盆乾碗净.
他(她)们俩酒足饭饱,便与饭馆老板娘算过酒饭帐后,迈步出店走上大街.龙泉松推过自行车再看手表,时间已是晚上九点五十了,马路上仍是那么多人.但由于他(她)们俩人第二天上午还得早去墙子街办事处报道,所以他(她)们二人就此道别分手各自回家而去.
龙泉松回到家以后,王康二位老师还都没有睡觉,她们见龙泉松忽然接到急信去镇上开会,不知又发生了什么蹊跷事情,可天都这么晚了,他却还没回来,心里老是觉着不踏实,就边陪龙老太太在一起说话边在等他.康静蓉这时正盘着两腿面对着小炕桌坐在炕头上,腰板儿挺得奔儿直,她说她自幼在农村长大已习惯了盘腿坐炕.王淑秀则搬了个‘马扎’蹲坐在地下,她说她可不习惯盘腿,两条腿象杠子一样回不过弯儿来,感觉还是坐马扎舒服.
她们见小松回来了,便关心地问他吃饭了没有,又问会议开得怎么样.
龙泉松简单地回答她们说,工作已分在镇委街道部,会后他顺便在外面已吃过饭.又说口渴的很.龙老太太便将刚才现给两位老师沏的一壶茉莉花茶对了些开水,给他斟了一碗,举过来递给他喝.
龙泉松用手端着碗底儿,边喝着水边认真地听她们聊那昨天在学校里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康静蓉老师自来到墨竹镇35中学后,她虽年近40岁了,却仍是个单身女人;当时因为学校的教职员宿舍正十分紧张,又正巧她人事调动的介绍人王淑秀也是光棍一个,住宿分配的事便由王淑秀作主,就将她安排在与王淑秀老师同住在一间屋里,这样一来她们两个孤独女人正好凑个伴儿,师生之间除生活方面处处有个照应外,日常那些家长里短的一谈起来她俩又特别特的投缘.每天晚饭后,娘儿俩就一起走到河岸边上手挽手的散步.回来以后,任谁铺好床,娘儿俩便钻进被窝聊天;天天都是一聊就直到半夜,等到聊得实在困极了她们才熄灯睡觉.
可是那些“革命”学生却故意找茬说她俩不愿结婚而同住一屋,就是为了要搞同性恋.他们硬说搞同性恋就是“搞四旧”,搞四旧就是搞**.这些“革命”同学还非逼她们详细地坦白她俩搞同性恋和演示同性作爱的全过程,谁不好好坦白就砸烂谁的狗头.他们根本不听她俩再三再四地对自己仍是**身份的辩解,更听不进她俩说的所谓从没有搞过什么同性恋的解释,愣说她俩态度不老实,时不时的用树枝和木条沾着凉水抽打她们的后背.龙老太太听此,心疼得立刻就扒开王淑秀老师背上的衣衫,仔细地瞧看她那被打得血糊留烂的伤痕说:
“你看看,你看看!怎给打成这样?――啧!――啧!啧!这些学生怎么那么狠?――这不反了他们了?!――他们没有证据,凭什么说你们搞什么――什么同性恋?”
“咳!――甭提啦!――他们搜出了我在六年前写给康老师的诗稿,还说我与康老师共用一套乳罩,裤叉,还有夜间起夜共用的尿盆儿.硬说这些都是我俩搞同性恋的铁证,说铁证如山――您说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晚上起夜撒尿还用得着一人备一个尿盆儿吗?――再说――对了,小松!你来听听我这写给康老师的诗能有什么问题?”
王淑秀越诉说越有气,一面结着上衣钮扣,一面凭记忆默背她六年前写给康静蓉老师的诗,道:
“为兰姝秀碧芳轻,傲竹清瘦送秋风。
康老谆谆勉菊丽,腊梅千朵留彩红。”
龙泉松一听,这是一首以咏赞竹兰梅菊四君子为主基调的七言绝句,内涵隐喻着王淑秀老师对康静蓉老师谆谆教勉的感激之情,诗中自始至终贯透着一股浩然正气,充满了对大自然的热爱和进取之心.他立即被这首诗清新高雅的格调所吸引,更被那秋风拥竹,姝兰碧秀的意境所感染,竟激动得在屋子里转着圈儿的叫了起来:
“好一个‘为兰姝秀碧芳轻’!――好一个‘腊梅千朵留彩红’!――啊――妙极!妙极!――真没想到,这么好这么优秀的一首七绝古诗,竟然在学子们眼里成了所谓搞同性恋的淫秽之物.真是可怜可悲又可叹那!――此外,那什么乳罩,裤叉,还有什么起夜的尿盆儿,具都当成了什么如山的铁证了!这都是些什么逻辑?这些东西与同性恋能扯上什么关系?风,马,牛不相及嘛!真是可笑,可笑之至!――再说,同性恋也算不上‘四旧’啊!旧时哪里有‘同性恋’一词啊?旧时历史上曾提到过男性与男性搞‘x奸’还则罢了,那女人――唐代武则天最为喜淫色,也不过是跟怀义和尚,二张――那也是异性吸引,从没听说过她.真真的出***法兰西洋相!”
“后来呢?――后来他们把你俩怎么样了?”
上册.第一卷 墨竹饮梅花 六. 拳识马大刀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0-12-8 11:11:10 本章字数:10124
六.拳识马大刀
龙泉松正在那里愤愤不平地大发宏论,却被龙老太太对康老师她们俩更为担心的话题所打断.康静蓉心里也正憋着一肚子委屈没完全发泄出来,就趁此接过王淑秀刚才的话头回答说:
“后来,他们那帮革命坏学生,见我们俩就是咬紧牙顶着死不认帐,就又把我们俩人按倒在地上,用晾衣绳捆绑住了我们的两只胳膊.其中有一个小子还趁机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乱扣乱摸,被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他这才很不甘心地避开了――你看,我裤裆这儿不是已被他们撕裂了个大口子吗?明天我还得将这裤子的裆补好.”
“――我那边也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坏家伙,也是硬要脱掉我的裤子,我就与他们连顶带撞地滚了起来,把条桌上的茶壶和酱油瓶子都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酱油,茶水洒得满地全是,弄得满屋狼籍,他们这才只好罢手.”
王淑秀端起晾在小凳上的茶碗,喝了一大口茶水,又抬头看了一眼正在那儿边听边恨得把牙咬得卡卡作响的龙泉松,又接着说道:
“我与康老师别看现在都已经是四十上下岁的人了,可到现在,我们俩人仍然还都是个没让任何男人碰过一手指头的黄花大闺女,从小长到这么大,哪儿吃过这种亏?!啊?!――他们这算闹什么革命?纯粹就是打着扫‘四旧’的旗号,要钻老娘儿们裤裆里的空子!――当时,在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节骨眼儿上,急得我们俩的眼睛都红了,干脆,我就与他们拼了这条老命!――后来他们见我们俩人宁死都不屈服,也就不敢再脱我们的裤子了,但最终还是我们俩人单力薄,被他们压倒在地上,让他们连捆带按地将我俩的头发剪得个乱七八糟.真是的,我们这上一辈子都做了什么孽呀!――让我们这些当老师的,这辈子受这奇耻大辱?!――哇――!”
说到这,康静蓉和王淑秀两人都泣不成声,龙老太太也在坐在炕沿儿边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陪着她俩一块儿哭.龙泉松听着这女人们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就觉全身热血沸腾,激动得手指乱抖,脸涨得通红.他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娘儿四个一聊起来就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一直唠到12点才熄灯睡觉.
龙泉松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吃烙饼”,怎么也合不上眼.除了眼前康翁两位老师悲惨的遭遇让他愤愤不平以外,还有一件令他含羞而不敢想,但他今晚竟非想不可的事情.那就是方才他在听康翁两位老师讲述在遭到革命学生迫害时,辩解说她们自己还都是“**”“黄花大闺女”呢!关于她们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这个很重要吗?――噢!似乎很重要,它涉及到她们俩要向学生们证明,她们俩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所谓同性恋的事――
不,不是这个意思.自己总是在这个问题上打问号,总是翻来覆去地想啊――想,不停地纠缠这个问题,自己肯定对这个问题不知是哪个方面的内容再感着兴趣!哦!――想起来了.在部队时,自己因患胃炎住院时,不是曾听同病房的老排长提过,在男女结婚入洞房的那天夜里,男人一定要把一块洁白的手帕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等第二天早晨起床前,第一件事就是要先看看白手帕上,有没有从她那儿流出来的血迹.那所谓带不带血的手帕,便是她是不是**的铁证――
噢!还记得,在读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本书时,那书中曾描述过,在德军所设的临时监所里,保尔柯察金遇到的那个陌生少女,非要把她自己的“**宝”献给保尔,她说她死也不能把她的“**宝”留给德国人――
看来,这“**”“黄花大闺女”“**宝”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的重要,非常的在乎了――不!不是这样的吧!――那是因为――应该说正是因为,――正是由于它对男人来说非常的重要,由于男人们对此非常的在乎.所以,它才导致女人们感到它的重要性,重要意义,重要内涵;感到它是那么的关键,从而使她也就非常的在乎它了――不!――这么说也不完全确切!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