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爬墙头,先爬树》第19/104页



“你个死鬼,心动了?被那小娘们勾了魂儿了吧?”还沾着油的肥胖手指,狠狠的拧上小胡子的耳朵,满脸的横肉一颤一颤的。

“夫人啊……夫人……饶命啊……我心昭昭啊……心中只有夫人一人啊……哎呀呀……诶哟哟……夫人啊……”

没有听到小胡子的叫喊声,魔玺玺心情异常恶劣,本来以为被奴役的日子到今天为止了,没想到……自己哪里算错了?那小胡子用脑门看都知道是色狼,且对那个神力女超人有色心。今天怎么会……

魔玺玺心情恶劣,所以也就忘记了礼仪什么的,以前她也没有给小枫挫过背,今天……没有敲门,魔玺玺理所应当的推开门,大步跨了进去,只是没走几步,当魔玺玺看得那个具身无寸缕的男性躯体,整个人都傻了……

你是男淫

炎夏夜,花团锦簇,暑气蒸人。芙蓉帐,楚天云雨,春色无边。

一阵粗喘之后,男子精壮的身子紧紧附于白嫩的女体之上,轻颤。女子修长的大腿死死缠住男子精瘦的腰肢抖动。

未几。男子翻身而下,轻轻一扯,水蓝色的床单猛地盖住了女子布满红晕的娇躯,双瞳剪水,贝齿轻咬,丰唇微颤,女子屈辱的以床单包裹住自己浑身赤裸的娇躯,深深的望了假寐中的男子一眼,精瘦的身子上散落着墨黑长发,浓密卷俏的美丽睫毛下是一双狭长的眸子,她知道那双眸子睁开的时候有多美多媚多惑人,如果当初不是望进了这潭妖冶的眼,自己也不会沦落的这般彻底。俊挺俏丽的鼻子下是一张唇形漂亮略大的口,嘴角总若有似无的上扬,吸引着世人堕落。刀削斧篆的五官,微凹的下颚,无一不散发着浓郁的男人味儿。他,是个妖,妖艳邪魅。他,是个王,狂妄霸道。

“西边的事情怎么样了?似乎有人来了吧?”微哑的男音慵懒的响起,带着些许未曾散尽的情欲。男子抬起手,懒洋洋的揉弄发髻,那动作慵懒性感,潇洒随意。满是爱恋的美丽眸子因为男子的话而转为哀伤,她知道他的意思。向来如此,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她一直这样认为,也一直以这种想法而骄傲甚至是使她的生命更有价值。他的野心很大,他要这个世界,他要一切属于他的东西。不是别人的给予,而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去掠夺。他。从不避讳恶魔邪恶等字眼。而她,会帮助他完成一切他想要完成的事情,只要他需要她,哪怕她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她仍然甘之如饴。只因,她是最接近他的人。

“奴婢知道。”他有特殊的癖好,每次和她欢好前,都要求她不着寸屡,裸着身子走进他的房间,欢好后,他会要她用刚刚欢好时用过的床单包裹着自己走出他的房间,十几年来一直如此。而她,每次和他欢好后,她都不会洗澡,只为多感觉会儿他的气息。只因,她爱他。他不爱她。为了他,她可以去陪别的男人睡觉。不管出身如何,长相如何,甚至是喜好如何,只要有利于他,她会委身于任何人,有时甚至只为了他施恩般的点滴雨露。

“你……好吗?”话一出口,瑶池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她知道她越橘了,也知道他生气了,从他越发上扬的嘴角就可以看得出,如果他此刻睁着眼,那么那双狭长的眸子中一定会闪着晶莹的光,而只有你仔细看方晓得那光芒有多么的冷冽多么的阴森多么的吓人。可是,她管不住自己啊,她真的管不住自己!一年了,整整一年之久他都没有来过朱楼。她,想他啊!她疯狂的想知道这一年里他怎样了,他好不好。他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成亲了。”男子的声音冷冽,面容凝重,可嘴角却恶意的上挑,露出一记邪肆的笑,睫毛忽闪,狭长的眸子微睁,带着丝笑意的看着满脸惨白的美丽女子。几乎是一路小跑,瑶池不顾形态的逃出了她眷恋了一生的房间。

“你会遭到报应的。”红色袈裟随着夜风轻轻扬起,红色的朱砂痣有些刺目,秀眉微皱,如玉的面容上写满了愤怒。

“你师傅没教你非礼勿视非礼勿闻?”俊眉轻似笑非笑,他终于醒过来了,而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儒雅的面容有些惨白,清澈的眸子微微闭合,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豆大的佛珠,思绪仿佛倒退到十年之前,那个不知报应为何物的张扬花季,梨花树下,站着一双永远带着笑的女子,女子洁白的衣裙随风摇曳,伴着白色花瓣在空中舞蹈,女子淡淡的笑,那笑容很美很柔很温暖,就是这样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却决然的以自己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袈裟,以临终时的血泪洗去了他眼底的恨与怨,痴与狂,罪与恶,也洗去了他那三千烦恼丝。从此,江湖上不再有绝杀闻人瑟这号人物,只有一个云游四海,救死扶伤的神医和尚。

“呵呵呵呵……”裸着精壮身子的男子轻笑出声,狭目微眯,薄唇轻扬,慵懒而性感,男子浑然天成的野性美令人心折,“是我的,死了也要死在我怀里。所谓成全,不过是弱者的自欺欺人。”望见那如玉的面庞上一闪而过的痛楚,狭目微闪,颔首,“心悸是正常反应?”

“你最近感到心悸吗?”如玉的面容突然紧绷,闻人瑟快步走到周树身前,为其诊脉,而先前他脸上的痛楚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眼花。

“明儿个去圣雪山吧。”懒懒的伸出胳膊方便闻人瑟诊脉,心悸吗?……望着闻人瑟紧皱眉头的侧脸,狭目微微闪烁,薄唇轻轻上扬。

“好。”用一种默契,叫做不言而喻。有一种朋友,叫做生死相交。有一种男人,叫做大智若愚。

“乃素男淫?”某女叫嚣。

“闭嘴!你都说了一百三十七遍了!”雷风揉着发青的额角,恶狠狠的瞪着一脸脏兮兮相反双眼却亮晶晶的女子。

“有封口费吗?”某女轻轻挑眉,幻想到源源不断的金元宝滚进自己的腰包,大眼笑成两道弯弯的小月牙,捂着嘴儿,在一旁偷笑。

“封口费?你就不怕我先奸后杀?”说罢,雷风装出一副淫邪的色狼样儿,本以为魔玺玺会和普通的良家妇女一般哭得梨花带雨的,那么自己再进行诱拐行动就好办多了。谁知,魔玺玺非但没有害怕,相反还更加大胆的观察他,呃……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评估审视……

“长得不错呃……身材不错……”摸着下巴,魔玺玺轻声嘀咕。

“你不怕?”原谅雷风吧,他真的是第一次见过魔玺玺这样的女人,即使的红袖招的艳奴也没有魔玺玺这种‘胆识’啊~!

“记得一位伟人说过,被人强奸的时候如果你不能反抗,那么你一定要懂得享受。”魔玺玺感叹道,“再说了,我也没吃亏。”

“你是不是女人?”雷风几乎是怒吼啊,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果然,天下之大,是无奇不有啊!雷风这厢气得半死,魔玺玺反而异常的平静,这要是在以往,魔玺玺的巴掌是早就挥过去了。只是,此时,魔玺玺却异常冷静的看向雷风,而后者则被她看得很不自在。

“男人对女人的性别感到质疑,是一种对自己能力不信任的表现。唉……”看了看雷风,魔玺玺一叹三摇头。后者则是脸色铁青,双肩颤抖。

“你……你……”第一次,雷风感到自己在一个女人面前说不出话来,尴尬异常。

“你什么你你什么你?承认错误很丢脸吗?承认不行很丢人吗?你不会是肛欲期固结吧?”越看越像,目光中带着明显的鄙夷和不屑,见男子脸色越来越差,魔玺玺这个爽啊!这几天他对她的折磨,她一定要全部讨回来。

“不行吗?”一记邪恶的光芒闪过雷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雷风身形一动,猛地一扯魔玺玺的手臂,将魔玺玺圈在怀中,红唇微启,对着魔玺玺的樱桃小口就要吻下去,而魔玺玺也未见惊慌,仅是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冲着雷风就是一阵哈气……

一股臭鸡蛋的味道……呃……呃……

“不好意思,半个月没刷牙了,有点儿口气,你忍忍就好了。”冲着雷风发紫的俊脸扯出一记无辜的笑容,后者猛地推开魔玺玺见鬼似的拼命往外跑,跑到一半又猛的转身跑了回来,一把扯过浴盆旁边的外衣,怨毒的瞪了一眼魔玺玺,再次向外跑了出去。

“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尿尿和泥玩呢!”秀眉一挑,脏兮兮的小脸儿挂着小猫般满足的笑。神情煞是满足骄傲。

自从搓澡事件之后,魔玺玺是彻底的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一跃成为奴隶主,而雷风也因为身份被拆穿而彻底的沦为被压迫的农奴阶层。魔玺玺把‘非礼勿闻,非礼勿视’这项原则做得很好狠到位,她没有问雷风化妆潜入神剑山庄的目的以及原因,甚至都不曾试探。这也不能说明魔玺玺做人多么的讲究原则。而是在魔玺玺的认知中,要想活得长,少探秘密多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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