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爬墙头,先爬树》第34/104页



“四嫂……”望着魔玺玺哀痛的小脸儿,周密只觉得心脏紧缩,疼痛得无法抑制。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感同身受,无法克制。望着眼前的美艳女子,从未有过的悸动闪过心头。

“你出去吧!”魔玺玺敛去一切表情,淡然的说道,周密反复开了几次口,最终,还是放弃了,黯然离去,他,必须离开,他怕他会克制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芙蓉帐,春色无边,暧昧屋,浪语不断。

跨坐在男子身上的白嫩女体,不断的上下颠簸,媚眼如丝,欲仙欲死,墨黑的长发随着女子的动作,不断舞动,形态优美放浪。那女子,赫然就是晋王爷的小妾,如夫人。

“啊……”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后,那女子颤抖的趴伏于男子胸口,妖媚的挑着眼儿,女子挑逗似的捏着男子胸口的梅花。

“说,是不是看上那个小妖精了?嗯?”女子突然张口,咬住了男子的胸口,男子似享受似痛苦的呻吟一声,一个翻身瞬间将女子压于身下。

“除了你,谁还配叫妖精?”男子邪邪一笑,猛地开始驰骋,女子放声浪叫,却未发现男子冰冷嘲弄的眼神。她,是仙女。男子默默的在心中加了几句后,凶猛的拼杀起来。这一夜,注定了不凡,所有的虚伪,所有的肮脏,所有的欺骗,都暴露其中。

花非花

守在依旧沉睡,却又时不时‘一语伤人’的周树身边,魔玺玺一夜未眠,而一夜未眠的代价,就是魔玺玺必须要顶着两个黑眼圈儿完成一日的工作和学习生活。

纤纤玉手,恶狠狠的捏着周树的鼻子,直到周树难耐的摆头,才稍微移动,滑到周树浓密的睫毛上,开始拔周树卷翘的睫毛,蹂躏周树苍白却不失俊俏的脸蛋儿。

撅着嘴巴,魔玺玺加快手上的动作,随着周树俊脸形状的变化,魔玺玺美丽的杏目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一夜了……魔玺玺不知疲倦的捏了周树一夜,每当周树沙哑着嗓子嘟囔着小花的时候,魔玺玺便会报复性的狠捏周树的脸颊,此时,魔玺玺玉手酸痛,而周树的脸颊则好似涂了胭脂一般,红彤彤的,肿的老高。为了发泄胸中的愤然,魔玺玺早已忘却了周树还是个病人的事实。不断的蹂躏周树的脸颊以发泄胸中的酸涩,只是,为何,那感觉不但挥之不去,还越发的翻涌而来?

“世子妃,兰夫人、如夫人、二少奶奶到。”不理会易品兰那杀人的眼神,小翠儿着重强调几人的身份,目不斜视,看都没看易品兰等人一眼。见小翠儿如此,易品兰脸色铁青,兰夫人也有些挂不住的严肃起来,只有如夫人依旧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幸灾乐祸。对于在单府受过凤姐亲自调教的小翠儿来说,府内的战争她也是司空见惯的,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三人当中,最值得防备的就属如夫人。因而,对于魔玺玺的保护,小翠儿也有了重点。

“哼!”见小翠儿如此嚣张,易品兰险些爆发,不过好在被兰夫人一个眼神及时的制止住了,轻哼了一声,扭着腰肢,易品兰率先进入房间。一眼便看见正努力揉捏周树脸蛋儿的魔玺玺。

“呀!单子墨!你在干什么?!”易品兰声音原本就偏尖细,再加上易品兰向来看魔玺玺不顺眼,所以语气中更添几分尖锐。因而,此刻易品兰的声音如火车车轮滑过生锈的铁轨一般刺耳。易品兰今儿个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要看看周树到底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别有所图。第二,是要趁着晋王爷和周树昏迷之时,给魔玺玺一个下马威,要她知道晋王府内到底是谁当家。

“你没长眼睛?你不会看啊?”魔玺玺本就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魔玺玺本就不是看人家脸色做事的主儿,此刻面对易品兰的有意找事儿,怒火更是一点就着。

“单继伟没有教给你应有的教养吗?”兰夫人威严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锐利似刀子一样的双眼,带着怨毒的望向魔玺玺,那眼神根本不似在看自己的儿媳妇儿,而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一个践踏自己感情以及尊严的负心人。如果周遭没有他人,魔玺玺估计兰夫人会向自己扑过来掐死自己。身子一震,魔玺玺狐疑的看向兰夫人……貌似……貌似自己没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啊?她怎么会如此的恨自己?

“呵呵,姐姐何须动怒呢?子墨的娘死得早,爹爹自然粗心了些,不当之处,姐姐要见谅就是了……呵呵……”扭着水蛇腰,如夫人一脸笑意的安抚兰夫人。只不过,一双妖里妖气的眼,则满是深沉的瞟向魔玺玺,其中的深意无人知晓。意思是说她有娘生没爹教咯?杏目微垂,魔玺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如夫人。后者,则是笑里藏刀的迎上魔玺玺的注视。女人其实很简单,也很复杂,女子最重要的敌人不在事业上而在感情上。情敌,是女人心头最尖锐的一根刺,有的女人为了对付情敌,甚至是机关算尽甚至愿意倾其所有。即使这情敌仅是假象。

“呵呵……子墨的爹对子墨的教育只有一点,当然也是爹爹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做人,特别是作女人,一定要做妻,死了也会葬在祖庙里的,妾不如偷的。死了没处葬的。”扯嘴一笑,魔玺玺挺直脊梁,嘲弄的看向自己身前的三个女人,一个是王爷的侧妃非但没有得到晋王爷的宠爱连晋王府的女主人也不算,着实可怜可悲,瞟了眼此刻像只斗鸡一样的兰夫人,魔玺玺轻轻勾起嘴角,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此女子想不可怜都难。一个是王爷的小妾,卖笑之人不可笑,卖笑之人哗众取宠让人不笑都不行。教唆挑拨搬弄污蔑,这等不入流的手段也就只有不入流的人才配使用,她魔玺玺不才,学不来勾心斗角,但也不代表她魔玺玺就是个软柿子供人揉捏。一个是管不住自己丈夫,整天独守空房,心灵极度空虚又极度扭曲要才无才要貌无貌,要思想没思想,要品味没品位,要报复没报复,要前途没前途的空闺怨妇,就只会大骂虐待下人以彰显自己贵族地位,要是放一个采花贼到王府里面,估计,她易品兰第一个爬墙,怨妇变荡妇。

“单子墨,你不要太嚣张了!不要以为有王爷偏帮着你,你就可以不把婆婆放在眼里,要知道,这王府内的女主人是谁!”迎着魔玺玺嘲弄的眼,易品兰也红了眼,愤恨的握紧双拳,怨毒的看着魔玺玺。那眼神好似要把魔玺玺吃掉一样,她恨魔玺玺,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相公对魔玺玺的痴狂的眼神,不仅仅是因为魔玺玺比自己美艳漂亮的外表,不仅仅是因为魔玺玺物质生活上的充盈,比仅仅是因为晋王爷对魔玺玺的宠爱,不仅仅……她恨魔玺玺,恨不得魔玺玺死掉,那是一个只有她自己才知晓的原因,无人可以述说的原因……

“不管这晋王府内的女主人是谁,也轮不到你易品兰和我这样说话!”魔玺玺也火了,折磨了魔玺玺一晚上的东西突然间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魔玺玺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被那种酸涩的感觉折磨得要疯了,前所未有的,只要一听到小花……一想到周树曾经和小花的造人过程,一想到她们曾经有过的幸福日子,魔玺玺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像有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酸酸涩涩,闷闷涨涨的很是难受,即使是掐周树,她又不忍心下手太狠,不掐,她又无处发泄……魔玺玺快被这种莫名的情绪折磨疯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易品兰成功的转移了魔玺玺的情绪,化悲愤为怒火,魔玺玺爆发了。

“我告诉你单子墨,识时务的,就给我道歉,否则,就去祠堂跪到王爷醒!”易品兰恨恨的瞪了魔玺玺一眼,见魔玺玺和易品兰两人剑拔弩张的情景,如夫人咧嘴一笑。幸灾乐祸的看着两人,出奇的,魔玺玺没有回应易品兰的话,而是微微的合上双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似在隐忍什么一般,而面对这样的魔玺玺,易品兰更加的变本加厉。

“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王爷怎么会要娶你做儿媳妇儿?世子为什么昏迷不醒?说不定啊……哼哼……”别有深意的瞟了眼床上的周树,对着魔玺玺挑衅的扬起眉。面对魔玺玺的沉默,易品兰只当是魔玺玺心虚,或是魔玺玺怕了自己,所以,便更加的嚣张起来。

“子墨啊,你既然嫁到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了,没有大家哪来小家?王爷生病所用的药物都是精品,十分贵重,王爷生病期间,品兰没日没夜的照料,算是尽了孝道,而你……这样吧,将你的嫁妆捐出来,就也算你尽孝道了。”兰夫人貌似商量的口气,对魔玺玺说着无比不要脸的话,而魔玺玺依旧是沉默,这次魔玺玺的沉默却使得易品兰和兰夫人很是不安,原本她们以为要费很多口舌,甚至是动用武力,才能达到她们的目的,所以房间外面跟着几个挺壮的嬷嬷,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魔玺玺竟然对她们的提议沉默?这是怎么个意思呢?她们不由得有些心惊!不知不觉竟然停下了话……

“说够了?”冷冷一笑,魔玺玺觉得古代女人的想法都十分搞笑。什么将自己个儿丈夫推到别的女人怀中就是贤惠啦,什么帮自己丈夫纳妾就是好媳妇儿啦,什么别人就应该尽孝道啦,什么别人的钱就应该给她们花啦,这么天真的想法像魔玺玺这种小学读了七年的留级生都从来都没有过的。

“单子墨!你大胆!如果你不照办,我要让你……单单单子墨……你你你要干什么?”原本,积累了一肚子火气的易品兰,见到魔玺玺捋胳膊挽袖子,甚至是搬起一张大椅子的动作,震惊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而兰夫人和如夫人两位娇滴滴的典型古代小女人,也错愕甚至是震惊的看着正试着举椅子的魔玺玺。

“三个数!”一手举着椅子,一手比量一个三。对于魔玺玺而言,拳头的力量胜于一切。如果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魔玺玺绝不浪费口舌。正如,魔玺玺上辈子最信奉的一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此刻,如果摆不平这三个古代小女人,怎么对得起她魔大姐三个字?

“什么三个字?”易品兰疑惑的惊呼,魔玺玺翻了个白眼儿,要不怎么说她傻?脑袋不转轴。

“一!二……三!”巨大的红木椅子,猛地向易品兰所在的地方飞去,接着就是一阵嘶吼声,尖叫声,击打声,此起彼伏。魔玺玺发挥,二十一世纪大姐大风范,猛地,房门被两个特壮实的老嬷嬷一把推开,接着一个茶杯陡然飞了过去,只见其中一个嬷嬷已经满头鲜血的倒地乱叫,一时间,晋王府上下是鸡飞狗跳的。

“救命啦!!!”

“大胆!单子墨……”

“杀人啦!!!!!”

半柱香之后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手依旧举着红木巨椅,傲然伫立在自个房间门口的魔玺玺,冷冷的看着七零八落的躺在自己院落里的几个女人。

“单子墨……你个……泼妇……泼妇……”少了半边头发,两眼淤青,仅着肚兜的易品兰,躺在地上,虚弱的对着魔玺玺嚷着。而她身边,披散着头发,满头是包的兰夫人以及满脸血道子的如夫人,早已没有力气叫嚷,只能用一双愤怒哀怨的眼,瞪着魔玺玺,其余几个庄嬷嬷则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呻吟……

“有力气叫是吧?”杏目一瞪,易品兰猛地浑身颤抖。樱唇轻扯,露出一记嘲弄的笑,“以后少惹我!”碰的一声,将红木巨椅狠狠的丢了出去,反手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魔玺玺彪悍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待魔玺玺进屋后,零零散散的从四处闪出几个侍卫丫鬟什么的,脚前脚后的将园中的女人们扶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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