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偏偏喜欢她》第88/104页
一年后,许眉如愿考上研究生,许立送她到宿舍,面对舍友们惊艳的眼光,许眉支支吾吾地说:“这是我,我叔。”
当晚,许立把许眉逼至阳台上,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长睫低垂,低头盯着她嫣红的唇看,一字一顿,“我是你的谁?”
许眉脸如红玉,声若蚊音:“男,男朋友。”
两年半后,许眉研究生毕业。
庆祝会后,喝得双颊酡红的许眉扑进许立怀抱,习惯性地叫:“许老师~”
许立笑着:“嗯?该叫我什么了?”
许眉红着脸:“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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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这份家庭作业,我要做一辈子。
许眉:他如春风般温暖,也最撩人!
七岁年龄差
清冷严肃、内心温暖的医学教授X娇软美丽、自信心不足的社恐症女孩
PS:非师生恋,无正式师徒名义;非叔侄恋,血缘十代以外。
第49章 校庆
领证后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如以往的每一天一样, 照常上班下班, 并未因为那张结婚证而有所改变。
生活依然平淡, 却并不枯燥。
要说唯一的改变, 就是彼此手上多了一枚告别单身的戒指。
关于婚礼的事,两人起过争执。
沈蕴希望婚礼越简单越好, 他们两家都没什么亲戚,找个大家都有空的时候, 在酒店里吃一顿就行了。
蒋竞年却坚持要大办酒席。
原因无他,一生一次的事, 不想委屈了沈蕴。
两人各执己见, 谁都不肯让步, 最后杨爱芳得知此事,替两人做出决定:婚礼要办,但是不要太高调,简简单单地摆几桌酒席。
方案敲定后,杨爱芳就找人算了个日子。
5月22日, 是难得的黄道吉日,宜嫁宜娶。
婚期定了下来, 自然婚纱照也得提上日程。
沈蕴对婚礼没有什么要求,反倒对婚纱照特别上心。她不喜欢市面上雷同到只有脸不一样的风格,觉着没特色,可选了几家,又没有特别满意的, 有点苦恼。
后来杨义丛知道这事,给沈蕴推荐了一家摄影工作室。
拿着杨义丛给的地址,沈蕴带蒋竞年去了一趟。
这家工作室在云茂大厦五楼,面积不算大,比起外头那些连锁影楼,显出几分简陋。但是装修的很清新别致,能瞧出主人的品味,不庸俗不随流。
自前台入内,走廊墙壁上悬挂着不少耳熟能详的明星写真照,其中不乏大牌巨星。
前台小姑娘给他们斟了两杯茶,说让他们先坐会儿,江哥有点事马上就来。
沈蕴笑着说了声谢谢。
离开前,小姑娘偷偷瞄了眼正在垂头看手机的蒋竞年。小姑娘微红着脸的模样,恰好被沈蕴收入眼底。
沈蕴突然喊他:“蒋竞年。”
“嗯?”蒋竞年正在用手机查阅邮件,头也不抬的应。
过了好几秒,都没听到沈蕴的声音,这才抬起头,看她:“怎么?”
沈蕴凑到他脸前,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几秒,最后伸出两根手指,微微挑起他的脸,摇着头叹息道:“啧啧,这张脸啊――”
太阳穴跳了下,蒋竞年不知道她又在抽什么风,没作声,想瞧瞧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听到沈蕴遗憾地说:“幸好被我收走了,不然得霍霍多少年轻单纯的小姑娘啊。”
“……”蒋竞年挑了下眼尾,似笑非笑道:“那可真是难为你了。”
余光里,前台小姑娘探着身子往这边偷瞄。沈蕴笑了下,挑着他的下巴,凑过去,在他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笑眯眯的说:“为人民服务嘛,怎么能算为难呢。”
蒋竞年:“……”
我替人民谢谢您了。
十几分钟后,那名叫江哥的摄影师便来了,同时他也是这家工作室的老板。
江哥知道他们是杨义丛介绍过来的,很热情的接待他们,寒暄几句后,向他们介绍工作室擅长的摄影领域,又问他们喜欢什么风格,有没有一些特别想呈现的场景,或者一些特别的想法。
在知道沈蕴的要求后,江哥拿了些样片给她看,沈蕴当下便定下这家工作室。
好是好,但是价格也是真的昂贵,即便是看在杨义丛的面子上打了八折,依旧贵到令沈蕴咋舌。
后来和江哥接触,沈蕴才知道这家工作室的主营业务是跟拍圈内明星,极少接普通人的拍摄。
有钱还不一定能拍呢。
拍摄场景几乎都在郊外,四月初的天乍暖还寒,春意未浓。
沈蕴穿着各种露肩礼服拍了一整天,回到家又冷又累,身子就跟散了架一样,还发起低烧来。
蒋竞年心疼她,准备打电话给江哥说明天的拍摄暂停,剩下的场景择日再拍,反正离婚礼还有一个多月,不急于一时。
沈蕴瘫在沙发里,阻止他,说江哥好不容易排出的档期,再改的话太麻烦别人。
而且接下去蒋竞年有个项目,可能会忙一阵子,沈蕴不想耽误他。
蒋竞年笑了下,过于替别人着想是沈蕴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
他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起身去浴室放了一缸温水。
沈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方觉自己活了过来。
那天晚上蒋竞年没怎么睡,怕沈蕴烧起来,每隔几小时就给她物理降温。
好在沈蕴一整晚睡得不错,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低烧也退了下去,蒋竞年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江哥知道沈蕴身子不适,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加快拍摄进度。
到下午两三点,婚纱照的拍摄就全部完成了。
两人到保姆车里换衣服,沈蕴又有点低烧,浑身没什么力气。
蒋竞年换好自己的衣服,给她解礼服后面的绑带,说:“等我忙完这阵,一起去健身房办张卡。”
沈蕴整个人靠在蒋竞年怀里,头恹恹地搭在蒋竞年的肩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你减肥啊?”
绑带松了,沈蕴背过身体,换好自己的衣服。转身,又靠到蒋竞年身上,像个粘人的小考拉。
“我减什么肥。”蒋竞年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很烫,不由地皱起眉头:“看看你的抵抗力,都差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语气不太好:“以后不许再熬夜画稿,再跟在法国读书那会儿一样天天熬夜,我就让杨义丛炒了你!”
在法国管不了你,不信在家还管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