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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沉沦
作者:软棠


  文案:
  一个漂亮女人暗恋一个男人的庸俗故事。
  故事开始,是一场狗血的意外。
  (具体看正文。)
  明媚芭蕾美人×冷倦刺青师
  食用指南:1v1,sc/文里的舞团、奖项等均为私设,文中私设较多,请勿ky

  立意:好事多磨
  一句话简介:暗恋与追捕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 天之骄子 || 业界精英 || 校园
  主角:扶笙、封驭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各自
  纯白背心,外头套着件白色短袖衬衫,我只是缱|绻地望着你的背影,夏风从窗外送递进来,扬起窗帘,隔绝了原本就遥远的距离。
  隐隐可以看到你皱起的眉头,还有背上洇|湿的汗水,你趴在桌子上,慵懒地像只没睡醒的猫,而我隔着飞扬的白纱窗,窥视你阴影处的半张脸。
  你悄然睁开眼,把我望着,似乎有种引力要把人吸过去。
  “.......”
  “扶笙!笙笙?!”
  一声尖利的声响把人惊醒,扶笙恍惚记得自己是在午睡,摸索到地板上的手机,感应到她的脸手机屏幕立刻亮起来:
  15:30。
  这次小憩的时间有点久,扶笙正准备爬起来,手臂侧滑过一道冰凉的触感,带着水汽。
  季晓芩笑嘻嘻地把拧开盖的冰矿泉水拿给扶笙,“好久没见你睡那么沉,喝点冰的醒醒神。”
  这次不一样,以前的梦里他很少会出现。
  扶笙像中了特大彩票,在季晓芩看不到的角度扬起唇,眉眼染上笑意。虽然是白日梦,但不知为何刚才那段特别真实,夏日的炽|热,贴近肌肤的呼吸,连空气中浮现的浮光掠影也真实得过分。
  好像他就在前桌,一如那时一样。
  她对准瓶口,灌了几口水,排练室里的人正在紧锣密鼓地练习将要在大剧院演出的《天鹅湖》,届时会有外国的芭蕾舞团来进行交流学习。
  而扶笙却是这里最特殊的存在。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钟芭为了纪念自上一次马卡洛娃版的《天鹅湖》顺利演出二十周年,这次特意请了国际知名的丹麦皇家芭蕾舞团的艺术总监担任新版的编舞工作。
  扶笙刚进团不久,原本是没有担任主演的机会,只能出演三大天鹅,但弗兰克却认为她比首席卫宁更适合奥杰塔。
  作为在钟芭快五年的首席卫宁,正是事业巅峰期,自然不愿意被一个小新人夺去风头。
  两相权衡之下,扶笙成了卫宁的替补。
  “宁姐的伤要多久要多久才能好啊?医生怎么说的?”
  扶笙沉默地坐在地上,准备站起来,眼尾触及到几个埋怨的神情。
  “便宜某人了,医生说暂时不能动了。宁姐这几天都在北三院做康复训练。”
  事情缘故一场变故。
  卫宁意外在做软开度下腰动作的时候,因动作幅度过大,摔倒在地。
  去医院检查后,发现是左侧肋部位置斜插性骨折。
  尽管表演在即,卫宁仍不愿放弃奥杰塔这个角色,可奥吉莉亚的三十二次挥鞭转定然是完成不了了。
  在卫宁的万般不情愿之下,弗兰克破了先例。
  让原本是替补的扶笙出演魅惑邪恶的黑天鹅――奥吉莉亚。
  但远没有如此走运......
  刚才睡得有点久,现下脑袋晕乎乎的,还没彻底清醒,扶笙和季晓芩说了下,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脚习惯性地外八走到洗手台,短短的一段路,她的困意竟然又上来。
  可能是因为夏日的闷|热,导致人不清醒。
  扶笙提起手把,清冽的水流垂直下落,淋在她晶透的指尖,扫去大半困倦的情绪。
  她缓缓鞠起一捧水,往脸上扑去,水流声和水拍击脸的响声,在耳边形成忙音,刚才梦中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
  扶笙任水流逝在眼前,迷茫地抬起头,看镜中的自己:
  和那时相比,变化了太多,就算再遇到,也认不出来了吧。
  啪嗒。
  她向下按手把,水声消失。
  又抹了把脸蛋,使劲儿拍了两下,就算再见到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还不如就现在这样。
  回到排练室后,扶笙迅速进入状态,把早上没练完的动作继续一遍遍排练,她的人生大半是这样过来的,她很少有娱乐、休息生活,只有数不尽的芭蕾动作需要去扣、练。
  她的手指精准无误地向下延伸,腿高难度地抬起,脚尖踮起转圈,再踮起抬腿转圈,她永不疲倦地练习奥吉莉亚的每个动作。
  忽然,身形一晃,脚底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如同一根针不打消息地刺进来,扶笙没立起来,反而跌倒在地。
  在跌倒的一瞬间,双|腿跪倒在地,向前扑去。
  熟悉的失误再一次上演,扶笙叹了口气,咬咬牙撑地再次尝试,脸色刷白地再次跌坐在地上。
  “NO NO NO .”
  “付...升...?Where's Odile??”
  一道焦急中气十足的语调砸落在扶笙的头顶,“Odile is charming and alluring.If you can't, I'll change immediately。”
  这段话砸在扶笙心间。
  如果不行,就换掉。
  季晓芩在一旁担心地观望,神色也有点不好看,等严肃的弗兰克去指导了别人,才小跑过来一把握住扶笙的脚踝,“别逞强,万一伤到筋骨怎么办?”
  扶笙面无表情地说没事,季晓芩拧眉去解她的舞鞋缎带,扶笙急了,“晓芩,我说了没事,我能继续跳!”
  “拜托您内也爱惜下自个儿的身体......”
  在脱下扶笙一只舞鞋的瞬间,季晓芩顿默了,她的脚趾头上密密麻麻缠着白色胶带,无一例外都被染成红色,还有几处因天气原因,化了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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