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带刀夫人》第68/132页


怎么可能否认这个说法,那岂非要承认昨天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告诉她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都是单身,想到这里,傅审言笑而不答。

明书眉接下去的一句话,又让相爷大人抓狂:“其实,大人你这么老了,我也还是可以理解啦?”

又说我老!

傅审言脸色突然阴沉,手上却开始动作,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前,两指拈住她的突起,轻揉慢捻起来;另一手却往下,掌心紧紧地托紧她挺翘娇小的臀瓣,五指还在股缝间滑入。

相爷大人翻身覆住身下娇小的身体,双腿挤入,双唇含住少女的耳垂,吞吐之间的气息浓浊:“我太老了,所以昨晚不够?是不是?嗯……”

明书眉感觉他的右手,在自己的臀间作恶,手指即将要探进自己最羞人的地方。

“哎呀呀,傅相今天睡懒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李太白的声音那么清晰,“傅相,傅相,我进来了!”

门明明被锁住,李太白却不知道怎么进来,先看见一地散落的少女亵衣,不愧是久经风月之事的人,马上明了情形,笑得诡异至极。

李太白站在断了一只脚的大床边,对着断了的床脚,滋滋赞叹:“看样子,昨晚战况激烈呀!”接着,又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如此良辰美景,我怎么就错了呢?我最起码,也要躲在床后听听墙角吧!”

傅审言脸色铁青地坐起,手忙脚乱地,用毯子把眉豆包得严严实实,疾声严厉:“皇长孙,你太过放肆了?”

李太白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真不知道……傅相会这么雷厉风行……傅相你这个闷骚的,昨天怎么就偷偷地把眉豆给留下来了?”又朝着大床的断脚瞄了一眼,“傅相大人,昨晚一定很激烈吧!你有没有一夜十六郎?”

明书眉躲在被子底下,脸色火辣辣的,像被一块焦炭烫的。

――丢脸死了,可恶的大人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羞人的事情;太白这个死变态,竟然还大大咧咧地说着这样不合时宜的话语。

傅审言脸色阴沉,眉角抽动了一下,眸光冰冷,处于暴风骤雨的前兆。

李太白一边后退,一边求饶:“相爷大人,我错了,我这就出去,就不耽误你享受温香暖玉了……”继续不要脸的唠叨,“……相爷大人,你慢慢来,务必要多情体贴,小意儿温柔……眉豆,我妹如今还小呢……”

李太白嘴里一边说着胡话,一边回头致意,一心两用,一不留神撞到墙壁上,脑袋顺势就在残落斑驳的旧白墙上,捶了捶,假装嚎啕不哭:“其实,我也是喜欢我家眉豆的……如今,你让我情何以堪呀,情何以堪……”

傅审言正准备柔声安慰一下,自己这个躲在被子底下羞愧难当的宝贝。

李太白却突然又退回来,举起两手:“我再说一句话就走……眉豆,我告诉你,看上去越是完美的男人,其实越是变态……哼,傅审言你这个死变态……”语气里有一股酸溜溜的味,然后走开。

明书眉听到这里,不禁咯咯地笑出声来。

傅审言冰凉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耳畔:“昨天,我太鲁莽了,不过眉豆,我跟你说过,我们之间不管如何,都由我来承担,所有的决定都由我来做……你只要快快乐乐就好,反正你都只是我的人,干嘛要留到成亲之后?”

明书眉红着脸,眼睛圆溜溜的像一只小鹿,不太敢仔细看他,声音有一点扭捏,小小声的反驳,“……明明是大人你忍不住了……大人,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可恶!”

音色清脆如一只小喜鹊,诱惑最是无辜,而不经意。

身上好像猫挠一样难受,傅审言觉得自己心痒难耐,几乎要被这个小不点给逼得疯掉,偏偏又担心这个磨人的小眉豆的身子,再呆下去,自己不是要被欲 火给灼烧死,就是马上会“恶狼扑羊”。

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怀抱中深爱的佳人,起身穿好衣服,又耐心地替她束好被角:“乖乖地再睡一会儿!”不多时,眉豆已经一边嘟囔着,迅即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地沉沉睡去。

新科状元梅今归,一进的驿站,就看见自己贵为首相的老师站在荷花池边,荷花池上只有残荷料峭,雨打得荷池中淤泥污黑,并没有好风景。

相爷大人却看得笑眯眯,说不清的神色温和,道不尽的神清气爽,心情显然愉悦异常。

傅审言的五官本来就长得好看,眉目分明入画,多年官场历练出来的姿态清雅,此刻一袭蓝衫,站在木兰花树闲适悠然,临水而立,玉树临风。

木兰枝头的花瓣萎靡枯萎,相爷大人的笑却如和风拂面,与他往常的庄重肃穆大大不同。

梅今归缓步上前,走到傅审言身侧,郑重郑重,恭敬恭敬地作揖行了一个师礼,脸上带笑殷切诚恳:“昨天没有好好地见过老师,老师大人好不容易来扬州,请容学生正式地拜谢!”

傅审言闻言,瞄了一下梅今归,这一位新科状元,有时下年轻人中难得的沉稳,温文有礼,是难得的年轻士子。

傅审言一边在心中赞叹,心中不由地纠结起来,梅今归既然这么出色,年纪轻轻就金榜题名,少年得志偏偏又不浮夸,怪不得明家直把他当做眉豆的未来夫婿看待。

相爷大人心里酸溜溜的。

――行礼什么就随意随意,随便随便啦,你要是不去招惹我的小眉豆,就尊师重教,尽了学生的礼数了。

傅审言嘴上却是含笑赞叹:“哪里,哪里?以后都是同僚,你也不要客气了。如今中了状元,金榜题名,也算是学有所成了,以后为国效力,孝敬父母,就是齐家治国平天下了。”

梅今归敛目垂眉低首,以示聆听师尊教诲:“老师说的是,父亲也是这样想。家中准备替我聘明家的大小姐为妻,相爷大人既然是我的恩师,恰好又在扬州――我想请老师你替我保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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